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喝不喝粥(1 / 2)
当钟吉舟醒来,房间内只剩他一人,他慌乱的起身,四处寻找着武长风的身影,刚要下床,门口就传来响动——赫然是武长风提着干粮和水进了门。
云雨一上午,此刻未时刚过,武长风便拿了吃食进来。
看着榻上的人侧身撑在床边,那薄被滑落在身,露出被撞击的翻红屁股,被子的边缘夹在菊穴之间,碰的那红肿的穴一缩一缩的,而钟吉舟一副惶恐的模样,叫人升起凌虐折磨的渴望来。
深吸一口气,武长风单手扯着刚系上没多久的腰带,另一只手将门栓上,提着吃食两步来到榻边。
腰带一松,便单脚跨坐在床,抬起对方的屁股,将紫红的肉刃迫不及待的顶入合适的鸡吧套子里,还将那一点被子边缘也一同干进去一些。
“哈啊别好胀”钟吉舟红着脸扭着屁股想出来,被人禁锢住腰身。
“别动。”
顶弄几下,将粗壮的性器插得更深了些,便拿出两个馒头和装着木桶的粥。
“喝粥还是吃馒头?”
见人指了指粥,武长风却将馒头撕了一块塞进他嘴里,随后胯下浅浅抽插起来。
“现在只许吃馒头,我让你喝粥你才能喝。”
那白皙的脸霎时绯红一片,殷红的唇叼着一节馒头,在肏弄下咀嚼着,节奏和身下动作保持一致。
吃着馒头,就着钟吉舟娇艳欲滴的神情下咽,武长风心情不错的边肏人边投喂。
见人侧躺着,吞咽的辛苦,好心的端起小木桶给人喂粥。
“不许掉在床上。”说着,挺腰的幅度加大,瞧着人被肏的半天含不到勺子,别提多好玩了。
“不是想亲吗?那便亲吧。”
逗弄一会,武长风把那勺子里的粥喂到了自己嘴里,将勺子粥桶放在一边,抓着人下巴俯身用嘴喂粥。
下身的攻势猛烈,钟吉舟闭着眼,如愿以偿的亲吻吸吮,白色的粥从嘴角滑落,被武长风吸走,又送还到他口中。
“嗯唔啊啊要去了!慢一点!太用力了啊啊啊——”
粥还没喂几口,人就受不住的夹紧腿,侧撑着仰头弓腰潮喷而出。
眼看人撑着的手一软,就要趴伏在床,武长风单手从他背后环过胸口,顺手捏着软软的小胸脯,将人抱起来后,继续往自己嘴里喂粥。
“粥还没喝完呢。”
这一口馒头一口粥的,喂了近一个时辰,把人弄得迷迷糊糊,前面去了一次,后面两次才尽兴。
缴械在湿软的泥泞内,把人烫得直摇头,一边喊着“不行了,受不住”一边张着嘴昏睡了去。
本想再来一发,突然脚下一震颤动,随后外面传来骚动。
暗道不妙,武长风赶紧退了出来,给人匆匆把衣服穿上再塞进被子里,自己收拾一下拐身去敲隔壁的门。
这尹公子名为尹羽轩,此番被他顺手救出来,必然是惊动了官府,但这官服是使了手段把人绑走,便不能大张旗鼓的直接说捉尹羽轩,只能用些别的借口。
“官府办案!速速将你们船舱打开!所有人从房里出来!”
只见元州官府的船将他们所乘的客船逼停,搭了板子便过来十几个官兵。
“这位官爷,可是有什么要事啊?”这客船的主家吓了一跳,赶忙询问,怕犯了忌讳。
“无事,例行检查有无走私之物,按我说的做便是!”这官爷好生威风,按着腰上的刀,大步流星的走到甲板上,如鹰隼般的眼睛扫荡人群。
此时武长风正进了尹羽轩的房间,见他耳尖泛红连连咳嗽,才想起这船内房间不怎么隔音,他虽然住在最边上,但隔壁就是尹羽轩,再怎么也能听见动静。
脸上水肿消后,这尹公子模样周正,举手投足间气势不凡,一看便知是大府里的世家子弟。
“武兄,外头可是”压下那点八卦心思,尹羽轩语气严肃而肯定到:
“是为了我而来的。”
“自然,我倒是有个天衣无缝之法,只是怕委屈了尹兄。”自从被武长风所救,两人关系亲近不少。
“噢?咳咳不妨直说。”尹羽轩时不时咳嗽两声,这人被那水牢折磨,后来又被武长风挂在江里冲刷了一番,总之是寒气入体伤了肺腑。
“我有一秘法,可让人隐去身形,只不过”
“何等秘法如此惊世骇俗?既然能助我逃离此处,武兄但用无妨!”
说着还拱手作揖,示意武长风别管那么多,直接用就是了,他欠的救命之恩已是无以为报,债多不压身,先逃出去再说。
“失礼了。”
说完,武长风运功在食指上,摸着尹羽轩的屁眼就戳了进去。
“啊!”尹羽轩一惊,脸色涨红,心想:这武长风怎的一天尽想那等子事!
“何人在里面不肯出来?”那官爷行至武长风的那间房门口,正准备推门而入。
武长风赶紧抓着尹羽轩走出房间将人叫住:
“官爷慢着!里面是我病弱的幼弟,已经睡下,所以未曾听见声音。”
听到这话,那鹰隼般的双眼在武长风身上打量一阵,竟是没信他的话,推门而入。
见床上躺着一人,面色潮红的睡着,也不是那尹羽轩,这官爷才退出房间将门给带上。
“例行检查,冒犯了。”
这人还没那么蛮横霸道,武长风心想,拉着隐去身形的尹羽轩靠墙而站,将路让出来。
就在这官爷经过武长风身边时,尹羽轩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咳”
见那官爷回头看来,武长风赶忙举手,用袖子遮住半张脸,装作是自己身体不适:
“咳咳咳,近些受了凉意。”
见人离去才松了口气,瞪了眼旁边红着脸,模样怪异且憋闷的尹羽轩。
动了动身子,忍着后庭传来的怪异之感,尹羽轩没料到这秘法居然是真的,就是用法令人难以启齿。
约莫一柱香后,那官兵门将所有房间的人查看一番,又下到舱内把货物打开查看,没寻出什么来,便带人回到了官府的船上。
松了口气,武长风进了房间才抽出自己的手指,拱手以表歉意。
“武兄武功高强,尹某佩服!”说着,也不在意别的,示意武长风围桌而坐。
两人坐在桌边小声商讨起事宜来。
这尹羽轩如今芳年二十五有余,去年考上了举人,今年便要去元州治下的一个县城上任。
就在前月,他在赶赴的路上,未曾想半路被人掳走,醒来便在那大牢里。起初只是被关着,问些闻所未闻的奇怪问题,他根本不知如何作答,后来竟然变本加厉,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便对他用刑!任凭他如何摆出身份和圣旨都无济于事,这无辜关押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看来这尹羽轩确实是不知道事情真相,看他一脸愤慨的边咳嗽边怒斥那元州州府,武长风只觉得他被尹劭蓬保护的太好,太天真。
清官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要么背靠大树无人敢惹,要么籍籍无名不碍事,或者很有手段,拿捏住了别人的命脉,让人不敢轻易动作。
他倾向与第三者,照着这尹羽轩的描述,他爹很有可能有什么关键证据,让人铤而走险捉了尹羽轩拷打,想套出些什么来。
将自己的猜想告知对方,并说出了当年那贪污之事,尹羽轩沉默了。
房间内顿时只剩时不时的咳嗽声。
“我竟不知父亲活得如此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