③新婚小别(卡带)(2 / 9)
你是不是顶到我的胃了……?”
卡卡西摸索着确认了一下自己的状态,才应:“没有哦,我只进了……唔,大概三分之一。”
带土便大惊失色地惨叫出声:“三分之——这竟然才三分之一吗?!”
他在走投无路的慌乱情形下极其喜欢人身攻击,嘴里急急地骂:“你那玩意……真的是人能长出来的吗!你那个尺寸……那个长度……那个形状和硬度……不管哪一点都超不正常的好吧!”
卡卡西不是第一次被羞辱小兄弟了,对此他逐渐习以为常,内心毫无波澜,还有空苦中作乐地想:这或许是带土式的夸奖?
他说:“我应该是正常水平来着。最多比一般人要长一点,你又不是没看过。”
带土仍坚持自己的观点:“鬼知道……鬼知道你是不是用什么幻术欺骗了我的视觉!用着完全就不是看上去的样子!”
“我要坏掉了……我可能已经被你撑坏了……”他大口吸着气,好像真的很难受。
卡卡西扶在带土腰上的手稍微挪动了一下,拇指用力,压在腰窝处把人往下揿,然后借着姿势和角度的变化看了看容纳着自己的部位,得出结论道:“你没事。只是我在你里面,你又太紧张了,所以感觉比较夸张。”
带土又有意见了:“你不要那么用力按我的腰,再怎么掰,我的柔韧度也比不上你……”
他说着说着,神经中枢消化掉了卡卡西说的话的内容,话锋也跟着一转:“什么——?什么叫‘感觉比较夸张’?我自己的感受我自己还不清楚吗!况且、况且我才不紧张,一点都不紧张,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不过就是——就是——你用你那根野兽的玩意在捅我罢了!”
哦,真不错。卡卡西想。这就从非人的玩意进化成了野兽的玩意,真不愧是宇智波带土先生能说出来的话。
卡卡西太了解带土了,他知道带土会这么拼命强调不紧张,反而正是紧张的表现。
而且身体的表现可不会说谎——带土浑身都是僵硬的,从脊背到腰臀再到大腿,每块肌肉寸寸紧绷,由内到外都写满了对异物入侵的排斥和不适。
可这也不能怪带土。
上人和被上是两码事,对于男人而言,雌伏于他人身下对心理是巨大的挑战。另外带土本身就是第一次,还不具备传说中的万能的前列腺,没法从后面得到应有的快感,生理的压力也很大……
卡卡西尝试性地将手伸到前方,握住小带土抚慰,可他一连撸动了几十下,掌心里的部件依然半软不硬地耷拉着脑袋,容纳着他的地方也还是抗拒地紧缩着,勒得他都有些疼了。
这样不上不下地僵持下去毫无意义,本来是件都能享受到的事,何必闹得双方都不好受?
卡卡西略感挫败和惋惜,但还是说:“算了吧,别勉强。”
他抽身往外退,带土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不,不能算了,不许拔出去。”带土底气不足又凶巴巴地说,“都做到这了,你还算了,那我不是白受折磨了吗!”
——不想白受折磨所以要受更多折磨吗?
卡卡西腹诽着,嘴上则说:“可是你很不舒服。”
“你,你先不要管我怎么样,你有时候也该强硬点,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带土低声嘟囔,“你都可以,我没道理不行……”
“……”卡卡西说,“所以在你的观念里,现在是在比谁更能吃苦?”
他尽力调整着语气,不想让自己显得像个怨天尤人的可怜家伙,但声音里难免带上了一丝不悦。
这算什么啊?他喜欢带土,因而愿意用身体取悦带土,不管是后面还是前面,他都在努力迁就带土的感受。
结果带土把正在进行的事情当成了对他的‘补偿’?因为他初夜受了苦,为了公平,自己也要受同样的苦补回来?
卡卡西冷着嗓音说:“我希望你能明白,性是一件美好的事,带土。虽然结婚前夜后续闹了些不愉快,但在当夜,我确确实实是享受到了。你如果是出于补偿心理才接受我,那大可不必。”
说着又要往外退。
带土匆忙把卡卡西抓得更紧了,还拽着卡卡西的手腕把人往回拖了几分。
“不是——!你想到哪去了!没有什么补偿心理!”他侧头瞧见卡卡西的表情,听出也看出卡卡西不太高兴,急得要命,提高声音喊,“我很想你!我、我想要你!”
他脸皮很薄,不是随意就能说出肉麻情话的类型,一张脸羞得通红,还必须闭上眼睛才能把剩下的话说完:“你插进来,插到底,然后操我。你是我的,我也想……我也想完完全全属于你……”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样的话,至少卡卡西不行。
他的喉结滚动着,再开口时,声音沙哑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是你说的啊。你可做好心理准备,再反悔我也会坚持做到底。”
带土又跟鸵鸟一样把脸埋进了被子里:“才不会,我不会反悔的。”
誓言立得很坚定,但卡卡西继续推进时,带土很快就又出尔反尔地反悔了。
“好撑……!呃,好难受……”他照着卡卡西的指示深呼吸,尽力放松,可惜收效甚微,“你进来多少了?”
卡卡西抓住他的手,让他自己摸。
带土用手掌和手指丈量了一下,震惊道:“怎么还有这么长一截?!”
“……不行,不不不,不行,做不到的,不要了,我的肠子会被你顶穿的!”他慌了,本能地想要朝前逃开去。
卡卡西下定了决心要做到底了,他一旦铁了心要做某事,那就是不达成目标不罢休的。
他哪能让即将得手的猎物逃掉,立刻揽住带土的腰把人提回来,固定在身下,坚定地持续往里推进。
他也是第一次,但跟急躁冒失的带土大不一样,始终将直入到底的冲动克制得很好,动作和速度都很稳定,身下的利刃带着和缓而不容置喙的势头,一点点辟开内壁,凿进深处。
带土被身体内部传来的沉重的压迫感逼得头皮发麻,声音里渐渐染上哭腔,握紧拳头呜呜地骂:“你……卡卡西……混账!”
他夹得很紧,卡卡西还剩三分之一在外面,就再也挤不进去了。
但进到这种深度,不用手扶着也不会轻易滑脱了,于是卡卡西松开手,倾身向前,伏在带土背上,亲他的肩膀和脖颈。
“放松点。”卡卡西柔声哄诱,刻意将气息吹到耳背和耳垂上,满意地看着那只耳朵烧得一片通红。
他用嘴唇和牙齿叼住一点垂涎已久的皮肉,稍带了点力道吮,直到那一小块区域充血发红,留下显眼的痕迹,再转战下一处。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一手套弄抚慰着小带土,另一只手则攀上带土的胸口,五指张开,稍带了些力道,揉捏着带土的胸肌。
力量型忍者的身材练得极好,每块肌肉都鼓鼓囊囊,线条好看,手感更佳,摁下去时能感受到紧绷的张力,松开时又会弹回来,服帖地与掌心贴合。
卡卡西玩了一会乳肉,又用指尖捻动前端小巧的乳头,那肉粒迅速硬了起来,伴随着主人变得急促的呼吸,颤颤巍巍地蹭着他的指腹。
“卡卡西……卡卡西……”带土微微发着抖说,“不要碰那里,好奇怪……”
嘴上是这么说着,身体却往自发往卡卡西掌心里送,一副想要更多的姿态。
哦?原来这里是敏感带吗……卡卡西暗自记下,暂松开抬头的小带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