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这只是个开始(2 / 3)
“像吗?”
一张宽度为一米三的小床,从邻居那淘来的二手床头柜,缺失了一角的窗台边沿,以及被肖程东身影挡住只露出边沿的棕色旧式衣柜。
孙丞溪被压在身下,虽然看不清房间全貌,但通过目之所及的一角,便知道,这里复刻了他从前家里的房间。
肖程东手脚麻利地用其中一根链条缠绕孙丞溪的两只手臂,兴奋又急迫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这只是个开始。”
脱完自己,肖程东便开始扒孙丞溪,草草准备后,急不可耐地一插到底。
身体没有完全放松下来的孙丞溪,痛得像被利刃锯开,他挣扎着扭动身体,牵连着链条哗啦啦作响。
肖程东的右手,抚上孙丞溪光滑温凉的前胸。一路向上,经过诱人的两点,左右各捻了几下。行至脖颈处,登时掐住,却也收着劲儿。
迫使孙丞溪高扬起头颅,承接着山呼海啸般狂烈的吻。
下面凿得又狠又快,一下一下撞到最里面,似要捅穿才罢休。
孙丞溪知道肖程东在气头上,为了安抚对方的情绪,他尽量舒展自己的身体,放松括约肌,方便肖程东在自己身体里开拓。
在如此激烈的动作下,孙丞溪很快丢盔弃甲,嗯嗯啊啊全被肖程东灵活的舌头捂在嘴里。被炙热如火的吻撩起身体最深层的渴望,快感汹涌而至。
然而,肖程东果断地从孙丞溪的身体里抽离,抱着他大步往外走,打开了另一间房。
这间房,装扮成了孙丞溪现在办公室的模样,连桌上那个某次会议纪念品台历都一模一样。
肖程东毫不留情地一扫台面,将孙丞溪反身压在办公桌上,志得意满地开口:“早就想在这里干你了!”
尽管不是真正的办公室,孙丞溪仍窘得耳朵烧起来。他勉力用被链条缠住的双臂支撑上半身,配合得分开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压下心头那股羞耻感,温声说:“慢一点。”
肖程东根本不听,在紧致甬道内大张大合地动起来,每每感觉孙丞溪快要到了,立马拔出来,舔吻他荆棘丛生的后背和脖子上的瘀痕,直到孙丞溪的身体慢慢冷下来,重又动作。
来回三四次,孙丞溪便遭不住了。他几次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肖程东,嘴里黏黏糊糊地唤着“程东”,想要给个痛快。
肖程东问他:“还要和我分开吗?”
“嗯……啊嗯……程东……啊……”
肖程东再一次全部拔出来,抵在孙丞溪的入口处迟迟不进去,偏头含住他的喉结,含糊不清地说:“回答我~”
被巨大空虚包裹的孙丞溪,本能地想回“不要分开”,可惜理智如他,回答得仍为“要分开”。
肖程东愤懑地按下他的头,扔掉柱身上的套子,再次楔进孙丞溪的身体里,发狠地撞击着他的敏感点。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脊椎延伸至全身,孙丞溪抖抖擞擞地射出来,弄脏了整个桌面。
他的额角渗出细汗,胸口起伏着粗喘不止。肖程东也大汗淋漓,空闲的那只手熟门熟路地拿出中间抽屉里的遥控器,麻利地调低空调温度。
肖程东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在湿热的甬道里冲撞着,不给孙丞溪适应的时间。
孙丞溪的阴茎复又抬头,在强烈的刺激中肿胀得发疼,一股异样的憋闷感在小腹中缓缓升腾。
生理性的泪水糊了双眼,孙丞溪被快感折磨得第一次向肖程东表示拒绝:“不要……啊……不要了……嗯嗯……程东……”
“不要和我分开吗?”
“嗯啊……嗯……不是……”
肖程东气得咬紧牙齿,下颌角凌厉着,闷头不再说话,恨不得把身下人撞得四分五裂。
孙丞溪的屁股被撞红一片,泥泞不堪的后面承受着巨物的不断冲击。
小腹中的憋闷感愈加强烈,缺氧的大脑里终于想起来这是什么感觉,再次恳求:“程东……嗯……真的不要了……”
不仅孙丞溪坚持不住,肖程东同样忍得难受,但仍然动作发狠地持续着,嘴上固执地问:“不要什么?”
“啊啊啊……不要了……嗯……”
“不要和我分开吗?”
一丝理智尚存的孙丞溪,咬紧下唇,又不叫喊了。
肖程东势必要让他改变心意,放缓速度抽插着,看似温柔些许,实则令孙丞溪更加难耐。
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孙丞溪抖着嘴唇嗫喏:“不要……我要……嗯……啊……”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一个深入,肖程东差点精关失手。略略缓了两口气,攻势转为猛烈。
孙丞溪已然神志不清,沉溺在欲潮里忘我地无意识叫喊:“啊!嗯……啊啊……嗯……”
肖程东先是感觉到他内里的轻微痉挛,禁不住低沉喑哑地吼了一声,然后一股脑射了。
孙丞溪摇摇欲坠,两条腿抖得过分剧烈。
分身尚在孙丞溪里面的肖程东,双手抓握他的大腿固定住身形,感受着源源不断的痉挛,舒服得反复揉捏他的腿根。
手上有热流蜿蜒而下,一股腥臊味儿弥漫开来。肖程东探着身子一望,才明白孙丞溪竟被自己操尿了。
孙丞溪一时茫然无措,等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的时候,整个身子快要红成煮熟的虾子。
然而,肖程东没有给他太多害羞的时间,又挺动起来。
“嗯……程东,不要了……”孙丞溪的声音里带着哀求。
“还要不要分开?”肖程东猛地一用力:“要不要,嗯?”
“啊!”
死不松口的孙丞溪,只能接受一波又一波的讨伐。他觉得自己像只在大海上飘摇不定的小船,下一秒就会被四面环绕的海浪淹没,起起伏伏,来来回回,没完没了。
等孙丞溪从复刻的本科宿舍房间下铺中醒来时,不仅上面的嘴巴红肿着,下面的也是。经过反反复复的蹂躏,已肿胀得不行,好在肖程东及时为他上了药。
所有房间的窗户都是假的,导致孙丞溪不依赖手机,完全分不清黑夜和白天。可是肖程东反复不停地折腾他的身体,导致他根本无暇顾及新手机被丢在哪个犄角旮旯。
没有时间概念的孙丞溪,戴着镣铐,在床上全仰赖肖程东的喂食,从这一张床,到那一张床。
把肖程东惹怒的孙丞溪,自食恶果,无奈地盯着上铺的床板。
哎。
是不是周末结束了?
到工作日了吗?
周一的例会可怎么办?
孙丞溪的身体异常疲惫,清醒没多久又睡着了,直到肖程东从外面办完事情回来将他唤醒。
“丞溪~”肖程东轻抚床上那人额前的碎发,桃花眼里承载的柔和目光,如同冬日初升的暖阳,散发着无比的温柔与深情。
孙丞溪悠悠醒来,对上黑莓子似的眼珠。
“起来吃饭了。”
仍旧是营养均衡、品类繁多的一顿大餐,难以分辨是早饭、午饭还是晚饭,不知道肖程东是不是故意为之。
“程东,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孙丞溪的嗓子这几天始终哑着。
肖程东先是扶着他的腰让其靠坐在自己身上,然后端来一杯温水:“来~润润喉咙,现在当然是吃饭时间。”
握着水杯的孙丞溪:“……”
肖程东的视线转到杯中的水面上,好像突然对它很感兴趣似的,低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