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桃花树下(2 / 7)
起来,磨蹭着他,纠缠着他,渴求着他,燃烧着他。渐渐地,冰哥喘息声变得厚重起来,眸中满是情欲的渴望。沈清秋被吻得喉咙里发出的低低呻吟声,好似在求饶,好似在亢奋,好似在挑逗。彼时唇舌湿润,满目唯他,情难自抑地交互着彼此的温热柔软和禁锢已久的情欲。
毕竟此时是尚未痊愈,犹如凡人之躯的沈清秋,体力灵力皆不济。他被吻得有些力竭气短,心悸脸红,骨苏腿软,明明都不是对方的初吻,却胜似初吻。沈清秋只觉得自己此时好似没有重量一般的羽毛,整个人不知不觉地被对方牵引,忘乎所以,身体不由自主地随风飘荡起来。
就这样濡湿悱恻地吻了许久,直至沈清秋拍着他肩膀,喉咙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表示自己喘不上气了,冰哥才松开了他。意犹未尽的冰哥此时望着沈清秋的眼光好似带着粼粼波光,柔情似水,一般人被这一的眼神一注视着,整个人怕是都要被他看化了,直化做晨阳金辉下的一滩春水。
冰哥对刚才的吻眷恋不舍,满眼柔情地对沈清秋吟吟笑道:“师尊的心意,弟子收到了!”沈清秋憋红着脸尴尬道:“我们下去吧,别惊动了鸟巢。”
“师尊的嘴唇好甜,弟子还想要。”冰哥吟吟笑道。
“你~”未及说完,沈清秋的嘴再次被冰哥堵上。
这次的吻更加强势霸道,冰哥狂乱肆意地索求着对方嘴里的鲜嫩软甜。沈清秋像被灌了迷魂汤一样,被冰哥的高超吻技迷得神魂颠倒。事后的他只觉得这洛冰河学那个《冰秋吟》终于有长进了?失忆前没实操好,失忆后倒是发挥超常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就已经学会的东西,只是刚好在失忆后才崭露头角。
一吻结束,沈清秋被吻得心神荡漾,身娇体软。冰哥亲昵地搂着沈清秋,低头对着他说:“这个是我们之间的定情吻。不管弟子和师尊曾经是什么样的过去和关系,从今日开始,我们就不止是师徒关系了,而是道侣了。师尊,不许反悔哟!”
沈清秋在绵长的深吻中回过神来才知道这逆徒说了些什么,定情吻??洛冰河你这小子,当初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浪漫。等你恢复记忆了会不会被自己这套说辞给笑死!什么定情,咱都好了多少年啦!你这么套“初吻定情”的说辞,说得像老子又换了个新人谈了段新恋情一样,嗯?怎么有种出轨似的背德感呢?!哎,我还是得让他多见见其他人,保不齐还真是因为失忆后就对着我这么一个人毕竟要是鲁滨逊的荒岛上只有一头母猪的话也只能将就解决下不是?即便还是头公猪,囧!,要真是不管何种性别,直接无脑爱上我而已,这可太惨了!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以后,当沈清秋回忆起这段和冰哥的定情吻时,真有种恍如隔世的初恋一般,醇香怡人,再见已是梦中人的感慨。
内心狂乱吐槽未毕,一脸尚在懵逼状态的沈清秋待要张嘴对冰哥说什么的时候,就已经身上一轻,被他抱着到了树下。沈清秋一到地面站定,才好似终于把漏在外面的小辫子给抓回来了一样,整理了下衣裳,心神也稳定了些,立马一脸镇定自若地对冰哥:“冰河,为师知道你失忆后这段时间整日只对着我一个人,思想上难免有些偏颇,为师该带你下山多看看其他人的。”“可是师尊刚才不是?”冰哥余下的字尚未说出,沈清秋就率先打断他。
“咳咳,让你多见见世面,也好辨辨自己的心。很多事情言之尚早,再说多接触下以往事物,还能助你恢复记忆。”沈清秋解释道。冰哥想着反正只要有你陪着,到哪里都行。于是也没反对。“一切听从师尊的,只是师尊莫要负了今日之约。”沈清秋一听这小子还是绕回来了啊!正待开口分辨,忽觉耳边风声呼啸,树叶沙沙作响,有一个白色人影飞行而来,正与二人的距离急速拉近。顷刻间,却见乘鸾剑剑锋已在二人身前,直指洛冰河。“哼!苍穹山禁洛冰河!”柳清歌的声音掷地有声地随之而来。前段时日柳清歌还在闭关修炼中,待到他出关时听明矾这么一报,就立马飞到清净峰来了。
再看沈清秋和洛冰河二人,其实在惊觉有人来时,冰哥已经将沈清秋护在自己身后,正待运力反击时,沈清秋忙拉住了他,说:“慢!是你柳师叔。”冰哥听到这话,再看清来人时,诧异自己老婆柳溟烟的哥哥在这个世界居然还活着。冰哥在原着里和柳清歌并无仇怨,不过一两面之缘,所以冰哥只是简单抵挡住剑气,并不攻击他。同时,冰哥在想这个世界的洛冰河会和柳清歌有什么仇怨。
“冰河,来,快拜见你柳师叔。”沈清秋道。
冰哥这才依言行了礼,道了声:“柳师叔。”
柳清歌被这样的反常的洛冰河惊讶到了,他一脸惊愕地对沈清秋道:“他被夺舍了?”沈清秋一脸无奈笑道:“他失忆了。想是前阵子练功走火入魔导致。柳师弟,此事切莫声张先。”
柳清歌一脸怀疑地上下打量着洛冰河。沈清秋说:“我同冰河这就走。”“师兄,我只赶他,你不用走。苍穹山是你永远的后盾!”
“对啊!师尊,苍穹山可是你娘家,柳师叔怎么可能赶你咧!”一旁刚刚才赶到的明矾抢答似地和沈清秋解释着。此话一出,沈清秋顿时被雷了个外焦里嫩,内心真像个石化了的微信表情包,一块块碎砖瓦片吭哧落地的脆响都能听得真切了。少年啊!你不开口没人当你哑巴,沈清秋此时真希望自己手中的清秋扇能像孙悟空手里那把芭蕉扇一样,一挥就能把这小王八蛋扫到五万四千里外的火焰山去,再也不见!
沈清秋以扇掩面,咳了咳:“苍穹山是我家,亦是柳师弟的家。”沈清秋做贼心虚般偷偷看向洛冰河,瞧他微笑地看着自己,微微点着头,那表情意味不明,沈清秋心里暗暗安慰了下自己:“”洛冰河刚才应该没听清楚吧?没听清!没听清!”柳清歌明显听到了,他向那才刚嘴瓢了的“少年”递了个眼刀后,才道:“明矾,苍穹山也是你的家。”嘴巴比脑子反应还快的明矾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用词不当了,平时心里的嘀咕和评价居然这么口无遮拦地说了出来。话说得太快,死的也快啊!明矾突然觉得自己接下来的日子要不好过了。“啊~是是,我就是这个意思,苍穹山派一家人嘛!”
柳清歌指着洛冰河对沈清秋道:“只让他下山就行。”冰哥抬眼看了看柳清歌,又不明所以地看向沈清秋。另一边的明矾一脸诚惶诚恐,不敢再惹谁的注目,低头掰着手指,好像在数着自己还能活几天。
“柳师弟,借一步说话。”沈清秋只能把柳清歌拉上前小声说:“我带他下山本意是让他换个地方,多接触下以前的生活环境,兴许能记起往事。”
柳清歌道:“那我陪你一起去。”
“不必,人少保险些,此事不宜张扬。”
“不行,我不放心他!”柳清歌继续用怀疑的眼光看了看洛冰河。
“我现在更不放心的是明矾,也不知他刚才听去了多少,你帮我盯好他先,洛冰河失忆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柳清歌想了想,道:“放心交给我。若你路上出了什么事,就给我传个音,我一定到。”“有你这话,我放心啦!”沈清秋喜笑颜开,满意地用收起来的扇子轻拍了拍柳清歌的胸脯,柳清歌也只能对他这便宜师兄无可奈何地咧了咧嘴。他们俩人这副“兄友弟恭”的和谐画面显然落入了站在不远处的冰哥眼里。冰哥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很快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明矾,你随我走。”柳清歌下了命令,明矾只能唯唯诺诺地应声随柳清歌离去,忽地只剩下冰哥和沈清秋俩人,沈清秋没来由的有些尴尬,心中又默念起了刚才没念完的紧箍咒“没听清!没听清!没听清!……”。这一边,那个本该被默念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