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目光转至T缝处/这地方未曾受用/不肯/被RNY弄(1 / 4)
“师兄……师兄”
“师兄、受不住呃!”
原本素朴的木床现今被饰弄成黄锦暖帐,木床轻纱摇晃,床褥上此刻正缠绵着一修士一鬼,混乱的喘息颤声,正是鄢亓玉与它那“师兄”。
它整只鬼被压趴抱在柳苍术怀中,光洁的后背抵着修士的胸膛,鄢亓玉脸埋在被褥里,被柳苍术从后肏弄。
这姿势已然是有些淫秽不雅,但鄢亓玉被压着看不见,那眉目冷俊的修士竟也不觉。
一人一鬼的下躯交叠,鬼修的两条腿却又是被修士顶着强行分跪开,肉圆的屁股高翘,鄢亓玉的肉茎悄然挺着,在肉茎与后穴之间的雌逼,正被另一根粗壮可怖的肉棒撑开插得粘腻起沫。
与粗硕肉棒相匹配的两枚巨大卵蛋,随着插弄啪啪拍得肉响,鬼修的雌穴口不知是被插顶的艳肿,还是被卵蛋拍痛……
它浑身被根肉器搅糊,体内高热酥痒,雌穴被过度肏用酸麻烧痛。
自打那日在床上被修士撕开衣物吃奶粗暴玩弄后,它这“师兄”在这事上越发不可收拾,原先交媾两人均未褪尽衣物,弄得也算是体贴有度,现今却回回像是要把它撕吃入腹,玩弄得像块精布!
“师兄啊……哈,不要了师兄…呃呜……”被修士顶开的大腿根本不能合拢,肏得太久鄢亓玉跪趴得肘结发疼,高热酥痒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穴肉随着肉棒进出抽扯,内壁和穴芯被肉肉筋龟头搓磨,它不知那里边究竟怎么长的,浑身像被噬虫啃咬一般密密麻麻的难受,鄢亓玉忍不住呜呼。
“师兄!师兄!呃呜呜呜”
禁锢呜咽,雌逼被肏得啪啪作响,鬼修喉咙中婉转哭腔,最终唱乱,有点鬼哭狼嚎,却让正在兴头的修士发了点善。下边猛然一耸,肉棒再度凿进鬼修的娇嫩宫苞之中,插干十来下,后将元精悉数送入。
“唔……唔……”敏感的宫壁受不得异热,鬼修却只能无助蜷缩,雌穴紧紧夹住修士的肉棒,柳苍术被夹的不适,困抱鬼修的手掌摸过去,狠狠地掐了掐它已经被咬得胀烂的奶头。鄢亓玉上边吃痛,下边便没得那般紧了。
射完精后修士迟迟未抽出来,鄢亓玉吞含得难受,又低声哭颤。从它凤姿的体面修士胯下茂林,被淫水沾湿……
鬼修怒眼瞪视,柳苍术却冷凝它,耸腰凿得又重又深,自个儿的呼吸亦粗重。
“亓官玦。”
“哈……哈”亓国消无皇子的扭头。
浮图秘境那时它并未留意细致,现才亓官玦看得不适,陡然想起它方才还含过什么,那会子炙乱它没那般厌弃,登时不断往外吐。
本来便被肏得不时失神,这会儿更是被干得舌尖连带涎液都收不住。
但越到后面鬼修越清醒,间或被肏得迷乱,亓官玦上边并下边都快嚎干了。它肚子被修士肏得鼓胀,嗓声喑哑,那畜牲居然还绑着它!
“柳苍术……唔!”一动下边便流,日光熹微,一人一鬼竟交媾一夜。
完事后修士也全然没有给它解开的意图,将自个儿身上清理尽,任由鬼修软趴趴的躺在床上,胸膛起伏,双腿精斑颤张。
尽管浑身的灵力因着交合再次泉涌波动,亓官玦却调用不得,身上被过度使用和被抽打地方便只能缓慢修复,虽然也不是大伤,却叫人难耐又难启齿。
姓柳的畜牲果真是将它当作禁脔!
亓官玦被捆着,胸膛起伏声越大,柳苍术关上房门便出去了。它在木床上扭着,雌穴隐痛,鬼修掌握拳拢上腿,暗自冲脉强挣。
“嘎吱”一声,去而复往。
多此一举。
修士分开它的腿间擦净检查,问它是否难受,亓国消无的皇子不答,猫哭耗子假慈悲,松绑解脉它自然便好得快!
“嘶……”亓官玦深吸一口气,修士的手指裹着冰凉的汁膏,往它雌穴中送。而那些汁膏一送进入,便消解里边的刺痛热炎。
鬼修无动于衷,它敞着大腿任其作弄,瞧着很是有几分麻木。
“呃……啊!!”
那修士竟然又抬起它的一条腿,肉棒裹满汁子耸入,一下又一下,将汁水带往深处。
狗修士!!
……
直至日昳之际
圣极峰
“啊……啊啊啊……哈啊”
屋内的情色未散,鬼修被人抓着两条赤白的大腿肏干,交合处肿烂糜艳泥泞。再被修士的肉棒抽插顶入宫苞射精,激烈之下,亓官玦浑身痉挛搐动,但这长久的交合令快意变成折磨,它腿间的肉茎半硬着摇头晃脑,最终只堪堪吐出些许清液。
那丹力早便解了,肏弄却行了一日一夜,它已然被干得心眼神识混沌模糊,觉着全身碰哪儿哪儿都疼,尤其是被过度使用的肉茎阴穴,越到最后,每被柳苍术那畜牲碰一下,亓官玦都觉崩毁的受不住,嗓音破碎的叫着师兄。
“呜呜”
鬼修被肏得泥烂瘫软,身上的绳结却仍尽解,双腿大开呈上,它上身的衣物还算完整,下边裸露的却近乎没快好地,腿肉俱是掐痕掌红,更别提那双腿之间的惨状。
“还自损与否?”射完那通柳苍术冷声问它,亓官玦胡乱淫叫,拼命摇头。
“师兄……不敢损了师兄……”它并未十分清醒,但此刻只要能摆脱这交媾折磨,它便什么都能顺口托出。
谁晓得那修士竟还计较则个!
亓官玦简直要被插干坏了,一声求着“受不了啊师兄……受不……啊师兄……柳苍术……师兄哈”
那哭腔干涩,吞呕两声,鬼修挤着一张脸,面色难看得竟像是要被肏得吐呕。
见此柳苍术便终于松开它,收了那缚绳,将鬼修拽抱怀中,手掌拍背抚弄几下,亓官玦这才没真呕出来,锁眉阖眼,缩在修士怀中只晓得不停喃喃“受不住了师兄……”
“受不住了……”
便是交媾中修士亦多处于漠绪神色,激烈之时也不过薄面微红。
将人搂在怀里,亓官玦缩得东倒西歪溃不成样。
柳苍术伸手捋了捋鬼修被汗湿的鬓发,完全展露着娇矜又雌雄莫辨的红脸,不复冲怒,那毫无防备之困状竟也叫人觉着能有几分可怜,不过修士却是无甚表情的低视着。
像头张牙舞爪的异兽。
如此低看了一会子,他遂解开亓官玦上身的衣物,皮肉柔韧湿汗,伸手探入鬼修的胸膛,柳苍术静静玩弄着两粒情动的乳头,揉着那微微突起的乳肉。
亓官玦被肏弄太久,又无灵力支撑,一停下便累晕厥,沉沉之际被人摸奶头也不觉。
又或是觉的,只是此时只要不大力弄它,它便都能够忍受。
“呜……”
衣物尽除,柳苍术一手抚摸着那两粒殷红,一手再度掰开鬼修的肉腿,他一动拨弄那阴核鬼修的身躯便本能的抽动,雌花污精浊液不堪,他摸着入口,续扶着性器一点点耸入。
又迫吞含,亓官才松懈下来的神容慢慢又变得挤皱,但因着这回动作不大,它一会儿半睁一会儿闭目,靠着修士的胸膛低低的喘。
柳苍术食指拇指并搓磨那小小的乳孔,他面色未改,腹下的器物却浅快的抽动。
“师兄……!”它突然难耐的吟叫着挣扎,却被柳苍术强按腰腹。
肏弄滋滋,这会子木床上的一人一鬼交合幅度不大,修士的气息却反而格外冷促起来。
情动气染,最后伴着两道低吟交织,这才将歇。
事毕后亓官玦沉目不醒,柳苍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