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撑腰(2 / 10)
给时与倒了杯茶水。
时与悄悄往他身边靠,“秦怀月什么时候回来的?”
“三天前。”
时与眉头皱得更深了,前几天哥哥还说他还在国外没回来啊。
“他身边那人又是谁?”
钟烬扫了一眼那边看起来有些亲密的两人,“应辰,城建局的局长应睿的小儿子。”
时与瞬间反应过来了,秦怀月家是做房地产的啊。
时与深吸了一口气,握着茶杯的手渐渐收紧,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钟烬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乐了,但迅速收敛了,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拿开了微热的茶杯,淡声安慰人,“不急于这一时。”
时与冷静下来闭了闭眼,幸好哥哥最近忙着在医院还不知道,随后他调整了一下,露出了个笑容跟舒华聊天去了。
只是这口气还没找到机会出,时与的发情期猝不及防的突袭而来,病恹恹地窝在了家里。
正在外面处理事情的钟烬接到陈伯的电话,难得脚步匆匆回了家。
钟烬推开门就是一阵铺面而来的兰花香气,整个房间都染上了清新的气息,床上的人此时窝在被子里闭着眼睛晕晕乎乎的。
越走近花香便越来越浓郁。
时与半睡半醒间察觉到了房间里的脚步声,猛地睁开了眼,看到钟烬的时候眼里的戒备才缓缓散去。
钟烬看在眼里整个人气势都柔和了许多,俯身查看了下他的状况,“还好吗?”
时与蔫蔫的,“还好,你是回来要趁机占我便宜吗?”
看他还有心思开玩笑,钟烬坐在他床边摸了下他的手感受了下他手心的温度,沉声道:“需要我把结婚证裱起来,时刻提醒你现在不管我做什么都合法吗?”
时与摸到他微凉的手,蜷了下手指,又往被子里缩了缩,“算了,我都用了抑制剂了,下次吧,别浪费了。”
虽然即便用过了依旧会有点难受。
钟烬自然知道,遂他绅士般地问道:“那需要我帮你缓解一下吗?”
时与瞬间想歪了,脸一红,整个人更热了些,眼里都水汪汪的,缩回自己的手捂紧了被子,“不用了,只是刚开始有点难受,等一会儿就好了。”
钟烬看他的神情瞬间明白他想到了哪里,于是俯身凑近了他的脸,轻笑,“你以为是什么?”
时与此时脑子反应有些慢,呼吸都顿了下,“什么啊”
钟烬看他实在脑子不清醒,没再逗他,三两下把人从被子里抱了起来。
“唔”时与凭借着本能搂住了他的脖子,两条腿搭在了人腰两侧。
钟烬从一旁拿过了小毯子给人裹好了就往房间外走,“还有一点工作要处理,辛苦你陪我十分钟。”
时与趴在他肩上张了张嘴,刚要控诉他折腾人,随后便闻到了从钟烬身上传来的微弱的沉香味。
柏木沉香的味道即便只是一点点也足以让人恍若置身于广袤的森林里,一阵生机盎然的香顿时让时与身上的燥热和难耐消散了许多。
于是他乖乖趴在钟烬肩上没再说话。
宽大的椅子上他静静窝在钟烬怀里,闻着钟烬身上的香忍不住又凑近贴了贴,长睫轻颤着扫在了钟烬脖颈处。
钟烬原本在处理事情,此时不得不停下来。
“你不想让我帮你,能不能别勾我。”
时与皱眉,“怎么了啊?我什么都没做啊。”
怀里的人声音都是轻飘飘的,还带着些撒娇的意味,钟烬选择了不跟“病人”计较,只默默拍了拍他的头。
时与便没再说话,依旧安安静静趴着,大气都没敢出,生怕影响钟烬工作。
只是十分钟过去,他有些无聊,想睡睡不着,只好睁着眼睛打量近在咫尺的人,侧面看过去钟烬的眼睛深邃又明亮,睫毛也浓密,鼻梁的高度都极为优越。
唔脸颊上还有一颗极小的痣,在眼尾下方两厘米的位置,若不是离得近,他可能也发现不了。
他望着那颗痣眨了眨眼,嘴唇动了动,眼里闪过一丝纠结,随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脸上带着理直气壮仰头“吧唧”亲在了钟烬脸上。
钟烬:“”
时与感觉到他刚刚打字的动作停了一下,于是自己开始嘀咕,“你说的我们有结婚证,做什么都合法的啊。”
“而且,我现在神志不清。”
“神志不清还能逻辑这么清晰地耍流氓?”钟烬语气里带着调侃,听起来没有生气。
于是时与胆子便大了,“都说了,合法的。”
钟烬处理完了紧急的事情放下了手里的手机,“现在不难受了?”
时与把额头抵在他肩膀处感受了一下,“唔好一点了。”
钟烬抱起他便往房间走,“好,那睡一觉吧,醒来就会舒服些了。”
时与被塞进了被子,只露了半张脸在外面,眼睛眨啊眨地看着钟烬。
钟烬起身关掉了几个大灯,只留下了一个小夜灯,便坐在了一旁随手拿过了桌上的书。
嗯《外科学》?
时与看着他翻书忍不住笑,“你看得懂啊?”
钟烬淡定点头,“中文还是认得的。”
时与咧开嘴笑了,眼睛都笑弯了。
钟烬随口问道,“你也是学的医?”
时与诧异,“你不知道?”
钟烬挑眉,“我为什么会知道?”
时与眨了眨眼,“我以为你跟我结婚会跟电视剧里一样,把我生平二十四年干过什么都查一遍呢。”
钟烬:“”
时与看他一脸的无奈,自顾自接着散发思维,“你们家不是大家族吗?不会害怕我是为了你们家的财产才来的吗?”
钟烬淡定戳穿,“你没有那个脑子。”
时与:“”
时与打算不和他计较,毕竟刚刚他帮过自己了,于是他忍了忍接着问,“你真的没有查啊?”
“只知道大概,我喜欢自己了解余下的。”
时与听完忍不住有些开心,虽然也不知这开心从何而来,于是他老老实实回答,“是学的医啊,我不是跟你说过爸爸嫌弃我,不让我在他的医院工作了。”
钟烬失笑,“嗯。”
时与翻了个身嘀咕,“学医好累啊,也不知道哥哥怎么这么爱的”
钟烬还在等着他的下文,再抬头时,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
太阳下山,夕阳渐渐隐入山间,连道亮光也照不进窗子的时候,床上的人才悠悠转醒。
时与睁开眼时,钟烬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安静看书,房间里还弥漫着柏木沉香和兰花香交织的香气,也不知为何,时与觉得此时十分岁月静好,原本身上总是带着些强势的钟烬此时看起来竟带了些温柔。
钟烬放下书起身走近他,“醒了?还会不舒服吗?”
时与摇了摇头,声音略带了些沙哑,“没有了。”
钟烬倒了杯水喂给了他,随后带着他下楼吃了晚饭。
重新恢复了元气的人晚饭吃得极好,两只大龙虾吃完,又吃了一大碗海鲜饭,老管家看着他这样子夸了许久。
只是睡了一下午的人,晚上便开始睡不着了,大半夜的去了别墅后的室内射击馆里开始折腾,管家迅速报给了钟烬,于是钟烬又陪着他在射击馆里待到了凌晨。
所以,时与的发情期,最终累的还是钟烬啊
早上钟烬下楼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