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着被师兄晨间情事(1 / 1)
清晨的阳光透过帘子投进室内,何曾缓缓睁开眼皮,抬了抬手臂,发现身体像被人拆了重新组装似的,哪哪儿都不舒服。
屁股后面尤为明显。
低头一看,腿心竟然夹着男人的性器,紫红粗长,只余尾部和囊袋露在外面,其他部分全部消失不见——埋进他身体里。
“唔……”何曾咬住嘴唇,强迫自己不要叫出声。
四下扫视,发现这也不是自己的房间,昨晚除夕自己拉着众人喝了酒,他好像醉了,然后……
记忆一点点回笼,何曾如遭雷击。
书上不是说人喝醉了记忆会断片吗?为什么他还记得那么清楚!
从床上到床下,从房间到浴池,每一幕都清清楚楚在脑海里闪现,包括他是怎么又抱着师兄撒娇、缠着他索要,开口说以后还让他、让他……
天!那些淫言秽语是怎么说出口的啊。
何曾丧气的唔了声,察觉到身体里的硬物弹跳两下,更是吓得一动不敢动,赶紧闭上眼装睡。
怎么办怎么办?!
他这次真的闯祸了!
这祸太大,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更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师兄,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先逃开眼前的一幕再说。
心里翻江倒海,身体也越绷越紧,随之而来的,下面小穴也跟着蠕动,紧锢着男人的昂扬,啮动吮咬。
窒道内壁像有万千张小嘴,咬着棒身吸嘬,吃的谢桥欲望肿胀,在他穴里蓬勃跳动。
他倾身把人抱进怀里,按着他平坦的小腹耸身挺动,把粗物往他后穴里送了送,无意识的抽插着。起初还是潜意识寻求欢愉作乐,但操了一会儿,他发现那里越发紧致湿润,屄肉越捅越湿、越操越软,一层层嫩肉黏黏腻腻贴上阴茎吸裹,差点把他吸射。
谢桥渐渐清明。
他意识到什么,动作顿了顿,然后指骨分明的手握上何曾的奶儿,扣住,细致的抚摸起来,一边摸还一边亲吻他的脖颈,吐息湿热急促,摩挲着亲到他耳后。
红软的乳头上下微微张开,任凭着手指打转掐诀,指腹上常年握剑的老茧每触摸擦过都会让他一阵颤栗。
何曾禁不住抖了抖。
他动作没停,下身用力抽出两下,抽出包裹满花液的粗物把人翻过身,面对着面和他肌肤相贴着拥到一处。
温凉的皮肤刚一接触,何曾情不自禁低喘了声,随即咬住嘴唇,闭眼看也不敢看他的反应还试图蒙混过关。
谢桥牵起他的手握住,十指交扣,举过头顶,窄腰收缩、挺着粗物在他穴口肉缝上下蹭了蹭好似一个强大猎手在挑逗猎物一般。
“唔……”何曾扭着身子,秀气的小眉毛不自觉蹙着,眼睛似有似无的想要眯开。
谢桥亲了亲他的眼皮,腰臀下沉,坚硬破开柔软、徐缓插入。进的慢,两个人都体验到粗物撑开内壁褶皱一点点将其撑到极致是什么感受。
花穴疯狂吞咬,努力想要阻止巨物的进入,谢桥明白他意思,亲了亲他早已被咬的殷红的嘴角安抚,接着还是挺腰继续推进,把余下的肉根也一并送了进去。
“啊……”他叫出声谢桥开始动起来,捏握着他的手指,劲臀起伏,拱腰挺弄。
很快有黏腻的水声响起,声音随着他的撞击渐渐急促,谢桥掰起他的腿放到自己腰上,粗物进进出出,插得湿粉穴肉翻卷流汁,吐出大泡蜜液。
有了淫水的润滑,操逼声更响了,谢桥分开他的双腿压下去,蟒龙状巨物裹着黏汁在蜜穴里快速捣弄进出,入的老实人檀口半张,贝齿微露,双目迷离着抱上他的腰。
仅仅是这幅沉迷情欲的样子就够谢桥受了,只一眼,他就青筋猛跳,两颗硕大的精囊狠狠颤动两下。
为避免太早交代给他,谢桥不得不把东西拔出来,何曾也终于装不下去用手抵到他胸前,双眸湿润着抬起头。
“师兄……”他声音都在颤抖,谢桥摸着他后背抚了抚,清冷的嗓音夹着一丝魅惑问,“昨晚的事还记得吗?”
何曾先是沉默,然后轻轻摇了摇头,感受到后面被硬物顶住又连忙慌乱得点头。
“会讨厌吗?”他问。
何曾迷茫的看着他,脑壳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谢桥没有理会面前人的反应,扶着尚且热腾狰狞的粗物抵上他后穴,何曾震惊摇头,惶恐道“不要……”
他掐住他的臀肉一点点往里挤,粗硬龟头扁圆硕大,抵上吐汁逼孔,直捣溪流幽小径。
谢桥握住他的手亲了又亲,“师弟不讨厌对吗?那就别拒绝我”
“让师兄好好爱你”
他挺身用力入进去“不要——”
又完完整整结合了,这次两个人都清醒着,何曾嘴里拒绝,双腿却主动的盘上了他的腰,谢桥弯了弯唇忍住没笑,怕老实人脸皮薄再恼了,大手扣住他腰肢,俯身耸动起来。何曾清醒时被操逼,和昨晚的感受又不相同,具体表现为,两个人都更敏感了,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可能会让两个人喘息战栗,尤其何曾,短短一段时间他已经泄了两回,脸红扑扑,胡乱咬着谢桥的锁骨把自己埋到他胸膛。这次晨间淫事做的轰轰烈烈酣畅淋漓,谢桥比昨晚还要激动,钳着老实人的腰跪坐着把人操到潮喷后,不顾他的呜咽,又拍着屁股让他趴好,从后面入进去没人记得到底弄了多久,只知道停下的时候何曾都叫哑了,没一会三师兄玉碟传讯,问他今天感觉怎么样,说昨晚他醉后是大师兄送他回来的,师傅今早知道他拉着众人饮酒后便让他穿戴洗漱后去一趟随缘殿。
何曾身上汗涔涔的,动动就不舒服,而且谢桥还没拔出去,就这么插在穴里边操弄他,边听他与旁人交谈,心脏真的遭不住,没叫出声已经是极度克制的结果了,“嗯啊~”谢桥动了动,他没忍住呻吟了声,三师兄敏感的察觉到不对,那头追问,何曾怕多说多错,草草应付两句就挂了电话。
但以对三师兄的了解,他没弄清楚原因之前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估摸着最多要不了半柱香他就会杀过来吃瓜八卦。
何曾还是不敢看他,但也把自己的猜测说了,谢桥轻轻哦了声,似乎不怎么在意,张嘴含住他胸前鼓起的奶珠,耸腰又伐挞起来“啪啪啪……”
不多时,粗喘和娇吟声再起,一道高过一道窗外是隆冬白雪,屋内却春意融融,情欲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