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合法亲你(3 / 9)
一点,我不就在医院打不是,额这是到哪里了?”时与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转移话题,但转移得实在生硬。
“在医院打谁了?”钟烬没打算放过去,眼里带着调侃看向时与。
时与顾左右而言他,“没没有,你要不要吃小蛋糕啊?哥哥爱吃的那家很好吃。”
钟烬弯了弯唇角,“我问一下岳父大人?”
时与脸一僵,“你怎么”
半晌,时与哼哼唧唧开口,“就过年的时候,有个人喝醉了摔倒了来医院,我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他好几次手往我身上蹭。”
钟烬原本随意地在腿上点的指尖顿了下。
“我很生气,他并没有醉到神志不清,所以”时与咽了下口水,“所以我出了诊室,换了自己的衣服,又跑回去,揍了他一顿。”
“爸爸知道我没有做错,但是因为医患关系本来就比较敏感,所以他让我先不要去医院了。”
钟烬看他垂着头气压有些低的样子,抬手在他头上摸了摸,“干得不错。”
时与瞬间抬头,眼睛里都是兴奋,“真的呀?”
钟烬失笑,伸手从一侧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银色的东西便往他手上套了过去。
“我们结婚太仓促,定做的戒指现在才做好,正好当做奖励了。”钟烬帮他把戒指戴好,继续道:“等到婚礼的时候,再换一个。”
时与有些懵,抬手自己看了看,银色的戒指虽然看起来简单,但细看都是些小心思,嵌进去的钻石,还有两个人的名字,他眨了眨眼看向了钟烬的手,“你的呢?”
他不等钟烬回答,就伸手往人口袋里掏,摸到一个微凉的东西拿出来便往钟烬手上戴。
钟烬任由他摆弄自己,眼底都是纵容。
时与给人戴好了,才两指捏着戒指转了转,“你怎么知道尺寸的啊?”
钟烬挑眉,“不是牵过手了?”
时与皱着眉看他,“你就摸一下就知道尺寸了?你之前摸过多少人才能这么厉害啊?”
钟烬:“”
“有没有可能,是我聪明一些?”
时与眨了眨眼,“是吗?好吧。”
于是去钟烬公司的路上,时与只顾着低头看漂亮的戒指了,还抓着钟烬的手拍了张照片。
到了公司,经过办公大楼时,时与瞬间震惊了,连忙抓住了钟烬的手臂晃了晃,“钟烬,这算不算夫妻共同财产啊?”
钟烬:“算。”
“那我也算是个大富豪了?”时与眼睛亮晶晶,一拍车窗就下了决定,“那我要再开一个酒馆。”
钟烬没搞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你要给你的资产添砖加瓦?”
时与摇头,一脸的得意,“不不不,我本来害怕把我的钱赔光了破产,现在不怕了。”
钟烬:“”
“真是好脑子。”
时与权当他在夸自己,“那当然了。”
上了楼,时与看钟烬开始工作,自己跑出去玩了,再回来时抱了一堆的零食,风风火火闯进了钟烬的办公室。
“钟烬,我也要诶?”时与看到里面站的人时愣了一下,看了看钟烬又看了看这个长得有些过于精致的人,“你”
“这就是那个一脚把秦怀月踹的手腕差点废了的人啊?真不愧是钟烬的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个被子里睡不出来两种人?”
时与嘴角抽了抽,“你说话真粗俗啊!”
宋清亦眼里的笑意更深了,“有意思。”
时与抱着一堆零食放到了钟烬桌子上,随后回头看他,“我刚刚还要谢你上次帮我骂谢临远,现在算了。”
“那你现在可以为了别的事情谢我了,我刚刚才把今天早上拍了你在医院的视频的人摆平了。”
时与看了看钟烬,钟烬扶了下一旁的椅子示意他坐下,“不用理他,我原本让其他人去的。”
时与想了想,拿了个棒棒糖递给了他,“那还是谢谢你好了。”
宋清亦看着他一脸单纯地看自己,眼里闪过一丝玩味,接过了糖转身往外走,“钟烬这个人精喜欢的类型真是奇特。”
时与听到这话瞬间生气了,“你还我的糖。”
钟烬淡定开口,“听说你最近得罪了人?”
宋清亦脚步一顿,又走了回来,一脸真诚地看着时与夸,“我刚刚是在夸你,长得好,还有气质,文武双全的,多特别的人。”
时与扯了扯嘴角,“真是谢谢你夸我了。”
宋清亦夸完看钟烬,“这下好了吧?”
等到人走了,钟烬看向了时与,“刚刚进来要说什么?”
时与被刚刚的人一顿插科打诨,一时没想起来,停顿了一下才道:“我也想来这上班,我看到外面好多吃的可以吃啊。”
钟烬失笑,“这点出息。”
时与刚要再说,手机响了起来。
“小与?今天在家吗?妈妈前两天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屏风,我买了摆到你和钟烬的屋子好不好啊?”
那边舒华的声音响起来,时与看了一眼一旁的钟烬,“妈妈我没在家,在钟烬的公司玩儿,那我现在回家好了。”
“不用不用,你们玩儿,你不在家妈妈就不过去了,让人给你送过去好了,你好好玩儿。”
时与挂了电话跟钟烬说完了,有些诧异,“妈妈怎么突然要给我们送屏风啊?”
还不待钟烬回答,时与瞬间反应过来了,一脸的慌张,“你的房间,会看得出来只有你一个人在住吗?”
钟烬十分淡定,“有点脑子的人,应该看得出来。”
时与连忙给家里打电话,“陈伯,妈妈等一下让人送东西过去,您现在从我房间拿几件东西放到钟烬房间吧,就衣服啊,床头的书这些,反正能看出来是两个人住就行。”
他说完看了钟烬一眼,又加了一句,“您别给他弄太乱就行。”
挂了电话,时与才松了一口,抓过桌上的薯片“咔滋咔滋”咬了好几口,“我要吃点东西压压惊。”
钟烬依旧老神在在的,“你在怕什么?”
“妈妈万一知道我们没有住一起,多伤心啊,没准还要骂你,我这是在帮你。”
钟烬弯了弯唇角,“嗯,谢谢你。”
时与轻哼一声,又想起了刚刚走了的人,“刚刚那个人是明星?不对啊,我也是看剧的人啊,没印象啊”
“宋清亦。”
时与想了想凑近他小声道:“那个最近因为当家人去世,争家产争得沸沸扬扬的宋家?”
钟烬笑了,“你还知道这些?”
时与眨了眨眼,“我是因为当时感叹他们家那么多见不得人的生意,还敢闹这么大,勇气可嘉才记住的。”
“见不见得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粉饰太平。”
时与皱着眉,似懂非懂的,“你也是?”
钟烬拍了拍他的头,“想太多。”
时与:“”
两个人回家之后,时与急匆匆跑去陈伯跟前,“妈妈不会发现我们没有住一起吧?”
陈伯乐呵呵的,“您放心,我布置的很好,夫人给您打电话问了吗?”
时与摇了摇头,“那应该就是没发现了。”
“这是夫人随着屏风一同送来的礼物,说是给您的。”
时与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个脚链,编织的蓝色绳子上坠了一个亮晶晶的蓝色钻石,嵌在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