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被他弄脏了他得负责TG净(2 / 4)
”
“你有什么问题不能跟我说吗?”戚野坐到他身边来,帮他把熄了的烟扔到烟灰缸,又拦住了戚闲去拿酒的手,“还是说,你因为我操了丁夏,不高兴了?”
“丁夏人还可以,”戚闲眼角下那颗小小的红痣好像在哭,“你要是喜欢,就跟他好好处。”
“处你大爷……”
戚野又要暴躁之际,属于他哥的冷淡气息混着清浅的酒气与烟草味靠过来,将他温柔地环抱住,他一下愣在原地,随即顺从地头埋进了戚闲的颈窝,贪恋地攫取他哥的温度,眼里涌动着小心翼翼的疯狂。
“小野,你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依赖我了,咱们都是成年人,”戚闲拍了拍他的后背,“迟早是要找个人谈恋爱的。”
戚野意识到这个拥抱不过是个温柔陷阱,他想推开,后颈却被按住,无法逃脱。
戚野想问是谁把他的魂勾走了,戚闲却靠过来抵着他的额头,呼吸都缠在了一块儿。
“跟谁谈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谈恋爱本身,”戚闲用鼻尖蹭了蹭戚野的,声音轻得像是在叹息,“你懂吗小野?”
戚野不懂,他只是不想让戚闲喜欢别人。
他们两个坐在地板上,脚边堆了许多啤酒瓶罐。
戚闲酒量不好,不过两三罐下去,就显出了醉意。不过他酒品很好,喝醉了就趴在沙发上,枕着胳膊看着戚野不说话,眼神被酒气熏得褪去了平日里的冷锐,变得格外温柔。
戚野双手向后搭在沙发上,侧着头和他对视。
时光沉默地在两人之间游走,直到戚闲眼皮发沉地睡过去,戚野才仰起头来,盯着头顶的射灯发呆。
他刚才在戚闲悲哀的轻叹中,品出了一些额外的情绪。
他想,也许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
戚野把他哥半拖半抱地弄进了卧室,脱衣服时,开始心猿意马。
他哥睡觉的模样真帅,眼睫毛长而密,尾稍挂着那颗小小的红痣,勾得人想去舔一舔。
戚野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用舌尖扫了一下,戚闲的眼睫颤了颤,像是回应一样,扫了扫他的嘴唇。
戚野瞬间硬了。
他垂眼去看戚闲的嘴唇,浅红色的,他慢慢靠过去,想用舌头感受下是不是柔软甜蜜,又突然不敢亲下去。
太珍贵的东西,反而不敢轻易去碰。
戚野颤抖着,用指尖轻轻戳了戳那两片嘴唇,他哥似乎是在睡梦中有些不堪受扰,把头偏向一边,戚野的手指不小心勾出了一丝唾液。
那根在灯光下泛着银光的水丝,连着他和他哥的嘴唇。
戚野凑过去,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含住了自己的指尖,把沾着他哥味道的口水裹进嘴中。
尝不出味道,却让他上瘾。
“哥?你睡了吗?”戚野拍了拍戚闲的脸,对方毫无反应。
戚野心跳得极快,咚咚咚的几欲冲出胸膛,他把手探向了戚闲的裤子。
拉链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只敢一厘米一厘米地往下拉,然后跟做贼一样,把他哥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轻轻地褪到大腿根。
蜷曲的黑色阴毛中,他哥的性器垂软着,跟他本人一样安静睡着。
戚野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他抿了抿唇,右手颤抖着握住了那根尚未清醒的阴茎,他闭了闭眼,仰起脖子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他抚摸着他哥的鸡巴,却像是在自慰,小腹堆积的快感空前强烈。
指腹贴擦着龟头顶端柔嫩的皮肤,一下下的摩挲,没多久,那根性器被他唤醒,在他灼热的掌心勃起变粗,露出了野性的本质。
戚野凑过去,发现他哥的鸡巴比他想象的还要漂亮。
完全勃起后的阴茎坚挺有力,包皮不长不短,龟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前端的马眼分泌出几滴透明的体液,在灯光下泛出晶亮的色泽。
他哥的鸡巴很直,颜色也不深,茎身蜿蜒的青筋特别性感。
这样漂亮的鸡巴在操人的时候,沾上润滑剂泛起的白色泡沫,充满进攻性与占有欲时,肯定会更加性感。
戚野放轻呼吸,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戚闲哼了一声,把戚野吓得不轻,好在他哥只是转了下脑袋,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戚野把头埋进他哥的腿间,想看看他哥的后穴是不是一如前面这么漂亮,可戚闲是平躺着,视线被那两颗垂坠的沉甸甸的囊袋挡住了。
他有点遗憾。
戚野跪起来,小心压覆在戚闲身上,把自己硬的发疼的鸡巴和他哥的鸡巴一块握住,他舒爽地叹了口气。
丁夏的屁股算什么,他跟他哥这样挨着,就比以往操任何屁股都要爽。
他为什么不早点把戚闲灌醉呢?
戚野单手撑在戚闲身侧,另一只手握着两人相贴的性器,小幅度地抚慰着,他痴迷地看着他哥安静的睡颜,小声叫他的名字。
以前他自慰总要摸很久才有射精的感觉,但这次不一样。
戚闲就被他压在身下,脸颊泛着酒气的潮红,太他妈勾人了,不到三分钟,戚野就想射了。
他愣是憋着,断断续续拖到了近十分钟时,才突然起身,钳住他哥的下巴,低吼着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在了那两片微张唇上。
他现在可以偷偷吻他了。
他哥被他弄脏了,他得负责舔干净。
戚野喘着粗气,浑身颤抖地含住了戚闲微凉的唇。
戚野这才开始觉得自己变态了,因为正常人的初吻是甜蜜的、柔软的,不会像他这样,混着腥涩的精液味道,吻一个永远不可能得到的人。
05
戚野不懂什么叫浅尝辄止。
他急喘着,抵着戚闲的额头,轻蹭着戚闲的鼻尖,吻住戚闲的唇不放。
真想咬醒他啊,先用凶狠的眼神恐吓他,再用自己引以为傲的阴茎把他操到失禁。一起高潮,一起堕落,肯定很爽。戚野激动地想。
可他不敢,他是个趁火打劫的胆小鬼。
他只能像现在这样紧闭双眼,缱绻又痛苦地浅啄,连呼吸都要谨慎。
戚闲在睡梦中察觉到了外界的骚扰,闷哼一声把头偏转开,手也在空中无意识地挥舞两下,吓得戚野赶紧收起病态的痴想,爬下床去。
戚野狼狈地逃进浴室,确定外间再没动静后,他才舒了口气,洗了把脸,又出去帮他哥把裤子脱掉,内裤套好,用湿毛巾给他哥仔细擦了擦脸。
确保没留下任何痕迹,他才关上灯,蜷在戚闲身边。
黑暗吞没了他哥的半张脸,戚野想起戚闲说的那些谈恋爱的话,心里发慌。他蹭过去,抱住了戚闲温凉的胳膊。
小时候爸妈忙事业,没时间照顾他们兄弟两个,就请了个住家保姆。那个保姆简直是戚野的童年阴影,因为他调皮,保姆总爱讲些吃小孩的故事吓唬他。戚野晚上睡觉害怕,就喜欢抱着戚闲的胳膊。
“有小哥哥陪着我,我就不怕啦。”
那时候的他口齿不清,说话都要流口水,“小”和“闲”一直念得含混。
小戚闲也害怕,保姆说吃孩子的怪物都爱晚上来,万一那个怪物眼神不好,把他当成弟弟吃掉了,该怎么办?
“那……我也让怪物吃掉好了,我要陪着小哥哥!”
彼时那双亮晶晶的眼里,闪着天真的勇敢,小戚闲因为这句话,一直保留着睡觉让他牵手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