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笨蛋小狗被玩弄到失/(1 / 4)
林啾啾被未婚夫压倒在了床上。
他的心脏砰砰跳着,几乎跃出了单薄的胸膛。
——一定是因为自己太害羞了。他试图这样说服那颗狂乱蹦跶的心;自己很喜欢徐青枝,与对方亲密接触时才会这么紧张。
他忍耐着,紧紧抱着属于自己的未婚夫,将脸蛋贴在了对方的温热胸膛上。
自己只是太害羞了。小笨蛋林啾啾再次努力地说服自己,即使他正莫名发抖,比起对方的怀抱,更想深深藏进柔软的床铺深处。
——也只是因为自己太害羞了。
他听见徐青枝轻轻叹了口气。
对方摸了摸林啾啾柔软的脸蛋,指尖在眼角沾上了一点湿意。
“怎么会吓得这么厉害?”徐青枝轻声问:“法的模样活像只拱来拱去的小狗。
他在床上很听话,乖乖张着腿让男人脱去薄薄一片的面料,露出光秃秃的下腹和小几把。
林啾啾羞耻地捂住了脸。
他不敢看向徐青枝,只能茫茫然注视着天花板,试图从熟悉的环境中抓住些微末的安全感。可这安全感也被指间的缝隙分割的支离破碎,那陌生的危机让他小腹发热。
——这并不是心理上的错觉。
他的阴/茎被旁人把玩着,陌生的触感让林啾啾很快兴奋起来,却也只是微微硬着。
自己是不是硬得太快了?徐青枝会不会觉着他是个小色鬼?
自己又是不是不够硬,一点也不够行?
林啾啾对具体性事一无所知,窘迫惶急地承受着未婚夫带来的一切刺/激。
难怪会这么害怕。徐青枝叹息着想,迢迢在床上也实在是太乖了。
他将未婚夫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林啾啾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他平日里连自/慰都很少,被柔软唇舌紧紧裹着的滋味过于刺/激,林啾啾甚至分不清这是快/感还是痛苦,下意识地踹了一脚男人的肩头。
徐青枝闷哼了一声。
小未婚夫的力气不大,这一下没把那人的肩膀踹疼,倒让他的下腹鼓胀硬疼起来。
林啾啾很爱干净。自从与徐青枝有了亲密接触之后,每次洗澡都认认真真地搓洗这里,洗完还乖乖撩起衣服让未婚夫检查。
他的性器没有什么味道,反倒是还有股洗浴液的香气——是股陌生的,并非家里的洗浴液香气。
是在溪桐那里沾上的味道?
迢迢也会让对方检查那里吗?
徐青枝知道小未婚夫的承受限度,偏偏还要全根吞下,舌根抵着龟头用力吸舔。
林啾啾没能坚持几分钟就射了出来。他高潮时还很听话,咬着手指忍耐的模样情色又天真,射精后哭得却很崩溃,因为未婚夫的嘴还紧紧裹着他的阴茎,粗糙的舌苔刮得未经人事的物件微微发红。
林啾啾依旧很舒服,快感让他忍不住挺起了腰,本能地往徐青枝的喉咙里捅。可他又没法立刻就重新硬起来,性欲的快感中混杂着尿道被过度吸吮后的酸胀,林啾啾下意识想合上腿,却被对方愈发凶猛地按进了床铺之中。
“不行,不行!”
他紧紧夹住了未婚夫的头,大腿柔嫩的肌肤贴了上去,却让对方更兴奋了。男人活像只饿了许久的疯狗,嘴里叼着香香嫩嫩的肉骨头不愿松口。
林啾啾身体里的快感与那难受的酸胀感缓慢提升着,他拧着腰,急迫地想要再次接触高潮的界限,却根本无能为力——只能无助地抱紧了未婚夫送给自己的玩偶,将脸紧紧埋了进去。
折腾了十几分钟后,他终于重新硬了起来。刚刚硬着,便就射精了。
只是不如同正常的高潮,林啾啾每次只能溢出一点点,得循着徐青枝的节奏,让男人一口口将囊袋里的稀的精液吸个干净。
林啾啾此时已经哭得喘不上气来。
他不知哪来的力气,胡乱踢腾着,终于将未婚夫从自己身上踹了下去。
他下了床,脚软地在地上摔了一下,还没等徐青枝来扶,便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房间连接着的独卫里。
没等跑到马桶面前,林啾啾的腰腹颤抖着,淅淅沥沥的温热尿液顺着他的腿根流了下来。
——他被迫失禁了。
徐青枝跟过来,在浴室前狠狠吃了个闭门羹。
“迢迢?”他担心地问。
“你干嘛这么用力!”林啾啾带着哭腔说:“我差点就,就——到你嘴里了。”
“没关系。”未婚夫在门外焦急地哄他:“迢迢尿进来也没关系。我不会嫌弃的。”
骗人!
林啾啾嫌弃自己满身尿骚味,死活也不让徐青枝进来帮他清理。他哭哭啼啼地洗了好久的澡,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味道了,才无精打采地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他哭得眼睛发红,即使徐青枝低声下气地来道歉,也一句话都不说。
正当他与对方单方面冷战的时候,门把手“咔哒咔哒”地响了。
林啾啾一愣,爬上床,藏到了徐青枝的背后。
“林迢。”门外传来林子尧冷淡的声音:“开门。我有事找你。”
林啾啾无疑很怕自己的哥哥。
这种情绪在初见时便扎下了根,又吸吮着两人相处的细节生根发芽,紧迫恶毒地扎进林啾啾的心窝里。
他常被这嗜血藤蔓缠得喘不过起来,又常常被它的尖刺扎得生疼。更为残忍的是,林子尧只需短短几个字,便能轻易操控这情绪刺伤它的主人。
林啾啾此刻便被畏惧的鞭子狠狠抽打了一下。他紧抓着未婚夫的胳膊,低声哀求:“我不要让他进来。你让他走好不好?”
他盯着未婚夫温柔的眼,却发现这双眸子此刻被黑漆的睫毛掩着,晦暗难明。
“迢迢,你先去穿衣服。”徐青枝侧着脸,轻声说道:“不然被你哥哥看到,会生气的。”
林啾啾不明白。
为什么未婚夫在听自己话的同时,还一定要听哥哥的话呢?
他松了手,垂头丧气地去换衣服。
林子尧在门外等了几分钟,等到了自己神色恹恹的弟弟开了门。
林啾啾明显哭过,嘴唇红艳湿润,被主人不甘心地咬着。他比林子尧矮上一些,在哥哥面前总需要抬眼看人;湿漉漉的眼自下而上望着,显得其中的畏惧紧张理所当然了许多。
“又有什么事?”
林啾啾努力学着不好惹的语气,鼻音却重。所谓虚张声势大抵说得便是他这样吧。
林子尧没回话,先抬眼朝弟弟房间望去。
他看见弟弟的未婚夫在里面站着,眼神不复在弟弟面前那样顺服。他触及到对方的些许敌意,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雄性生物,烦躁地想将林子尧从这小小的房间驱赶出去。
但那也只是一瞬,徐青枝低下头去,又变回他家人那样温顺的食草动物了。
“你出去。”林子尧冷淡地对准弟夫命令道。
林啾啾皱了眉,为了维护自己的未婚夫,居然
胆大包天地推搡了一下哥哥。
“不许你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他凶巴巴地说,“徐青枝又不是我们家的仆人!”
“是吗?”林子尧这样问。
他进了弟弟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了床上那个溪桐送的礼物。
林啾啾本以为哥哥会不高兴——因为他一直不赞同自己与溪桐交往。可对方只是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便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