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我不后悔你也别后悔(1 / 3)
范闲的动作幅度太大,力道也算不上温柔,李承泽身上的被褥滑落到床下。李承泽整个人紧靠近床边。
范闲两只手将李承泽的腿举高,“李承泽,你自己抱紧腿,别乱动,好好享受”。话音刚落,李承泽便用双手乖乖抱住自己的大腿根,阴茎和后穴通通赤裸,毫无保留的袒露在范闲眼前。
范闲看着小巧菊花状的后穴,蹲下身,“李承泽,我要是往你穴口里吹气,你肚子会不会鼓起来啊哈哈哈……”
李承泽听着范闲不着调的话,实在羞愧又恼火,直白的吐槽道,“废话这么多,动作这么慢……”
范闲稍微抬头,看着李承泽脖颈处的红晕向上蔓延开来,“好啊,那我闭嘴,只做不说!”
范闲随手从刚才扔在床边的那串葡萄上摘下一颗饱满的葡萄,轻轻将葡萄按在李承泽的后穴处,手上的力道慢慢加重。终于,葡萄被捻爆了,汁水顺着李承泽的臀缝缓慢流动着……
范闲心满意足的笑了笑,随即站起身来,一条腿跪在李承泽身旁,另一条腿微微屈膝,左手不停上下撸动着布满青筋的肉棍,龟头分泌出丝丝浊液,右手来回摩擦着沾满葡萄汁的穴口。
李承泽躺在床上,微眯着眼,微微晃动着脑袋,喉咙里总是不自抑的发出娇喘。
范闲看不得李承泽如此放松享受的姿态,恶趣味般的将右手食指和中指插进后穴里。
李承泽大叫一声,睁大双眼,艰难的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一脸玩味儿的范闲,咬着牙说道,“小范大人,不愧是自幼习武,就是有劲!”
范闲不搭理他,冷笑了一声,旋即将无名指也伸了进去,“除了淫叫,你少说废话。”
“你……我……啊……啊……唔……”李承泽刚想反驳他,谁知范闲不讲武德的加快手上动作,三根手指不停的搅动着,抽插着……
范闲看扩张的差不多了,将右手拿出,左手扶着阴茎,对准穴口,狠狠插了进去,两侧的囊袋也随着阴茎撞击着李承泽丰满柔软的臀肉。
突然,一股温热稀薄的液体喷射而出。
“李承泽,你这么快就射了啊!”范闲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嘴角上扬。
李承泽臊地说不出话,只得咬住下唇,可喉咙里还是泻出断断续续的娇喘和淫乱呜咽。他双手紧紧箍住大腿根,也不知是享受还是折磨。
范闲盯着两人连接处,暗暗腹诽,明明都能放下三根手指了,怎么还是怎么紧…下次把整个手都放进去……
范闲胯下动作不停,两只手也不懈怠,在李承泽身上胡乱移动着,一会儿捏了捏李承泽的乳头,一会儿撸动着李承泽直挺挺的阴茎,一会儿掐了掐李承泽的翘臀。
范闲似乎玩的不尽兴,索性抬起另一条腿,也跪在李承泽身旁,微微躬身,“李承泽,我好像顶到你的生殖腔了。”
“标记我吧,范闲”李承泽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低声坚定道。他慢慢偏过头,向面前一直视他为宿敌的alpha露出自己的腺体。
范闲心里有过一瞬间的动容,嘴上却还是不饶人,“不后悔?李承泽,我可是你敌人。你图什么?”
“谁知道呢,大概是脑子进水了。”李承泽轻叹了一声,催促道,“机会就这一次,你到底标不标记。”
范闲停顿了一下,“李承泽,你不后悔,我也不会后悔。”话音刚落,范闲便低头用犬齿咬破了身下面色潮红、双眼水雾氤氲的oga,轻轻将雪松味的信息素注入oga体内。雪松味与葡萄味在寝殿里弥散、交织、缠绕,木质香与果香融合的恰到好处,不甜腻,不清冽……
那一瞬间,李承泽不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像坠入冰窖、浑身湿漉漉的人终于找到了久违的温室,像醉酒、意识模糊的人在那一刻突然清醒。
无法言说,妙不可言。
范闲将身下意识模糊的oga往床榻中间移了移,
自己也顺势跟随他挪动了身体,只是阴茎还插在李承泽的穴里。
长夜漫漫,范闲自然不愿浪费这一晚时光和眼前旖旎的春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习武的原因,范闲的体力好得惊人。
范闲让李承泽松开抱着大腿的手,李承泽乖乖松开了,听话乖巧的模样让范闲又是一阵触动。
范闲伸手将李承泽的身体像右侧过去,抬高他的左腿,双手撑在李承泽身侧,含在穴里长时间未射的阴茎愈发粗大。
范闲往深处又顶了几次,龟头碰撞到李承泽的生殖腔,微张的宫口像是诱人深入的漩涡。
李承泽感到生殖腔一阵收缩和抽痛,不自觉紧了紧穴口。范闲猝不及防,生理反应快于大脑反应,积攒了许久的精液悉数射进了李承泽的生殖腔里。
李承泽清晰的感受到小腹的温热,情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小腹,“都射进来了呢!范闲!你的精液都在我的生殖腔里!”
范闲懵了几秒,没想到就这么射在里面,还没弄够。
“范闲,天就要亮了,你抱着我,睡吧……”李承泽慵懒的嘟囔着,眼角流出几滴生理性泪珠,“你就插在里面,别抽出来,我要含着它睡。”
范闲看着李承泽困倦的神情,到底也没狠心再弄他。范闲抱起李承泽,阴茎就这么插着,弯腰,捡起地上
的被褥,后又慢慢抱着他侧躺在床榻上。
范闲看着怀里累极了的李承泽,心里不知何时缺失了的地方慢慢被填满了,他左手环抱住李承泽细软的腰肢,右手捋了捋他额前凌乱且微微湿润的碎发,又低下头含住李承泽的耳垂,低声细语,“睡吧,李承泽,我不后悔,你也别后悔……睡吧……”
没有假死,没有谣传,范闲就这么命丧北齐了。
范闲不可置信的看着此刻倒在血泊中的自己,伸出手,想摇晃自己的身体,可却轻易穿过。
范闲错愕,低头紧盯自己逐渐变透明的身体,颤抖着,“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假死吗?”
“范闲,没有假死,你的的确确已经丧命于此。”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范闲头顶传来。
“你是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范闲循着声音,仰起头,焦急的向四周看去。
“超大地磁暴来了,你所在世界的运势秩序发生了一定的错乱,导致你明明假死脱身却真殒命。你虽身死,却会以鬼混的形态存留在这个世界。不必担心,七日后,你的魂魄将会归位,人,自然也会活过来。”苍老的声音如寒山古寺的铜钟,不急不缓,徐徐道来,“不用感谢我,我是做好事不留名的天道系统。”
“不是,那我这身体放七天,不臭了吗?我还能魂归躯壳吗?”范闲撑着下巴,思索道。
苍老的声音并未再次响起,范闲现在倒没最初那般焦急,清了清嗓子,喊道,“天道老人家,我怎么进入身体啊?天道?你诓我呢?这事靠谱吗?他们这群人要是把我烧成灰,七天后,我难不成真成灰,随风飘散,化作春泥更护花啊?!”
任凭范闲怎么发牢骚,那自称天道的系统都不再回应。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你们可千万别烧我啊!”范闲叹了口气,皱着眉头,看着自己尸体身边哭喊的王启年等人。
“这,怎么……交代啊……小范大人命丧北齐……我们回庆国怎么面对陛下、陈院长、范大人啊……”高达哭红了双眼,颤颤巍巍,“回庆国路途遥远,小范大人的尸身怕是存放不了那么久……这……要不就地…烧……烧……”
“高达,你说什么呢?!不行,落叶归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