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受一下这里是不是有很多水(1 / 2)
尽管柳向岸这人多得是床伴,但在过去的二十来年里,他除了和叶桐尝鲜时舔过别人那儿,唯有被李灼然囚禁时正儿八经地给人口过。
军中惯有的礼节不是双膝跪,但李灼然在引柳向岸入统战时,曾于落雁城逆着长风回过头来,见烟尘散,见金穗摇,见月色盈喉的青年看着谢渊单膝跪下,脊背挺拔,眉眼舒展。那时的李灼然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敲碎他的膝骨,锉磨他的锋芒,逼迫他跪在身前摇尾乞怜。
当然柳向岸比他设想的难搞万倍,他不怕痛,不吭声,不求饶。他跪了,却只是因为骨头撑不起身子,而不是真的服了这个软。
好在那段彼此撕咬的日子已经过去,李灼然退了一步不再限制柳向岸的选择,柳向岸也在心里给予了他与旁人迥异的位置。他扶着李灼然的膝盖被按跪在腿间,凭着感觉去摸索那根早来劲儿了的分身,他拿手指确认好了方向,俯下脸要用舌尖去舔舐顶端,却在触碰到的下一刻被李灼然的靴头滑过了要毫无防备的臀缝。
“哎你、唔!”柳向岸被他这恶趣味逼得往前一倾,只想着浅尝辄止的舌头径直覆盖在顶端,而李灼然气定神闲,既不急于按他的后脑勺,也不催促他走下一步,只拿靴头一点一点地从上头刮蹭到了囊袋。柳向岸轻哼着表露不满,忽然撑着李灼然的膝盖直起来吻住了他来不及收起笑意的唇舌。与此同时,他给臀肉上劲儿夹着靴头一摇一扯,愣是将那靴子拽得同脚跟分离,李灼然伸手在他不老实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又自己把鞋袜都脱了下来:“倒也不嫌脏……不过也是,平时这儿进进出出的那些不见得多干净。”
柳向岸心情极好地重新跪回去舔他快赶上枪杆子硬的分身,动静挺大地把那玩意儿嗦得啧啧作响,李灼然没忍住拧了拧他被自己顶到隆起的脸颊:“你倒是一点不害臊?”
“你刚才开着会还把我搂过去也没见你害臊啊?”柳向岸撇嘴反驳不忘又吮了吮,“唔,还是最近玩少了你品味变了不爱听这死动静了?”
都哪儿学的不知死活的话。李灼然冷笑着抬起足尖把大脚趾抠进了他的穴口:“你倒也知道最近玩少了?之前不是说好打爽了陪我三天的?”
“主要我觉得还是不够爽,就是说能不能让兄弟尝一下两百恶人两个时辰的毒打。”柳向岸一向是半点儿不带介意的,李灼然对他那里头早已经摸得一清二楚,哪怕脚趾长度有限照样玩得他包不住水浇得半只脚湿淋淋黏腻腻:“能啊,必须能,那你快被燕来打死了准备让我来救么?”
柳向岸含着分身说着含含糊糊的话:“巴陵不是林林指挥吗?”
周二你大旗能有嘴那么硬我看燕来连你血皮都擦不出。李灼然终于没忍住出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指尖插进发间不断施力逼迫柳向岸将自己一吞再吞,怀中人在遏制不住地前倾,而喉咙也收紧得无以复加。柳向岸平素尖牙利齿的,这会儿倒也收得及时妥帖,包裹上来的只有温热,没有刺痛,让李灼然浑身都松快了起来。
这种松快是令人着迷的,柳向岸被他摁得呼吸不畅,但依然有功夫拿舌面缠裹柱身,他视线受阻,扬起的笑却十分快活,像极了在挑衅: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这就急了吧?”
李灼然扯着他的发丝将他往后拽了几寸,分身脱离喉口躺在舌面,柳向岸品味着青筋的鼓胀,甚至抬手胡乱地摸了摸没被照顾到的囊袋。李灼然足弓一紧顶在他甬道的软处,呻吟自柳向岸喉咙滚出,又被李灼然的分身撞得粉碎。
柳向岸两处都紧得令人发指,即便脚趾并不是敏感的地方,也不妨碍李灼然被夹得腿肚子泛起异样的酥麻。他撞得不算深,但足够快,水声激烈,喘息紊乱,反胃感断断续续密密麻麻,逼迫柳向岸眼角沁出泪花,渗到了布条之外。
可李灼然很清楚,柳向岸一点儿也没有觉得委屈,他只是单纯呛着了那么一口两口。那点泪花粘在脸颊不上也不下,倒是给柳向岸原本带着点凌厉的轮廓添了几分不应该的湿润,也给李灼然本来已经淡下去的施虐欲望重新点了起来。
坐着不方便大幅度抽插,他把攥着发丝的手指再度收紧了几分,自己控制着人按下去又拽起来。原本温热的喉咙被撞得红肿,上颚在反复的摩擦中生出刺痛,柳向岸的神色里跳动着兴奋,两颊甚至泛着绯色,他摩挲着李灼然的囊袋,像是在催促继续。
快感同征服欲一道儿升腾,像水消失在水中,抓不到踪迹却引发了足够的变数,李灼然扯着他脑袋往后拖去,浊液一股接着一股喷溅在唇齿和脸颊,柳向岸看不见情况,只能跪坐在地上凭感觉拿袖子去擦,半张嘴的白随着他的抱怨往外头淌了不少:“你好端端拔出来干什么,现在弄的到处都……嗯?”
柳向岸冷不丁被李灼然抱起,还沾满浊液的右手被掐着按在方才的沙盘上,李灼然的声儿贴着耳畔响起:“这是哪儿?”
膻味笼罩在二人的鼻息间,柳向岸拿手指摸索那些起伏的地势和箭塔,又摸到了插在大将点的旗杆:“……盘龙坞?”
“想要被两百恶人干是可以的。”李灼然将他的衣摆掀起绑到了腰间,“干两个时辰的话,一场攻防实现不了,所以我们早做打算。”
?早做打算?柳向岸只觉得刚才喷脸上来的浊液好像糊进了脑子里,半晌都没有想明白什么情况,李灼然都顶进去操得他胯撞上桌沿了,第一反应还是“那为什么你让我摸盘龙啊?不应该摸逐鹿坪吗?”。
按说李灼然这类智多近妖的玩意儿最擅窥探人心,他能异军突起冒时局之大不韪同让已经俯首称臣多年的统战挺直脊背,却分不清柳向岸是真迟钝还是装犊子:“……因为你开场先扛这里。”
“啊?我、啊,哈?!”柳向岸的诧异被淹没在李灼然掀起来的快感中,他本就掺着点疲惫的嗓音早就沙哑得厉害,方才红肿的地方也泛着一阵又一阵的干燥和疼痛,于是呻吟愈发像是被折磨狠了的样子。但李灼然偶然扫了眼他的手,才发现这厮一手撑在空地上,另一只手还在来回摸索盘龙坞那块地儿的沙盘。
这东西是大理山城主唐跃生耗费近十个月才做成的,不仅位置准确而且造型逼真,哪儿树高不好飞哪儿站人容易滑都一清二楚,叫沙盘也不过是因为上头没植被的地儿一律铺满了沙子。
柳向岸浑然不觉李灼然到底在破什么防,甚至在摸探完大将点又摸过桥时恍然大悟道:“灼然,这里是不是有河?”
我真是不该忘了上次的教训,真是不该把你往沙盘这里带,也是真不该把你教得对浩气盟忠心耿耿。李灼然重重地叹了口气也重重地撞了下柳向岸的深处:“是,那里是有河,你感受下你这里,是不是有很多水?”
“我——”柳向岸还没来得及组织好语言,李灼然就逮着逮着他回神的刹那拔枪猛插,他的节奏本就不好琢磨,柳向岸又吃了走神的亏,一时之间完全控制不住反应,裹藏在布条下的眉睫再三颤动,身后的穴肉汁水涟涟,营帐中的灯火斜斜地映亮他被操得剧烈抖动的臀肉,方才已经沙哑的呻吟变得尖利,每一声都像在呼救。
李灼然顶得太凶太猛,忽地一口咬住了柳向岸的脖颈,像野狼在制服逐渐脱逃无望的猎物。被阻隔视线囚禁在黑暗的柳向岸比平日更敏感不可控,他弓着背凭本能挣扎,而李灼然追击得精准又密不透风,细密的泪水从边角淌下,和脸颊上来不及擦已经凝结的精斑混杂在一道儿,冲开了暧昧的气息。
他闻得很清晰,却做不了什么,李灼然咬着他的脖颈,又在他如孤舟入深海时,扼住了他的咽喉。
那一瞬间柳向岸后头紧得李灼然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