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G晕()(5 / 8)
默默咽了下去,张开嘴将豆腐脑吃了进去。
豆腐脑竟然是甜的!
小瞎子喜欢吃甜豆腐脑,但是北方卖的豆腐脑大多数都是咸的。
彭狼的问话他不敢回答,他怕哥哥知道自己昨晚被人强奸了。
于是微微低着头,像鸟窝里的雏鸟似的,张着嘴一口口吃着豆腐脑。
吃完豆腐脑又被彭狼强行喂了一个包子,包子是包菜粉条,很清淡,但是小瞎子难受,最后一口是哭着咽下去的。
小瞎子皱着脸吃了药后,没从彭狼身上下去,而是像只考拉似的,双手拽着彭狼的袖子,头歪在身后人的肩窝里,舒服地闭着眼睛。
就是身后人的衣服是湿的,潮得难受。
小瞎子肩膀动了动,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突然肩膀被一双手推了起来。
小瞎子瞬间绷紧了身体,直挺挺地,无声而倔强地拒绝着。
“我脱衣服。”怀里的身体没有丝毫软化信息传来,彭狼无奈道,“脱完抱着你睡。”
怀里的人瞬间便坐了起来,还侧过身子,眼睛眨巴眨巴地也不知道在看哪儿,嘴里乖乖地回答:“好的。”
前后变化快速地让人苦笑不得。
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彭狼的眼神一直在小瞎子身上,于是亲眼看到小瞎子隐秘的变化。
他先咬着唇微微撇过脸,如果是正常人,彭狼会认为他实在避嫌,可小瞎子本来就看不见,他转过头就已经很奇怪了。
更何况,他转过去时,将耳朵露了出来,红通通的耳朵还颤抖得动了动。
小色狼。
昨晚做了一晚上,今天听到脱衣服竟然还敢发情。
贪吃鬼。
彭狼顶着腮帮子愉悦地想:以后一定喂饱,不然总是勾引人。
衣服很快就脱完了,脱内裤的时候眼睛里还闪烁着兴奋的笑意。
彭狼赤裸着身体,拿过旁边的毛巾随意地擦了擦,胯间的巨龙垂着,沉甸甸的,都能想到立起来时有多大。
小瞎子的耳朵红得要滴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出来了站在离他仅一米的人,脱完衣服后正大光明地将鸟对着他,耳朵才能红成那样。
彭狼拉开小瞎子的被子,将人搂到怀里躺到床上,被子落下,盖住了两人的身体。
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彼此亲密无间,没有任何秘密。
“哥……哥哥……你没穿衣服吗?”小瞎子撑着彭狼的胸膛,难为情地问道。
彭狼将他的手压了下去,“衣服都湿了,穿着潮。”
小瞎子还在挣扎:“我热。”
彭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动如山:“嗯,你发烧了,我抱着你出汗,出了汗就好了。”
“可是……”
说话时的热气喷在彭狼脖子上,太烫了,热气下涌,彭狼喉头滚了滚,为了不让小瞎子再说话,果断抬手捂住小瞎子的嘴。
“不要闹,好好休息。”
小瞎子不敢再说话,只是窘迫地将腰往后挪了挪。
因为下面的大东西好像有点醒了。
彭狼对小瞎子的小动作故作不知,没再将人按回来。
小瞎子很快就睡着了,他确实很累,之前都是强撑着吃饭,确认彭狼没有发现昨晚的事后,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并且又被哥哥抱着,在这样一个安全的环境中,他几乎瞬间睡了过去。
小瞎子睡了一天,直到晚上八点才醒,醒来后手就往旁边摸。
摸到人后才放松下来,又把头砸进了枕头里。
彭狼握住他的手,笑出了声。
“这么粘人?”
小瞎子没有回答,趴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想起自己做的事,默默地将自己的手往回缩。
彭狼没放手,随他白费劲。
小瞎子没把手拉出来,被迫从枕头里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控诉:“哥哥太坏了。”
彭狼没接触过小瞎子这类人,脆弱、温暖又敏感,他们的想法和做法总是有种奇异的矛盾感。
就像现在,他昨晚被坏人侵犯了,今天应该如惊弓之鸟,抗拒所有人的接近。
毕竟他虽然知道彭狼不是昨晚那个恶徒,可心里也该对男人的靠近产生排斥。
正常人的反应,如果被侵犯,第二天会拒绝任何人的触碰,要是有人碰他,恨不得一哭二闹三上吊。
小瞎子倒好,就假意推了推,也不知道怎么推的,没一会儿竟然将自己推进了男人的怀里,随后就乖乖窝在彭狼怀里不动了。
要只是不动还好,他还总撩人。
“哥哥太坏了”这种词,彭狼只在床上听过,在他耳朵里,这句话就是淫词艳调,绝对是在求欢。
红灯区那些女人,在高潮之后被狠狠顶进去时,就会哭着说这句话。
她们说这句话的时候,脸颊酡红,丰腴的身体泛着粉红,下面的花穴一股股出着水,媚眼如丝,声音若莺,婉转悠扬,下面的小嘴夹得死紧,爽得双腿都打着哆嗦。
她们只有爽得狠的时候才会说这句话。
可是小瞎子就是张空白纸,更何况刚才他们什么都没做,但是他却说了这句话。
彭狼搂着小瞎子光裸的肩膀,低头问道:“我哪里坏?”
小瞎子又钻回壳里了。
“好了,起来吃晚饭。”
“啊,已经到晚上了吗?”小瞎子半挺着身子,震惊地问道,眼睛圆溜溜的,眨巴眨巴的。
很可爱。
彭狼假装不经意地用拇指摸了一把小瞎子的眉毛,在小瞎子微微应激的动作中,说道:“嗯,已经做好了,就等你了。”
小瞎子躲开那只作乱的手,翻身起来。
他忘了自己没穿衣服,被冷气一激,才反应过来,又趴了下去。
“我……没穿衣服……”
“嗯。”彭狼坐起来。
他中午就醒了,醒来之后回去收拾好了房间,被泡成一团的床单被套和睡衣睡裤也被分开。
分开后浓腻的精液依旧黏黏地粘在床单上,看着实在是—让人心情愉悦。
他叹了一口气,才恋恋不舍地将床单扔进了洗衣机里。
小瞎子穿过的睡衣,他特意挑了出来,那套睡衣很贵,是特意给小瞎子买的,不能用洗衣机洗,只能手洗。
彭狼洗完衣服,做了几个菜。
小瞎子看不见,身上套了件灰棉衣,下面穿着保暖裤,在沙发上坐着,端着饭等着彭狼给他夹菜。
等吃了半碗饭,彭狼又给他夹菜时,他尝了一口,皱起了眉头。
“那个……哥,今天没有肉吗?”他微微侧着头,疑惑地问。
这是彻底清醒了。
害怕的时候叫人“哥哥”,好了之后就疏离地叫“哥”。
彭狼想:就这样的态度还想吃肉呢,给饭吃就不错了。
不过在看到小瞎子困惑的脸时,还是回答道:“你感冒了,不能吃太油的。”
小瞎子“哦”了一声,也没说什么,不过后面一筷子菜都没吃,只把饭扒完了。
生病的干什么都是对的。
彭狼也没说什么,将剩余的菜都倒自己碗里,吃了个精光。
随后起身去洗碗。
洗完碗又去擦桌子。
擦完桌子又去拖地。
本来没多少活,但他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