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书名:学长我不要当备胎(1 / 3)
会换书名有很多原因,想换也是很是深思良久的事情。
其实原本会写这本书也是写着玩,所以书名也不大认真去想它。
到现在我真的喜欢上这本书,我就一直惦念着要换书名。
我知道换书名意味着很多读者会不习惯,在这边先说声抱歉。
关於新书名的含意,我应该会在故事的尾声才说明。
(如果我记得的话)
也希望大家能继续喜欢这个故事,继续和陪着小棠嚐ai情的酸甜与苦\( ̄︶ ̄\))
谢谢还愿意陪伴我写这个故事的人,谢谢你们,我会努力完结的!
也谢谢我身边的朋友们,ai你们呀。麽麽哒!
我有个非常讨人厌的跟p虫青梅竹马,他叫做何佟。
从我有记忆以来我们总是被凑在一起,连分班也都被分在同班,也不知道这是什麽孽缘。
我总喊他河童,起初他听到的时候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後来听到的时候,就开始傻笑,接着就是接受了,真是奇怪的人。
我也忘记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他就一直这麽跟着我,就连我现在想早起假装和学长不期而遇他都要跟着我。
对!我提早了三十分钟起床,他明明是个ai赖床的人,可却y要跟着我,结果就不赖床了,一大早就像个鱼pgu上的大便一样黏着我,甩也甩不掉。
「河童!你这样会让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的。」我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噘着嘴不大开心地对着走在我身後的他说。
「才不会,以往别人不是都把我当成你弟弟吗?」何佟的嗓音带有青春期变声时的微哑,或许在其他nv生耳里,听着还稍显得有那麽点x感,可於我而言只是噪音。
我停下脚步,旋过身侧着脑袋,带着一脸「你脑子有问题吗」的表情看着他。
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何佟,他已经不再是十几年前矮上我一截的矮冬瓜,而是个让我必须仰着脑袋,才能瞧着他眼睛和他说话的一米八。
他不是属於纤瘦修长那种秀气的男孩子,而是瞧着有点偏活泼yan光。
何佟拿走我手里的书包,一双棕se透着光的眼瞳瞅着我,「我这样说,有什麽问题吗?」
他似乎并未意识到,自己已然不是从前那个流着鼻涕的矮小子这回事。
何佟再也不是那个ai哭的小鬼,而是一个校草级别的男生,他却还理所当然地用之前与我相处的模式和我共处。
不管是擅自拎走书包,还是老ai跟着我,他不觉得别扭,我都快别扭si了。
真的是讨人厌的跟p虫!讨厌的河童!
「你现在说你是我哥还b较合理,长得那麽高,明明我们吃的饭是一样的,我却这麽矮,而且你和我靠那麽近,又跟前跟後的,真的会被误会。」
我想拿回我的包,可他却高举着手臂,欺负我因为身高矮,构不着。
我蹬着腿,跳没个多久,就老老实实地放弃了。
算了!他想拿就给他拿吧。
「书包这麽重,再背下去,那怕真的是没机会长高了。」何佟嗓音含笑,他连这时候都不忘取笑我!真是过分!
气不过,我打了下他的肩膀,顺带还瞪了他一眼,却见他笑得眼都眯成缝了,这笑得可真欢。
……好,我着实真的不能理解何佟的思维,挨打也能这麽高兴?
别过脑袋,哼了声,决定不再理会他。我迳自走至他前头,不与他并肩而行。
而他也不跟上来,就这麽拎着两个书包,跟在後头走着,和我保持着一小段距离。
由於是就近入学的关系,学校离家里的距离也不过十来分钟的脚程。
瞧见校门口时,我才猛然想起,那件差点被我抛诸脑後的,本日主要行程!
那就是——
堵、学、长!
但是,话又绕回来,要想找学长的话,就必须先得甩开黏着我的何佟。
於是乎,我步伐越踩越缓,接着止了,亦步亦趋於身後的,瞧此他同是停下脚步。
「欸,河童。」我回过头,盯着一脸疑惑的何佟:「你先进教室吧,我还有些事情。」
我先前并没有告诉过他我喜欢学长这件事情,我怕他笑话我。
不过,我现在也不打算让他知道。
「为什麽?」他困惑的扬声问我。
而一时半会,我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应该说,还在思考应该要扯什麽谎,较为妥当。
我别过头,又哼了一声:「问这麽多,就不想跟你一起进教室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你,你也要我直接说出来。」
——最後我选择说谎了,而且还是带着攻击x的。
我偷偷的瞅了他一眼,看见他神情悲伤,唇边隐约藏住一抹我没能看明的苦笑,我心里登时漫起愧疚。
尽管如此,我不能道歉……更不能说出我真正的目的。
「所以你早起,也是不想让我跟着你?」他似乎误会得更深,不过我也不打算解释,只是顺着他的意思点点头。
……对不起啊,河童。
「你就这麽怕被误会吗?」他又问我,什麽时候这小子话也变得这麽多了?以前只是ai哭,现在还这麽ai问问题。
我丝毫没有迟疑的回应:「对。」
所以拜托你快点进教室吧!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拖了我好多时间。
我一直偷偷注意着空荡的校门口有没有学长那熟悉的身影经过,心头漫起忧心忡忡。
倘若他这时候突然出现就惨了,那我计画已久的巧遇,就会这麽功亏一篑。
「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没把何佟放在心上,自然也没注意到他神se更显异样的我,在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原本是很高兴的他大爷终於肯走了,没料到他却又说了一句话,愣是让我怔在原地数秒。
「我不怕被误会,如果被误会,我想我会觉得很开心的。」
我一脸问号。这话是我听错还是我出了幻觉?
这个河童,今天是出门的时候脑袋被门夹了吗?突然说出这麽句r0u麻煽情的话。
字句皆是与我记忆里的模样,出了落差。
而他那说那句话时,闷闷地,像是压着嗓很沉很缓吐出来似的。
搋我不明思绪,藏我不晓情意。如雾轻盈,不着痕迹,却又留下一行诗般的喟叹与瘖哑。
使劲地晃了晃脑袋,我强迫自己让何佟方才那番奇怪言论自脑海里消散。
反正和何佟还有很多时间相处,有什麽事,来日方长,能慢慢谈。
眼下要紧的是学长,别舍本逐末,才是当务之急。
集中jg神,专注地张望四周,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找寻着学长的身影。
不消几分钟,眼尖如我,远远地便瞧见,学长骑着脚踏车由远而近。
他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我,迳自往车棚骑去,沿途上还笑着和警卫打招呼,戴着个耳机也不知道在听什麽音乐。
……怎麽连忽视我之後,流畅地穿过我身侧时,都能那麽地优雅?
不对,我在瞎想些什麽。我赶紧打住这些忖念。
每次想到要和学长讲话,我都必须努力克制住紧张,真不知道当初是怎麽鼓起勇气告白的,想着是越发佩服我自己了。
心脏彷佛在见着学长时,就明白他是意义非凡的人,收敛了原有的怠惰,拼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