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床下清冷床上荡夫/帝王的专属孕宫/既是师生也是床伴(1 / 15)
1
文澄景进来后拜了礼,沈天瑜挥手屏退宫人,挑眉扫视一眼面前端正的男人。
豁,还换了身衣裳来的。
文澄景身材高挑,比例完美,身高腿长,这会儿换了身宝蓝色的长衫,更显肩宽腰细,是沈天瑜喜欢的身材。
除了过人的才情,傲人的容貌和身段也是当初他被先帝选做太女太傅的重要原因。
若换个古板老女人过来,沈天瑜肯定天天摸鱼逃课,先皇深知她的尿性,文澄景上任后沈天瑜就再也没逃过课。
甚至于,他还是当时太女的童贞引导者。
他是沈天瑜的心腹能臣,也是她床上呵护的娇花——虽然文太傅本人并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老师找朕有事?”
她将鼻烟壶扔回桌上,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臣是来表扬陛下的,今日朝上,陛下表现得很好。”
他依旧站得笔直,说这话时语调平缓清冷,与讨论公事时并无两样。
可沈天瑜就爱他这股端着的劲儿,这样的人被逼得面具破裂时才有意思。
她起身上前走到他身边,挑起他胸前一缕发送到鼻下轻嗅,仍旧是她熟悉的淡淡的幽兰香。
自打沈天瑜十五岁跟他说这香好闻后,这人便不声不响地用了快十年。
“只是表扬,没有奖励?”
文澄景身材高挑,比沈天瑜高了半个多顶,她要调戏他时,他得微微偏头才能将耳朵送到她唇边。
那双清冷的凤眼淡淡瞥她一下,“陛下想要什么奖励?”
沈天瑜轻笑一声,小婊子,就爱装。
这么多年下来,沈天瑜早就摸清了这人的性子,床上床下两幅面孔,要办他的时候最不能客气,就要强行着来才行。
她一把将人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内室将人甩到榻上。
文澄景被摔得闷哼一声,白玉似的耳尖分明已经染上薄红,却还要保持神情不变望着她。
“陛下这般猴急,着实有失帝王风范,臣的教导陛下都忘了不成?”
沈天瑜左耳进右耳出,随手将罩衫扔到一旁,俯身上前将他压在身下,让他避无可避,连阻止她的手伸向他腰间都来不及,三两下就被挑开衣带,整齐的华服瞬间散开。
“依朕看,猴急这事儿老师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指的就是他这松垮的内衫,分明就是为了叫人好脱而故意不好好穿的。
“至于帝王风范,朕会努力让老师体会到何为君临天下。”
“你这混不吝!”
这比真正的荤话还能让文澄景感到羞耻,他白净的脸肉眼可见地红到了锁骨,气呼呼地瞪她一眼。
沈天瑜毫不在乎地耸耸肩,将他的内衫完全扒开,露出男人雪白丰满的胸膛。
她迷恋地埋进去深吸一口,拢着两团软肉往脸上蹭了又蹭。
“老师分明未曾生育,这奶子却不输给已为人父的男子,柔韧饱满,不论把玩多少次都不腻,只可惜这奶头没奶过孩子,到底是小了些。”
沈天瑜抓着青年两团丰满的奶肉,毫不留情地抓揉把玩,边弄着还边点评,把人弄得面红耳赤之余还在乳上留下一堆深深浅浅的红痕。
“少说这些……”
文澄景滚了滚喉结,避开她的视线,身子却诚实地随着她的喜好将奶子送上去,任由这恶劣的帝王将他娇嫩的部位握成一握,只让两颗粉嫩的奶尖鼓起。
沈天瑜轮流将这两粒软肉含入口中大口吮吸,文澄景身子敏感,两颗奶头迅速在她口中充血肿胀,从粉嫩的两颗红豆肿成了熟透的花生米。
“为什么?老师分明很欢喜,都这么兴奋了。”
她搂着他的腰,将他下身抬起,一下将他内外裤都扒下来,露出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原本就是夹着腰打开腿的姿势,这下美人腿间风光一览无遗,沈天瑜一把握住那根已经挺立的嫩红色肉茎,随手撸了两把便弄了一手粘液,可见男人情动之深。
分明身体已经激动到这程度,这人脸上却还端着那副平静无波的情态,仿佛沈天瑜的动作对他造成任何影响,脸颊耳根的红霞压根藏不住,还真就被他唬住了。
“别胡说……”
美人长睫微颤,为了不让她多看自己丢人的身体,掩耳盗铃地搂住她送上红唇,同时却纵容地将腿张得更开,任她的手往更深更隐秘处探去。
“呵……”
沈天瑜轻笑,习惯了这人的欲盖弥彰,一手摁住他后颈,让他唇舌无路可躲,湿软的嘴唇和温热的舌头都成为她的囊中之物,被啃咬拒绝得红肿发麻。
另一手则顺着会阴往下摸到那口已经黏糊湿软的穴。
他显然是做了准备才来的,男子这处娇嫩,不论做过多少次都总要仔细做些前戏才能使用,否则若是妻主那势粗壮些,必然就要受一番皮肉之苦。
文澄景最爱惜自己的身子,他不放心沈天瑜这恶劣粗暴的家伙,总是好自己做好准备才来,一开始沈天瑜对此颇有微词,但后来发觉了直接开干省去麻烦的乐趣,也就乐意地默认了。
不过但凡是妻夫生活频繁的夫郎,这处用起来总归是比青涩处子要好的,即便事前并未做准备,但只要稍加挑逗,或是妻主有耐性先给男人弄去一回,这穴儿就会乖乖发大水,自己湿润好迎接妻主的侵占了。
沈天瑜象征性地伸进去几根手指,在浅处的穴肉快速抽插几下就被裹了一手黏腻温热的淫水,肉穴已经相当松软,处于随时可以承欢的状态。
沈天瑜不再磨蹭,解开腰封掏出已经勃发的阳物,拉过太傅只有指腹有一层执笔的薄茧、其余肌肤保养得相当滑嫩的手去握住。
男人的手比女人宽厚,却往往比女人细嫩,尤其适合把玩阳具,但文澄景向来不喜欢阳物滑溜滚烫的手感,每回都要沈天瑜摁着才肯不情不愿地摸摸,实在给她气笑。
“你好好摸,明明是你最喜欢的玩意儿,把你日得爽飞天时就知道抱着哭着喊太大太厉害,让你摸摸倒像逼你做什么似的。”
文澄景哼哼一声,没说话,垂着眼颇有些不情不愿却又相当熟练地给她撸,不多时就把这器物弄得昂扬挺立。
尽管不爱做手活儿,但这物件无论多少次文澄景都会看呆,男人家就是这样,被自家女人操透了身子之后就会不自觉地留意女人那物件,身子记着那爽利的感觉,光是看到这玩意儿就忍不住夹穴收臀要发情了。
何况沈天瑜这资本何其雄厚,要男人的手才能堪堪握住,那个男人看了都要挪不开眼,光是看着都知道这么根大东西插到穴里要么痛死要么爽死,但只有真正享用过的男人才能晓得这其中美妙滋味。
“别磨蹭了……快进来……嗯哼……”
他看着馋的不行了,不耐地催促着她,拉着那根东西往穴口带,他们的身体已经相当契合,龟头一顶到湿软的肉穴,她就自觉地调整位置将整根都塞进了太傅滑腻软热的逼穴中。
“呜嗯……!”
这才法地舔咬,他能闻到淡淡的龙涎香气从她身上沁出来,直到他被拦腰抱起来。
软榻离床不远,霍新渝只觉得脑袋还晕乎乎的时候就已经被扔到了床上,女人的动作不算温柔,但明显感觉克制了力道,背有些疼,可他只觉得身子更滚烫、更兴奋了。
她压了下来,撑在少年身上,捏起他的下巴。
「尚宫没教过怎么讨好主君?」
「教、教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