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侍君被尚宫折磨强行破开前X/女帝大发雷霆/霍新渝(2 / 16)
,连忙退到一旁为她让出位来。
床上的人也瞧见了她,挣扎着要起来行礼,沈天瑜将他按了回去。
“不必。”
少年约摸十六七岁,正是唇红齿白,明艳光华的年纪,即便此时脸色苍白,也难掩他青涩而精致明媚的光彩,尤其是那双湿漉漉的鹿眼,像浸在小溪中的黑色鹅卵石,清澈透亮。
沈天瑜想,她约摸是从前在哪个宫宴见过这样一双眼睛,但仔细的也记不得了。
“霍……”她顿了顿。
“新渝,绿蚁新焙酒的新,至死不渝的渝。”
他眉眼弯弯地笑了,清纯漂亮,藏不住的灵气,绸被下伸出来一只修长白净、骨节分明的手,指尖试探性地轻轻碰上沈天瑜伸过来的手,见她不反感,便大着胆子捏住她的尾指。
沈天瑜的心微妙地触动了一下。
她不露表情地闷笑一声,与他整只手握住,少年的手心有一层薄薄的茧,是舞枪弄棍留下的痕迹,不过既然是将军之子,倒也合理。
“你不必忧心有的没的,没什么是你的错,只管安心养着。”她轻声说。
少年静静地注视着她,星子在眸中流转。
“我脏了,陛下会嫌弃我么?”
他直接称‘我’,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但沈天瑜不在乎这个。
她想了想,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人脏不脏不由这种事决定,你的心是干净的,你便是干净的。”
也不知他听没听懂,总之少年嘿嘿笑了一下,将脸埋进她手心,用柔嫩光滑的脸颊在沈天瑜布满老茧的粗糙掌心蹭了又蹭,像极一只初生粘人的小狗。
“疼么?”她又问。
“疼的,疼的受不了。但因此见到陛下,又觉着不那么疼了。”
倒是会说话。沈天瑜笑了笑。
“歇着吧。”
她说完,少年便慌忙攥住了她的袖子,目光惶恐。
“陛下要走了么?”
“你想朕留下?”
少年忙不迭地点头。
沈天瑜盯了他半晌,转头对林尚宫道:“今儿便歇在钟粹宫吧,将奏折取来,再命人同皇后说一声,内务府那边他处理。”
按理来说,这事儿本就该是由皇后管的,至于为什么桃生不去坤宁宫而到御书房,沈天瑜姑且当做是御书房离钟粹宫更近,即便不是,无伤大雅的小心思她也没那么闲去细究。
她又指了指旁边的桃生:“护主有功,赏。”
桃生一惊,大喜过望,连忙跪下谢恩,沈天瑜摆摆手,两人便分别领命退下了。
沈天瑜再回头去看霍新瑜,只见这小狗似的少年已经抱着她的手,将脸枕在她手心沉沉睡了。
“……”
她默默将手抽出,替人掖了掖被子,走到外室,对着上方横梁轻声道:“盯着西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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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留宿下来,可沈天瑜其实并没有宠幸新人的想法。
她只是看这孩子可怜地依赖她的模样,和长女刚出生时竟然有些相似,可怜又可爱的,加上他这段时日又经历了不少折腾,才留下来陪他过一个寒冷的夜。
年幼者总是会不自觉依赖年长者的,沈天瑜多少也有点身为年长者的自觉。
但显然她的侍君并没有同样站在孩子的立场看她。
霍新渝睡到了傍晚,醒来他们一起和谐地用了晚膳,之后少年便像认主的小狗一样黏在了沈天瑜身边。
沈天瑜批折子,他便在一旁研墨,沈天瑜看书,他便悄悄地挨着她身边跟着一起看,总之就是粘人得紧。
沈天瑜从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在她印象里,只有孩子会对她这样做,其余的,无论是曾经的小侍,或是夫郎,或是老师,都没有男人对她有过这样特殊的亲昵和依赖。
她静静地看着伏在她膝头、将脸放在她手心任由她轻挠下巴的少年。
这种感觉很新奇,但沈天瑜不讨厌。
「时候不早了,歇下吧。」
她轻声说,准备收回手,却被少年不轻不重地握住腕。
烛火昏黄摇曳,少年玉面上的红像天边刚淡下的红霞,沈天瑜呼吸顿了顿,她似乎是才发现他的琉璃似的眸子比刚刚更湿润了,鸦睫轻颤着,形状漂亮略有肉感的唇也比方才更红。
她下意识地用拇指指腹在他唇上蹭了一下,软得像新采的花瓣,而她的指腹上未蹭下一点不自然的红。
「唔哼……陛下一起……」
他看起来羞极了,像用了极大的勇气才将她的腕越握越紧,然后将脸整个埋进她怀里,少年人独有的单薄清秀的脊背在微微颤抖。
这是什么意思,沈天瑜不能再不明白了。
「你身子受不住。」
这孩子是个双儿,那处今早才平白受了粗暴对待,今夜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弄了。
沈天瑜不曾有过双儿的侍君,但她父亲是,对于这样特殊又柔弱的人,沈天瑜始终是抱有怜惜的。
「是……前面疼……但后面还是好的……」
他声音愈发小了,逐渐成了鹌鹑,握着她手腕的手改为圈住她的腰,脸在她小腹一下下蹭着。
皇帝觉着好笑,难怪刚刚沐浴就沐了一个时辰。
也罢,迟早的事,若是非要拒绝,反倒不自然了,况且她本身也不是那么贴心的女人,男人自己都送上来了,她何苦假惺惺地推诿?
于是皇帝轻轻拍了拍侍君纤细的腰肢,示意他起身。
内务府的调教也不能说是完全没用的。
霍新渝心里一遍遍想着尚宫和公公们的教导,得到指示后便连忙撑起来。
少年虽纤细,身量却不低了,要保持仰视帝君的姿势,就必须拱着脊背。
但他不觉得辛苦,他的心神在这一刻都被女人幽深的眸攫取了。
帝君有一双极冰冷、极平静、极幽深的眼睛,乍一看叫人不寒而栗,可深深凝望之后,便会发现寒意的尽头是不掺杂一丝杂念的宁静。
这样一双眼睛,让女人本就出彩的五官都黯然失色,在烛光中,她美得惊心动魄。
霍新渝明白这样妄自评议帝君实乃大不敬,可他不在乎,或者说并来不及想,他的心在这一刻被绵密的泡沫似的东西填满了。
这不是皇帝,这是他的妻主,是他这一生要依仗的女人。
少年喉结滚了滚,艳红的唇微抿,他们无声地注视着对方,耳边只有气息流动的声音,他在女人的纵容下微颤着将唇送了上去。
他听到帝君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他耳根更烫了。
女人纵容着他像小狗一样毫无章法地舔咬,他能闻到淡淡的龙涎香气从她身上沁出来,直到他被拦腰抱起来。
软榻离床不远,霍新渝只觉得脑袋还晕乎乎的时候就已经被扔到了床上,女人的动作不算温柔,但明显感觉克制了力道,背有些疼,可他只觉得身子更滚烫、更兴奋了。
她压了下来,撑在少年身上,捏起他的下巴。
「尚宫没教过怎么讨好主君?」
「教、教了的……做的时候又忘光了……」
他的脸更红了,话语结巴软弱,没有底气。
沈天瑜笑了笑,这下他是完全听清了的。
「朕倒是觉着,这种事还是妻主亲自教比旁人的劳什子教导要有用得多。」
说着,没等侍君发表意见,她的唇便带着清冽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