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信任的人正是入室自己的人(2 / 9)
,嘴上还带着银丝,一边舔着被玩得湿漉漉的嘴,一边说道:“你哥被我放了点药迷晕了,他现在应该不会醒来。”
身下的人微微一怔,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花穴甚至都稍微软了一些,在外面的逗弄的肉棒包进去了一点。
果然。
“不过,不知道药效怎么样,可能半个小时就能醒过来,也可能两个小时醒过来。”话音刚落,身下的人瞬间紧张起来。
“不如我们现在去看看。”
彭狼说着便抱着小瞎子往前走,小瞎子裤子半褪,一只腿被按在男人腰上,花穴裸露在外,和肉棒时不时亲吻。
“不要!不要去!”
小瞎子终于张嘴了,语气凄厉,但声音却是气音,只有靠得特别近的人才能听到,双手更是攥着彭昂的肩膀,力道大得留下了十个指甲印子。
彭狼没管小瞎子的话,脚步没停,只用气音回道:“他要是醒了,就把他绑起来看着我们做爱;他要是没醒,我们就在他床头做爱。”
“你晚上自慰的时候都在叫“哥”,你对着他肯定会更有感觉对不对?”
“一会儿高潮的时候,我抱着你,让你射在他脸上,在把骚逼里的水喷到他嘴里,让他也尝尝你的味道。”
小瞎子被吓得目瞪口呆!
“不不可以!不要!不要进去,我”小瞎子的声音颤抖着,终于妥协:“只要不进去,你做什么都可以!”
彭狼的脚步停下了,小瞎子的后背离门只有一指的距离。
“真的?”他说着将小瞎子推到了门上。
小瞎子的后背在碰到后面的门时,吓得像只踩到尾巴的猫,整个人差点跳了起来,先前一直用气音说话,现在连嘴都不敢张了,只是拼命地点头。
全身都紧张地贴在彭狼身上,想回主卧的意图格外明显。
可彭狼身形高大,小瞎子的动作不但没起到回房间的作用,反而成了投怀送抱。
他忍不住低下头狠狠舔上因为紧张被牙齿咬住的下唇,随即蛮横进入,攻略城池。
在小瞎子要被憋过气时的刹那,嘴里的障碍物突然撤回,耳朵里钻进来一句让小瞎子心胆俱裂的话。
“那我要在这里操你。”
话音落,那根盘旋在花穴口逗弄的格外粗长的鸡巴猛然侵入!
“唔!”
好疼。
小瞎子死命地压回差点出口的尖叫,转而狠狠地咬住了男人的肩膀,本来被吓回去的眼泪又一次流下。
这一瞬间,他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哭什么。
是因为疼吗?还是因为心里恨命运不公,每次遭遇厄运时,没人帮助自己而委屈哭吗?抑或是,在自己喜欢的人外面被别的男人操而羞愧才哭泣?
小瞎子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哭。
可是他就是哭得停不下来,心里很难过,仿佛在宣泄,又像是在妥协。
人的本能局势当发现逃避或是反抗都没有用时,最终的结果就是打碎自己的底线、三观和尊严,强迫自己接受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不公。
小瞎子也只能强迫自己像妓倌一样,在嫖客下流的语言和粗暴的性爱中,洗脑自己在床上就喜欢具有侮辱性的词句。
但这个过程无疑是痛苦的,三观和底线以及道德观被打碎的过程中,随之碎掉的又何尝不是人格的一块呢?
彭狼的肩上被咬得出了血,可是咬的人哭得毫无声息、一刻不停。
他将鸡巴又往里面顶了顶,外面太冷了,里面好热,好暖。
热得他等不下去给小瞎子缓冲的机会。
他情动地吸吮着怀里人白嫩嫩的耳朵,将白色的肌肤吮成红色,“咬紧点,不要叫出声,万一里面的人被你吵醒了”
“我就让你坐他脸上高潮!”
粗俗的话威胁意味浓厚,小瞎子咬得更深了。
肩膀上的疼痛和轻微的血腥味勾起了彭狼的欲望,粗长深红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前进着,像将军手里握着的重剑,一层一层推开前面的阻挡,在一片紧致中硬生生凿出了一条路。
路很快就到了尽头。
双性的性器官发育有一定的缺陷,正常女性的阴道是7~12,但小瞎子阴道显然更短,鸡巴进入阴道,再撑开宫颈口,进入宫颈,直接顶到宫颈避,外面还剩一段。
怀里的人微微颤抖着,下身可能是太撑,腿也弯曲着,门户大开,就是牙齿还在肩膀上咬着,散发着无声的抗议。
彭狼的眼里都快透出红光来。
他喜欢这种感觉,强奸、偷情、逼迫。
尤其是被逼迫者是个道德标兵,精神上刻着高洁,身体却在侵入的过程中快乐地发抖。
喜欢强奸的人最喜欢看的是什么呢?
最喜欢看的便是被强奸的人完全不屈服,可在被人顶弄的过程中,又不可控制地发出呻吟声,道德和情欲的拉扯,是最强烈的情欲催化剂。
更别说,小瞎子做爱的地方,是他喜欢的人的房门口。
彭狼狠狠地将最后一截顶弄了进去。
“唔!”怀里的人闷叫一声,腿勾到了彭狼腰上,企图将里面的那根东西锁死在里面,不让它再乱动、作怪。
可惜没用。
彭狼一只手拖住小瞎子的屁股,将人举了起来,捏弄着滑腻腻的屁股,上半身前倾,将人压实在了门板上,顶弄了起来。
“呜呜!!”
淫水四溅,粗红的肉棒进进出出,紧致的花穴被撑成了一个柱状的圆洞。
好痛,摩擦起来又阵阵发麻、发痒。
小瞎子另一条腿也圈在了彭狼腰上,两只脚绞了起来,将男人的腰圈在了里面,两条腿发力,阴道口紧缩。
彭狼爽得深吸了一口气,大手捏住了小瞎子的后颈,用力按在了自己肩膀上,屁股也被按在鸡巴上,仰头死命干了起来。
“紧成这个样子!鸡巴一进去就这么兴奋!”
“真是个浪货!”
屁股上被抽了两巴掌,顿时红了一片。
花穴被抽得一紧一松,肉棒每次直接顶到子宫壁,顶出一个凸起。
“啊啊。”
被全力按在怀里的人终于松开了咬着肩膀的口,微弱地叫了两声,随后又想起了什么,用牙齿狠狠咬住了下唇,但是喉间的哼声却随着下体的插入一直延续。
小瞎子下面的肉穴实在夹得太紧,彭狼每次都顶到子宫壁,龟头撞在上面快感实在太强烈,他没忍着射精欲望,反而将人死死按在自己身上更狠地捣弄着。
小瞎子在他怀里像一个充气娃娃,不过在激烈的冲撞中,盘在男人身上的腿早就松开来了,脚趾死死地蜷缩着,脚背绷得笔直。
在冷白色的月光下,他的脚和裸出的屁股,比清冷的雪还白。
鸡巴和肉穴摩擦声越来越急。
小瞎子的精神有些涣散,牙齿松开了下嘴唇,脸色绯红,仰着头眼神迷离,嘴微张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激烈的快感占据了他的意识,脑中的理智之弦早就震得粉碎,每根神经系统都叫嚣着快乐,声音尚未到喉间就冲散。
小瞎子的脑子一片空白,子宫和阴道早就操麻了,如同打了麻药似的,他甚至都感觉不到具体的快感是从哪儿升上来的,只能感觉到极致的快感。
他在口鼻完全能自由呼吸的情况下缺氧了!
彭狼时刻注意着怀里人的表情变化,当小瞎子的表情出现茫然时,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