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有人汇报时踩X 夹R夹 拽R夹 发出声音含弟弟内裤(1 / 23)
在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时,温苒明明已经躲无可躲,却下意识地往桌子里面缩了缩。
她眼里满是惊恐,像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似的。
可偏偏办公椅上的男人过于恶劣,他用皮鞋分开她的腿,暴力地纠正着她的姿势。
“容总,这是上个季度——”
温苒本以为汇报工作的人会很快出去,可两人的谈话像是永远也不会结束似的。
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微微弓着背,目光所及之处,是男人两腿之间的巨物。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苒扯了扯男人的裤腿,想要催他快点结束工作。
男人略微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微勾。
容时郸眼眸微沉,深邃阴郁的眼底控制着体内涌动的热潮。
女人肌肤白皙,姿态曼妙,她像是世间最为美好惊艳的存在,此刻却拘泥于桌底,被桎梏于他两腿之间。
容时郸的喉结滚动,他把春色锁起来了。
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她洒在自己两腿间的呼吸。
温苒用眼神无声催促男人,下一瞬,男人抬起脚,皮鞋猛地落在了她胸前的软肉上。
他动作粗暴,鞋底的花纹残忍地碾磨着脚底的洁白。
温苒疼得身体一紧,呼痛的尖叫已经到了嘴边,却被她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她满脸紧张,后背已经碰到了桌子,根本躲无可躲。
男人还在继续碾磨,像是得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
温苒由跪着的姿势逐渐转为了躺着,她小脸惨白,耳边是陌生的男人汇报工作的声音。
容时郸移动着皮鞋,温苒头皮一紧,她的乳头被卡在男人鞋底的纹路里了!
男人感受到阻力抬起脚,温苒的乳头被拉长,然后啪地一下弹了回去。
温苒的眼泪落下,身体瞬间僵直,随后无声地颤抖着。
在男人的脚又要落下来时,温苒一口咬在他的小腿上,想要把自己感受到的疼痛发泄在对方身上。
“嘶——”容时郸分毫未动,喉咙里传出来一声低叹。
汇报工作的男人停了下来,紧张地询问道,“总裁,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容时郸嘴角微勾,“被家里的猫挠了一下。”
汇报的人有些不明所以,却敏锐地察觉到总裁的心情不错,他继续往下,想趁着这个机会通过手里的提案。
温苒的脸蹭地一下红了起来,她用劲很深,可容时郸看起来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似的。
温苒试探着加深力气,感受到口腔里的血腥味时,她眼眸一紧,连忙停了下来。
男人的小腿上刻下了一个牙印,已经开始流血了。
温苒有些心虚地舔去了血迹,她的舌头碰上去的时候,容时郸闷哼了声,腿间的沉寂立了起来。
妖精。
办公桌前立着的男人停了下来,容时郸冷厉道,“继续。”
他故作无意地把手中的钢笔扔了下去,躬身的瞬间,温苒跟男人四目相对。
她有些心虚地舔了舔嘴边的血迹,手指想要抚摸男人的伤口,又害怕有细菌,手掌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可她随即想到是男人先动的手,眼里多了两分不太坚定的底气,先发制人地瞪了容时郸一眼。
她的眼里还带着明显的水意,一颦一笑,皆是风情,动作宛如极致到纯粹的勾引。
容时郸喉结滚动,在捡起钢笔的瞬间,一个凤尾夹落到了温苒的乳头上。
温苒轻嘶了一声,心里的愧疚瞬间消匿于无形,她应该咬得更狠一点的!
可看着容时郸还在流血的小腿,她又开始思考,这个伤口需不需要去医院。
容时郸起身,却并没有松开凤尾夹的尾端。
温苒被迫跟着他起身,软嫩的胸部被拉长撕扯,皮肤看上去更白了。
温苒疼得不行,却又不敢发出声音,她嘴里还含着内裤,口水已经将内裤打湿,整个人显得绯糜极了。
温苒皱着小脸,在疼痛到达顶端时,男人一把扯下了凤尾夹。
她还未来得及放松,凤尾夹又被男人一把夹了上去。
温苒张着嘴无声呼痛,银丝从嘴边流下,滴到了她的胸前,随后流到了容时郸的皮鞋上。
温苒握紧了拳头,连头皮似乎都被男人扯了起来。
疼痛周而复始,凤尾夹落下,拉长,取下,再次落下……
温苒大口呼吸着,乳头红肿不已,粉色的乳晕上带着不规则的快要破皮的红痕。
男人的动作在温苒眼里放大,对方随便动一动,她的心脏便要跳出胸腔。
在凤尾夹再次准备落下时,温苒猛地退后,脊背砸在了桌板上。
嘭的一声响了起来,温苒惊恐不已,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的哭腔。
汇报的人停了下来,表情无措。
容时郸眼眸微敛,声音冷到了极点,“出去。”
温苒小幅度地颤抖着,在听到关门声时,她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混蛋!”
容时郸拉开椅子蹲了下来,柔声道,“姐姐,我的小腿很疼。”
他话音落下,温苒连哭也忘了,目光看向他不断冒血的小腿。
血已经顺着他的小腿流了下来,温苒流着泪对牙印吹了吹气,“对,对不起,我们去医院吧。”
容时郸的喉结滚动,“姐姐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不——”温苒下意识地拒绝道,“你去看医生。”
“姐姐要是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吧,我没事,不用去看医生,如果伤口感染的话,姐姐就可以照顾我一辈子了。”容时郸说到后面,表情里满是向往。
温苒颤了一下,俯身亲了上去。
她的嘴上碰到了血迹,“不准碰瓷!我不会照顾你的!”
“好吧。”容时郸遗憾地轻笑了声,“那姐姐好好地用嘴帮我消毒吧,这是姐姐弄出来的伤口,姐姐要负责哦。”
温苒带着自慰器在落地窗前罚跪请罚打胸
医生离开后,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两人。
容时郸靠在沙发上,嘴角微勾,“看来姐姐要照顾我了。”
他的小腿上包扎着纱布,温苒眼眸微深,抬脚不轻不重地在纱布旁踢了一下。
她的声音含糊,“我是不太聪明,但是我也不傻,伤到骨头,亏你也编得出来。”
被拆穿之后,容时郸不仅没有心虚,笑容反而更加张扬,神色之间多了几分难得的孩子气,“看来没有骗到姐姐呢。”
他从沙发上起身,遗憾开口,“惩罚继续,姐姐把衣服脱了吧。”
他说着就要撕开纱布,温苒连忙上前,啪地一下打在他的手掌上,“你干什么?”
“不是什么严重的伤。”
“那也不许拆!”温苒含着内裤,说话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别样的萌意。
容时郸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眸微动,“好。”
惩罚继续,温苒尴尬地站在原地,她不想继续。
她的乳头火辣辣地疼着,裙子下不着寸缕,之前受的罚还没有恢复,疼感中带着源源不断的难忍的痒意。
“姐姐想好怎么罚了吗?”容时郸随意地站着,他比女人高一个头,凌厉深邃的眼眸自带压迫感。
温苒吞咽着口水,她低着头,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却能够感受到他落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