精灵王的生产03(手动破水/藤蔓缠绕)(4 / 9)
”不知何时,人马睁开了眼睛,略带这一丝迷离的目光追随着黎雁的手帕,有些泛白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微弱的声音。
“我母亲说了,在姑娘需要帮助时递上手帕,姑娘就会为你倾心,”黎雁继续给虚弱的人马擦去锁骨旁的汗水,说道,“不过我还没遇见过哭泣的姑娘,草原上的女子都很坚强……我只遇到过需要帮助的人马大人。”
“不需要你的帮助…也可以的。”玄微微扯了扯嘴角,又是一阵用力,脸涨得通红,再慢慢恢复原色,“哈…哈…人马,是独居的,我们都是一个人,生孩…呃啊——”
只听见“淅沥沥”的声音,黎雁循声看去,竟是马身的两股之间流出了半透明的液体,正滴滴答答地落在草地上。
“玄大人!您怎么了?”
“别总是一惊一乍的…只是后面也起了生产反应罢了。”玄仰头缓过这一阵剧烈的疼痛,才慢慢解释道,“我前面的生产刺激到了马身的生产冲动,破水了而已…呼…不过那羊水是给孩子接下来的七个月准备的,流光了也很麻烦。喂,黎雁,帮我个忙。”
黎雁看着人马。
“随便用什么东西,帮我堵住后面,别让羊水都流干净了。”
黎雁沉默片刻后,说了句“好”便来到了玄的身后,玄只能听到布料“悉悉索索”的摩擦声,或许是打算用衣服堵住吧,玄暗自想着,又随着宫缩一阵用力。突然,身后的软穴被一根温热的东西捅开,然后被牢牢地堵住
——“黎雁你在做什么!”
“抱歉,玄大人…啊…我一时想不到更合适,的法子…呼…请原谅我…”黎雁只能感觉到温暖湿润的肠壁在狠狠地收缩着,差点当场泄出来,黎雁呼吸一滞,半晌才继续说道,“还请您,尽快…我可能…没法坚持太久…”
“你个混账——啊啊——”又是一阵猛烈地收缩,玄只能尽量忽视身后那酸涩胀痛的感觉,努力把身前的祖宗运到马身的腹腔里,“呃啊——要出来了…胀死了……嗯…啊——”
随着马身被顶出一个奇妙的弧度,胎儿终究是来到了他的新家,安静地沉睡了。而黎雁的分身在有着强烈生产反应的甬道里被折腾了许久,也是再也忍耐不住,猛地从股缝中抽出,一股浓精喷洒在乌黑的马臀上,白得异常醒目。
“黎雁你…混蛋…”玄还想再骂些什么,却实在撑不住疲倦的身体,在自己也说不明白的信赖中,倒在黎雁面前睡着了。
玄悠悠转醒的时候,本以为自己会一个人醒来,而现实则是——他的头枕在黎雁的大腿上,马身毫无防备地瘫倒在地上,黎雁拿了个毛刷,正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梳着毛,玛瑙还在一旁无聊地打转。
“你平时就是这么给玛瑙梳毛的?”一开口,声音嘶哑得惊人。
“您醒啦,来,喝点水吧。”黎雁假装自然地收起毛刷,非常贴心地递上了水囊。
玄没有拒绝,大口喝了半袋水后,指挥黎雁:“转过去,背对着我。”
黎雁不明所以,只是乖乖照做。然后自己的辫子就被拆开了,铃铛和发绳被解下,人马的手有气无力地顺着这一缕长发,然后慢悠悠地将它重新编起来,发绳,铃铛,还有一个什么东西,都被编在了辫子里,最后玄拍了拍黎雁的肩膀示意完成,黎雁便小跑到小溪旁照了照。
——头发里被编了一颗漆黑的小石头,这形状,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这是客人的证明,带着他你就能进到黄金草原,”人马的笑容里仿佛藏着什么,摸着还没完全消下去的肚子对黎雁说,“现在,你可以回家了,我等着与你的下次见面。”
玄正趴在一块大石头上晒太阳,眼睛眯着,马身侧躺在草地上,又过了一个月,马身的肚子也变得圆润了一些,随着玄的呼吸缓缓起伏,马尾时不时甩一下,驱赶着恼人的小飞虫。
突然,玄的耳朵微微颤动了一下,他睁开一只眼,远处的草地上,一个小小的黑点正在慢慢靠近,随着他慢慢走进,小黑点逐渐露出真身,杂乱的脚步声也愈发明显。
“这么拖家带口的吗?难怪到得这么慢。”玄的语气还是懒洋洋的。
黎雁无法反驳,他身上背着一个大包,旁边是一头看到“大马”兴奋不已的玛瑙,也驮着一顶打包好的帐篷,玛瑙后面还跟着一对小牛和小羊羔,四个未成年牲畜一起拉着一辆小拖车,走得东倒西歪的。黎雁颠了颠身上的包,一脸哀怨地盯着人马。
“您是故意的吧,这可不是什么客人的证明,”黎雁扯了扯辫子上的黑色石头,“这不是祭司的证明嘛!”
回想起那天回家,自己那祭司父亲一看到这石头,差点白眼一翻就晕过去了,好不容易缓过来,就对着自己指指点点,什么“养了这么多年的继承人就便宜给别人家了”,好不热闹,等终于平静下来了,父亲就开始指挥母亲和兄弟们帮他整理行囊。
等小车造好,家里的两头小羊一断奶,黎雁就被打包赶出家门了。
“要是让我们部落的那位大人知道族里有别的大人的祭祀,我们就通通完蛋了。孩子,你已经是个成熟的祭司了,可以自立门户了。”
于是黎雁只能拖家带口来黄金草原上找那位不负责任的人马,幸好只找了一天便碰上了,新上任的祭司继续幽怨地朝人马诉苦。
“玄大人,我现在无家可归了,您得负责。”
“你性格是不是变了?”玄慢悠悠地起身,颇为“大度”的包容了祭司的小脾气,晃着肚子便往前走,“跟上,早就给你留好地方了……一个月了,真慢。”
等到黎雁带着四头拉车都晃悠的牲畜和过分活泼的玛瑙终于到达目的地时,他已经无力去控诉眼前的小破棚子和“家”之间的差距了,在小牛和小羊的包围下熬过了第一个晚上,第二天黎雁就开始哐嘡哐嘡地搭帐篷——然后看着人马挤进来占据了最厚的一块地摊。
不能和怀孕的马置气,而且我打不过他——黎雁默默地逃避现实,用另一块毯子给自己铺了床。怀孕的人马和人类孕妇一样,有些嗜睡,玄躺在厚实柔软的摊子上,满意地蹭了蹭,舒服地睡起了午觉,黎雁……黎雁用干草垛给他堆了个枕头——那么高的身体,也不怕落枕,我可真是个贴心的祭司——他已经放弃挣扎了。
玄一觉醒来发现帐篷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出去后,发现黎雁正在给玛瑙梳毛,玛瑙温顺地趴在黎雁的脚边,刷子一下一下的,梳过它的背,到身侧,再到肚子。
好像很舒服的样子……玄回忆起一个月前自己被梳毛的时候,感觉自己背上也痒痒的。
“黎雁。”高大的影子笼罩着牧马人,“给我梳毛。”
“……好啊。”
从深秋到冬天,玄的肚子愈发变大,原本精壮的马腹变成了一道弧形,重重地垂着。黎雁叫人马的方式从“玄大人”变成了“玄”,也不再使用那种优雅而客套的措辞,内心的碎碎念被直接搬到了明面上,玄倒是挺喜欢这种相处方式的。
“——比你那种装腔作势的调调舒服多了,你也不想我成天叫你人类的孩子吧。”
天越来越冷了,玄很喜欢在温暖的午后找个阳光好的地方一趴,抓着黎雁给他梳毛,黎雁的手法很好,动作温柔,力度适中,用玄的说法是,所有马被他这么一梳都会乖乖的和他回家。
“你倒是没有和我回家,你直接把我拐来了。”黎雁没好气的回答着,手上的动作却是愈发的轻柔——梳到肚子附近了,黎雁怕伤着他。
“别这么说嘛,一堆祭司求着我的庇护呢……唔……肚子,帮我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