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食髓知味(带卡/初夜)(2 / 9)
:“那晚之后,我……稍微留下了一点心理阴影。”
带土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你不是很爽吗?”
那晚的所有细节他都还历历在目,不管是卡卡西沙哑的喘息呻吟,还是卡卡西布满血色的昳丽的脸,还有颤抖着容纳他的柔软温暖的部位……
卡卡西当然是爽的,虽然带土没什么经验,但身体反应直白又明显,不需要经验也能看出来——小卡卡西射出来和流出来的液体,把床单浸得都快湿透了。
“很爽是没错。”卡卡西把下巴搁在带土肩上,语气里带着无可奈何,又有些心有余悸,“但你硬是压着我做到半夜,到最后我都射不出来了……第二天我腿使不上劲,走路都有困难,领证还是你扶着我去的。”
“呃……”带土说。
“而且你也知道,你很粗,哪怕扩张做到位了没受伤,也还是会疼,做久了还会肿起来,坐都没法坐。”
“呃呃……”带土说。
“还有当晚做完,你留在我里面的东西没有及时清理掉,我第二天晚上就生病了,发烧、腹泻,去医院挂了三天水才痊愈。中途还被医生当反面案例宣传给其他去做婚检的新婚人士,告诉他们正确使用节育工具的重要性……”
“呃呃呃……”带土说。
——事实证明,刚开荤加体力好加理论知识约等于零的处男,是个灾难级别的可怕存在。
带土第二天就匆匆出任务去了,后面的事情他都不知情,如今得知,既愧疚又心疼,觉得满脑子只有再来一次的自己简直罪大恶极。
他低声道歉:“对不起……”
“没事啦,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也不是故意的么。”卡卡西赶忙安慰,揉着那颗毛刺刺的脑袋,再抬起头给个温柔的亲亲,“就是,我可能得再缓上一段时间……”
带土沉思了好一阵,在卡卡西撩开他的衣服开始摸他的腹肌的时候,突然说道:“那就这样!”
他猛一弹动,胸口撞到了卡卡西的下巴,卡卡西猝不及防,不慎把舌头咬到了,捂住嘴望向他,无声地问:“?”
带土用‘我真是个小机灵鬼儿’的得意语气提议:“换你来!你在上面!”
他认为自己可聪明可机智可懂变通了,但卡卡西没有露出他所期待的惊喜或是拜服,只是安静地垂着眼睛盯着他瞧。
卡卡西把下半张脸挡住了,露出的眼睛又没什么情绪波动,带土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便去扒拉他捂着嘴的手:“怎么了卡卡西?你为什么不说话?”
卡卡西有些含糊地说:“你说的这个,我上次就考虑过了……还是算了吧,你又不能通过后面享受到。”
带土讨厌听到卡卡西说“你做不到”或者“你应该怎么怎么样”一类的话,当即反驳道:“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不能通过后面享受到!”
他万万没想到,卡卡西会说:“我试过了啊。”
带土惊了:“……啊?!什么时候??”
卡卡西真是服了这个傻乎乎的家伙了,也不知道那颗脑袋里平时究竟都装了些啥,出任务遇上战斗的时候不是灵泛得很吗……
他脱力地将额头抵在带土胸口,提醒道:“婚前的初夜,我把能摸到的位置都找了一遍,而你完全没有反应。你当时还问我,为什么要用手指头捅你屁股……”
带土想起来了。
不过他认为,他忘了这个细节,并不是他的问题——卡卡西那时候在舔他欸,那要命的灵活又柔韧的舌头在他的前端打转,舐过沟壑和系带,时不时顺着侧边的血管一路滑到底……还有柔软的嘴唇和湿热的口腔,以及颤动着收紧将他裹住的咽喉……他一度担心自己的脑浆会不会跟着被吸出去,哪还有空去管后面那点轻得可以忽略不计的不适感?
……总之都怪卡卡西!
带土嘴硬地说:“再试试嘛!上回不行,说不定这回就行了呢?”
——不,人的前列腺又不会乱跑,也不会凭空长出来,不可能存在上次找不到隔两个月就能找到的情况……卡卡西很想这么吐槽。
但他最终也没有说出口。
毕竟么,他也是男人,而带土是他喜欢的人——有哪个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没有肖想过要侵犯对方、占有对方、让对方在自己身下流露出失控的模样?
不过保险起见,卡卡西额外多提了一句:“我事先告诉你了,你的内部构造跟我不一样,我没有找到你的敏感点,你大概率从后面得不到快感,不是我的技术问题。”
“知道了,知道了。”带土不以为意,随口敷衍道,“我不会说你技术差劲的。”
十分钟后,带土把脸埋在被子里,咬着牙说:“……你技术好差劲。”
卡卡西正一手固定住他的腰,一手扶着自己往他里面进,听到这句话,有些无奈,但还是停了下来,关切询问:“会痛?”
“痛倒是不痛……”带土迟疑着说,“但是很胀,也很深……你是不是顶到我的胃了……?”
卡卡西摸索着确认了一下自己的状态,才应:“没有哦,我只进了……唔,大概三分之一。”
带土便大惊失色地惨叫出声:“三分之——这竟然才三分之一吗?!”
他在走投无路的慌乱情形下极其喜欢人身攻击,嘴里急急地骂:“你那玩意……真的是人能长出来的吗!你那个尺寸……那个长度……那个形状和硬度……不管哪一点都超不正常的好吧!”
卡卡西不是第一次被羞辱小兄弟了,对此他逐渐习以为常,内心毫无波澜,还有空苦中作乐地想:这或许是带土式的夸奖?
他说:“我应该是正常水平来着。最多比一般人要长一点,你又不是没看过。”
带土仍坚持自己的观点:“鬼知道……鬼知道你是不是用什么幻术欺骗了我的视觉!用着完全就不是看上去的样子!”
“我要坏掉了……我可能已经被你撑坏了……”他大口吸着气,好像真的很难受。
卡卡西扶在带土腰上的手稍微挪动了一下,拇指用力,压在腰窝处把人往下揿,然后借着姿势和角度的变化看了看容纳着自己的部位,得出结论道:“你没事。只是我在你里面,你又太紧张了,所以感觉比较夸张。”
带土又有意见了:“你不要那么用力按我的腰,再怎么掰,我的柔韧度也比不上你……”
他说着说着,神经中枢消化掉了卡卡西说的话的内容,话锋也跟着一转:“什么——?什么叫‘感觉比较夸张’?我自己的感受我自己还不清楚吗!况且、况且我才不紧张,一点都不紧张,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不过就是——就是——你用你那根野兽的玩意在捅我罢了!”
哦,真不错。卡卡西想。这就从非人的玩意进化成了野兽的玩意,真不愧是宇智波带土先生能说出来的话。
卡卡西太了解带土了,他知道带土会这么拼命强调不紧张,反而正是紧张的表现。
而且身体的表现可不会说谎——带土浑身都是僵硬的,从脊背到腰臀再到大腿,每块肌肉寸寸紧绷,由内到外都写满了对异物入侵的排斥和不适。
可这也不能怪带土。
上人和被上是两码事,对于男人而言,雌伏于他人身下对心理是巨大的挑战。另外带土本身就是第一次,还不具备传说中的万能的前列腺,没法从后面得到应有的快感,生理的压力也很大……
卡卡西尝试性地将手伸到前方,握住小带土抚慰,可他一连撸动了几十下,掌心里的部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