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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安安微信就好了,他们好像是邻居,可以喊他去看一下情况。
“你等等,我给你写个地址。”
片刻,许初一按着纸条上的地址,找到了顾念的家。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
许初一按了两遍里面也没人开门。
他拍打着门,喊道:“顾哥!顾哥你在家吗?我是许初一!”
“顾——”门被打开了。
生病1
“你……怎么来了。”顾念眼皮沉重,费了好大力气才敛起,哑声道。
许初一看他这副病恹恹的模样,连带着声音都不对劲,像极了自己大哥发烧时的样子。
他踮起脚尖,温润的手心贴近顾念的额头。后者身体一僵,视线涣散。
好烫。
许初一道:“顾哥,你发烧了!”
顾念被他这猝不及防的动作掠住,许久才找回声音:“没事。”
“你还说没事,你额头很烫!”
许初一的手心是温润的,但触在顾念滚烫的额头时,顾念竟觉得有一丝清凉,很舒服。
“嗯……没事。我休息会儿就行。”
顾念留着门让他进来,转身向房间走去。
许初一放心不下他,跟着他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空调冷气扑面而来。
许初一道:“顾哥,你空调怎么开这么低啊?”
顾念从门框边上的内凹墙里,摸出遥控器调了点:“……昨晚忘调高了。”
昨天与朋友合伙开的金融公司出了点问题,顾念熬夜填补漏洞,见很晚了才匆忙洗了个冷水澡就睡觉,空调也忘记调高了。
“顾哥,你吃退烧药了吗?”许初一紧张地打量着他的脸。
“……没有。”
在许初一来之前,顾念一直在床上睡觉,听到这人拍打门框的声音后,才爬起来开的门。
而现在困意席卷而来,冲掉他刚刚唯一的一点清醒,他重新躺回床上,蒙上被子。
“顾哥,你烧得那么烫!怎么不吃药呢?”
许初一简直不可置信,顾哥到底还要不要他这副脑子啊!
烧傻了怎么办!
被子里的顾念没回声。
许初一怕他被蒙得呼吸困难,稍稍扯下被子,露出那张透着红气的俊脸。
许初一轻声问:“顾哥,你家药放哪儿了?”
顾念睁着蕴水汽的眼睛,片刻后,才缓缓开口:“在……在……不知道。”
许初一仔细听,半晌也没听出在哪儿。他叹了一口气,左右瞧了下。
第一次来顾哥家就翻他家找药,这样子不太好吧,况且这挺大的,他自己也不知道放哪儿呀!
他犹豫片刻,说:“顾哥,我去买药,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好吗?”
许初一在听到顾念“嗯”了一声后,跑出了门。
所幸他刚才来的时候,注意到小区附近有个药店,现在来回跑一趟不过也就十分钟的事。
但下了楼,他发现明明可以五分钟解决的事,为什么要花十分钟,况且多一分钟,顾哥脑子烧坏的几率就大一分。
这不行!顾哥将来可是要成为国家栋梁的人!
所以……他随机逮住站楼下保护他的便衣保镖。
“你好,请立刻帮我买退烧药、酒精、棉布,谢谢!”
保镖听到命令后,迅速跑了起来,不愧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回来的时间比他预想的还少了一分钟。
“谢谢!”
许初一提着一大袋药,回到了顾念家。保镖买了许多退烧药,他翻找出熟悉的牌子,倒了杯温水后来到顾念的房间
“顾哥,起来吃药了。”
顾念睡得迷糊,嗯了一声后,在许初一的搀扶下,才慢慢坐起身。
他的意识此刻有了一丝清醒。
许初一把药丸和温水递给他,顾念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接过药丸,塞进嘴里后,再从许初一手中拿过水,猛灌了一口。
“咳咳……咳。”
许初一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缓过来后,才重新把人放躺下。
“顾哥,你先睡会。”
许初一轻声说完,就想起身。
顾念下意识拉住他的手腕,许初一愣神看着对方闭着眼的俊脸,等待着对方的话。
静默几分钟后,许初一都以为他只是无意识抓的,就想拉开他的手时,那人才半睁着眼,哑声说:“你……要去哪儿?”
许初一柔声解释:“我想去拿酒精,擦拭你的额头,这样子烧退得快。”
许初一觉得,发烧的顾念没了往日的冷酷自持,反而有点……黏人!
顾念听完,反应了好一会,才放开手。
许初一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出去拿酒精棉布了。
回来时,他又看到被子蒙住脑袋的顾念,他轻轻笑了一声,跑过去坐在床边,“顾哥,咱不蒙被子哦,这样不舒服的。”
他轻轻扯下被子后,把酒精浸湿棉布,轻轻擦拭在了顾念的额头上,转而又到耳后,脖子处。
顾念的皮肤很白,发着烧的缘故,皮肤透着红气。许初一捏住酒精棉布一路向下擦拭。
在脖颈喉结处停顿了片刻。
顾哥喉结怎么比我的大那么多?
他上手轻轻碰了碰,睡梦中的顾念似乎是感觉到了触碰,喉结滚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