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捆绑吞精骨科)(8 / 26)
的手下见状纷纷抱头蹲了下去。
澹春山闻声望去,发现是宋季礼。
“处理了。”宋季礼收起了东西,朝澹春山走来,他身后跟着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为澹春山打开了枷锁,披上大衣,沉默着拥住他,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身体里。
半晌,吐出几个字:“对不起。”
澹春山怔愣,他如何都没想到,澹川怎么来了?
澹川只是将人抱起来,裹的严丝合缝,除了露在外面的一丝黑发,旁人根本看不见里面是什么宝贝。
澹春山被澹川放在腿上抱着,司机很识时务的将车中前后的隔板升了起来,为二人创造了一个私密的空间。
澹春山从大衣里钻出来,正好与澹川四目相对,他不知如何面对澹川,默默转头将眼神移开了,明明受伤害的是自己,但他却有种对不起澹川的感觉,很奇怪。
“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澹川将澹春山的脸掰回来,眼中盛满愧疚。
“什么?”澹春山疑惑,澹川在说什么。
澹川把头埋在澹春山的颈窝,温热的液体与澹春山的皮肤接触到的瞬间,仿佛在澹春山的心上烙了一个伤疤,烫的他不知所措。
澹川瓮声瓮气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贺健一直拿视频威胁你,嗯?哥,你怎么从来没和我说过,一直让我当一个恶人,我……我……对不起……哥哥……”澹川头一次哭的这么大声,像是要把从前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一样。
澹春山被澹川抱的喘不过气,他想伸出手拍拍澹川,就像小时候一样,把他的头贴在自己心口安慰他,但是他的双手被封在大衣里,只能任由澹川把眼泪统统流在自己身上。
“不过哥哥,以后贺健再也不能威胁你了。”澹川抬起头,恢复了往日冷静,眼中蕴藏杀意,但那情绪转瞬即逝,他的唇与澹春山的唇像是蜻蜓点水般接触了一下,随后又垂下眸子,下巴轻颤,眼泪再次落下。
“你被绑走后,我差点快死了,哥哥,你就不心疼我吗?”澹川像是撒娇一样,声音与平常截然不同。
澹春山觉得差点要死的明明是自己,但他最是受不了澹川撒娇,便用头蹭了蹭澹川以示回应。
“不过话说回来……宋先生怎么会在这里?你又是怎么会来的这么快?”澹春山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团,“而且他还……”
澹川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委屈的看着澹春山说:“现在和哥哥在一起的是我,为什么要提不想干的男人。”
末了,他又忽然解释起来:“宋季礼是我叫过来的,他不是什么好人,家里生意也不干净,这种事他做起来手到擒来,哥哥不必在意他。”
“可是……”澹春山还想问些什么,却被澹川封住了嘴唇,他被吻的再也说不出煞风景的话,只能承受着澹川如暴风般的掠夺。
澹春山不知道,虽然这段时间澹川并没有联系他,但是私下派了人跟着澹春山,时刻报备着他的行踪,所以他一收到澹春山被劫走的消息,立刻联系了宋季礼,紧赶慢赶的回了s市,不过关于这些,澹川并不想告诉他。
澹春山被亲的飘飘然,瘫软在澹川怀里,胸口高频率起伏着,汲取氧气。
司机载着二人到了他们最开始的小家,为二人打开车门的时候,十分有眼色的转过头,坚持一个非礼勿视的原则。
“你可以下班了,明天不必来接我。”澹川扔下这句话,又把澹春山裹了起来,消失在了司机的视线里。
澹川一进了家门,就迫不及待的对澹春山上下其手,但是澹川忽然又停下来,搂着澹春山进了他的卧室,一开门,澹春山房间里熟悉的味道让澹川再次起了反应。
“哥哥你先去冲个热水澡吧,我在外面等你。”澹川转身出了房间,在客厅坐着,企图冷静下来。
澹春山没过一会儿,拿上换洗衣物从卧室走出来,路过澹川时,轻声问了一句:“今天……不那个吗?”
澹春山脸色发白,明明刚才澹川还和自己亲热,现在却又莫名停了下来,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让澹川又不高兴了?他好不容易来找自己,不是因为他原谅自己了吗?
为什么,又把他晾在一边。
“阿川……我不是故意的,我有按时下班!我听你的话了!真的……我只是……”只是不受控制走入了回忆当中的小巷,只是太想自己的弟弟。
澹春山哆嗦着,极力压抑自己的恐惧,扑向澹川的怀抱,似乎只有澹川的体温可以安抚他的情绪,他抓着澹川后背的手正在无节制的颤抖,他害怕被澹川推开,然后再次被澹川扔在这个没有温度的房间。
或许现在抓住的,是他最后的希望。
“阿……阿川,别……再丢下我了……”澹春山嗫嚅嘴唇,说出的话也湿湿粘粘,这是试探,也是央求,他无法对澹川的心思下注,澹川早就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弟弟了,他是贺家的孩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可以随时扔了自己这个拖油瓶,而自己对此毫无办法。
澹春山刚想说些从前澹川最渴望的事情,却想起来上次澹川就是因为这个才离开,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值得澹川留下的条件了,除了自己,他再无其他能够明码标价的东西。
他曾经最不耻的经历,现在变成了他和澹川谈判的筹码。
真是下贱,就和韩玉凤说的一样,他成了靠张开双腿取悦男人的贱胚子。
澹春山的精神几近崩溃,支离破碎的情绪让他忘了自己才刚从绑匪的老窝挣脱出来,明明不应该求着澹川和自己交媾,可他想要讨人欢心,想让自己最爱的弟弟,不要再离开自己,哪怕被澹川永远关着也可以,只要最后还有澹川在自己身边,就算是当一个听话的狗,他也愿意。
澹春山再也不想一个人感受黑夜里的寂寞和孤独了,不如变成一个听话的玩物,好过被人遗忘的弃物。
他骤然抬头,寻到澹川的唇瓣,许是哭的麻木,只觉得嘴唇摩擦间有咸涩的液体,并没意识到那是眼泪,胡乱啃咬唇片时,他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不愿意学习怎么取悦他人,如今连接吻都做的这么生涩。
澹春山一味闭着眼睛,不愿意看见澹川审视的双眸,却被一双大手托住了脑袋,将二人相交的唇齿分开。
“睁开眼。”澹川沉声道。
澹春山只顾从眼皮里含住泪滴,不敢睁眼和澹川对视,睁开眼的话,澹川就该让自己滚开了吧。
“哥,听话。”澹川柔声哄着,温热的指腹擦过澹春山哭红的眼眶,将蓄满的泪液驱散,“别哭了。”
澹春山皱紧眉头,做足了心理准备才半睁半闭着掀起眼皮,但他就像个没有闸门的水龙头,眼泪不要钱一样流了满脸,越哭越觉得自己好窝囊,到了这种时候只会掉眼泪,偏偏澹川还对自己这样温柔,他更无法抑制自己流泪的冲动。
“阿川……阿、阿川……我……我控制不了……自己……”抽噎的声音越发急促,说话的内容都要听不清楚,他感觉心口好闷,呼吸受阻,大脑一片空白。
耳边的嗡鸣声愈发强烈,盖过了澹川的呼喊声,他只记得最后终于和澹川有了眼神的交汇,那是双焦急又担忧的眼睛。
真好,没有被澹川讨厌。
心电监护仪的声音有节律的响动着,纯白的病房天花板和墙壁包裹着病床上的人,静谧的坏境中,呼吸机输送氧气的声音也被放大几倍。
澹春山转动干涩刺痛的眼球,观察四周的一切,蹙眉,下意识呢喃,脱口而出一个人名。
“付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