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一人一鬼(2 / 2)
脸挂着些许透明体液。
这淫态他似乎未觉有什么难为情,甚至表情上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无绪感。
但鬼修不这般。
它内里如今对这档子事自认熟稔,可每每被舔穴之际,却脸色赤红,别有隐忍,又要强撑。
每回被舔下边都痒得难受又流溢的厉害,被掌着身体蜷缩颇为丑态百出,这淫态它不喜,但它的腮帮子不能白白撑疼。
阴珠被吃含得充血,亓官玦挺着硬起来的肉茎,肉臀在床褥上搓磨,腿间湿痕,它不知是不是做的太多的缘故,这副躯体越发不耐受。
“师兄……”
它定然是被这姓柳的强坏了,否则这会子怎么会肖想根粗长的东西,往下它下边捅一捅。
柳苍术面无情,他亵衣不乱,在床笫间很是体面,可胯间的肉棒粗挺,又彰显得十分荒淫。
要不说这姓柳的拿它当鼎炉,强淫它又作冷态,且总是伴着怪异的规训。它赤条条的又恼,想抓衣物被褥的手被冷盯退回。
奇了怪了。
它似乎知晓这修士想做什么。
可它没失忆。
亓官玦不肯。
柳苍术便翻出一只玉瓶。
它自是知道玉瓶里装的是何物,亓官玦只得乖顺,这修士是个记仇的变态!倘若能重来,它一定不会慌忙抢吞那飞丹,浮图塔内再忍忍,宁可强迫他人也不打这狗师兄的主意!
亓官玦掰开逼穴别过眼,恨叫道:“师兄……肏我!”
柳苍术这才扶着肉棒慢慢全插进鬼修的雌逼里,手掌立马自然而然的掐着鬼修的乳尖,拉扯着上下并重肏干鬼修的身体。
亓官玦含着粗壮的肉棒被干得潮水,它四肢修长莹润,扭折又被打开,骨肉渐布满密汗将着喘息。
……
“那潭灵泉,许是我母亲。”
事毕后它被柳苍术圈在怀里调养被射转的灵力,交欢后总是这般困倦,明明是不必入睡的鬼修,听着冷调,亓官玦突然激灵。
这狗修士与它说这个做甚?虽然它的确有些好奇。
等等……
那一潭?!
亓官玦陡然觉着有些头皮发麻,灵泉?母亲?它未搭话,气息却变了。
“她并非人族……而是一种,精灵。”柳苍术说这话时仍旧是带着固有的,淡漠且生硬的语气。
亓官玦听着吃惊又烦躁。
柳苍术不说话了。
它忍不住问:“后来呢?”
“消散了。”
幼时在那暗无天日的洞窟生存,纵怀抱冰冷,但那柔软的细语却叫人别有暖意。某一日那冰冷就消散了,柳苍术只能从转变成寒潭的水中略感知她的气息,他从洞窟水道寻出来,得见天日后撞见圣极峰上的弟子,人人都问他是不是柳长道的亲子。
那时年幼,他亦懵懂不认,可衍宗长辈都言他们父子一个模样。他便被带去见了柳长道,那时的元府真君已濒临飞升,同去往那寒潭证实,柳苍术问能不能将她复生,柳长道却只说“天命”。
天命。
天命人就不该与天争,柳长道却飞升。
“师兄?”亓官玦叫喊。说过那三字柳苍术又寂了,明明相依偎着,它亦是只鬼,可却觉着这拥抱越来越冷。
“为什么会消散?”
“不知。”他后来尝试过,寒潭死水别无生机,却格外能养人聚灵,但柳苍术却不用。再后来,便是取了一方水引入院中,为这将散的魂魄筑聚。
“那她什么时候消散的。”
“幼时。”
“幼时是什么时。”
“大抵六七岁。”
修士的话今日也算格外的多。
亓官玦这一作算,居然与它逝母时所差不多,没曾想势如柳苍术,竟也有这么一段不快的过往,不禁感到有些同病相怜,惺惺相惜。
“我母……亲!也是那时候去的。”它用头蹭了蹭柳苍术的脸,宽慰道“别难过了师兄。”
难过?
柳苍术望着这只娇鬼,他其实并不太懂得难过是什么。
他这般说来,亓官玦心中思量着,那寒潭它也不敢浸了,这由头怪瘆人的,早说它也不去碰。
话说如此,鬼修扯着被褥叫柳苍术陪它入眠,它失忆那会子总这样干,近来越有那势头。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亓官玦也不知道自个儿现在是谁了。
柳苍术无言搂着它。
睡了一会儿鬼修惊坐起,问道:“所以珍珠是师兄的?!”
那潭中箱中只有幼子旧物破烂。
柳苍术道是。
亓官玦赤条爬起来,立时要将那珠子还他,它怎么拿这种东西?柳苍术的幼时玩物?
鬼修将东西递还,修士脸更冷了,它最终又只得讪讪揣回口袋中,续缩回修士的怀里,安然相偎并睡。
对柳苍术而言,搂着这么一只鬼入睡,是暖是冷他不确切,有无必要也未可知。
……
几年恍惚又过,鬼修的身子被“师兄”肏弄得稍碰便出水儿,亓官玦也顺至元婴后期。除却时时肏弄,它亦常与柳苍术交手,将修为固实。
浮峰只一人一鬼,时月经久,情愫便由不得鬼与人,何况他们本就结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