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c(1 / 1)
姚轻歌已经由坐在马桶上改为趴在浴缸边上了,身上的衣服也散落在一边。
浴室里灯光不算明亮,被温热的水汽一蒸,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赤裸的女人趴在浴缸上,头枕在手臂上,微闭着眼睛,脸上是惬意的舒适满足感。
杜鹃无奈的看着这个赤裸的女人,但眼神依旧温柔。
几缕秀发散乱的落在脸上,给这人又添了慵懒零碎的美。
浓黑蓬松的波浪秀发,披散在消瘦光洁的后背上,秀发的黑和背部的白形成鲜明对比,让杜鹃看了移不开眼。
视线往下,紧致的臀,修长的腿,无一不在告诉杜鹃这个女人究竟有多美。
杜鹃的眼神黏腻的粘在姚轻歌身上,温柔的,肆掠的,也带着无尽怜惜和爱意。
就是这个女人啊!让她苦等十年,到现在还是没有认出自己。
许是杜鹃的眼神太过炽热,那趴着的人似有所感,微微睁开眼,歪着头看她。
眼神迷离恍惚,像是误入丛林的小鹿,眼神湿漉漉的看着来人,眼神胆怯又有些倔强,惹人怜爱。
杜鹃走近姚轻歌,扶她起来。
姚轻歌的好身材杜鹃不是第一次看到,即便是看过一次,现在再看,杜鹃依然觉得姚轻歌的身体,是她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也是她最爱的那一个。
或许可以说,无论再看多少遍,杜鹃依旧会为这个叫姚轻歌的女人倾倒,不管是脸还是身材。
姚轻歌很乖,很听话,杜鹃让她在浴缸里坐好,她就乖乖坐好,不吵也不闹。
只是那眼睛一直看着杜鹃,随着杜鹃的动作在动。
杜鹃转身去给姚轻歌找浴巾,姚轻歌以为杜鹃要走,一把抓住她的手不放。
眼神有些着急也有些委屈,怯怯的说:"别走……"好像生怕杜鹃走了就不回来了一样。
杜鹃蹲下,眼神平视的看着姚轻歌,她捋着姚轻歌的头发,声音浅浅温柔,像是哄孩子:"我不走,别怕,我去给你拿浴巾。"
姚轻歌执拗的拉着她,不让她和走。
现在的姚轻歌看起来有些脆弱,还有一点憨憨的,太可爱的。
杜鹃看姚轻歌红红的耳尖,哎呦!这人还害羞了!
杜鹃不走,但也不能让姚轻歌一直抓着她不放吧。
"你把我放开,好不好……?我不走……"杜鹃柔声细语的哄着。
姚轻歌别扭的转过脸,不让杜鹃看到自己的表情,声音嗫嗫的说:"一起洗……"
杜鹃听后失笑,这人太可爱了,想邀她一起洗,自己还先不好意思了。
杜鹃的一笑,温柔的像是春天的微风,轻轻的吹动泛着绿意的柳梢,挠在姚轻歌的心头,痒痒的,酥酥的,也麻麻的。
让人抓不住实际的感受,却也明确的能够感觉到,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的骚动着。
杜鹃褪了衣衫,迈着修长的腿跨过浴缸边缘,不知道姚轻歌看到了什么,脸上的红意迅速升腾……
杜鹃轻轻坐下,笑着调慨她:"你不是产科医生吗?什么没见过,怎么还脸红?"
杜鹃的动作撩动浴缸里的水,在浴缸里来回晃荡,拍打浴缸边缘。
姚轻歌感觉,她现在就像是坐在一叶扁舟上,独自徘徊在一望无际的黑暗海面上,水波一浪高过一浪向她拍打过来,就像妖怪。
而她,只身独坐木舟,黑暗将她紧紧包裹如坚硬的茧,在这无望无边的海浪中起起伏伏,抓不住任何可以救命的稻草。
你看她多么孤独,多么渺小,又是多么无助。
突然有人,破开这黑暗,让她得见光明,对她伸出了救援之手,带她离开这满是妖怪陆离的黑暗深渊。
顺着感觉,她看到了杜鹃的手,纤细修长,有些不正常的白,青筋隐在皮肤下隐隐可见。
但这手确是那么温柔,那么有力的握住了自己的手,带她离岸。
姚轻歌怔怔的顺着手往上看,然后目光停留在了杜鹃胸前。
感受到姚轻歌的注视,杜鹃看向胸前,问:"怎么了……?"
姚轻歌还是刚才一副怔怔的模样:"好大……"
杜鹃先是一愣,然后便是微微一笑:"喜欢吗?"
姚轻歌没有回答,而是低头看看自己,然后有些嫌弃:"它怎么不长,那么小?"
杜鹃这次笑出了声,是真心愉悦的笑,她真的没见过那么一本正经开黄腔的人,太可爱了。
姚轻歌见杜鹃笑,问:"你笑话我?"
杜鹃赶紧摇头:"不是,是觉得你太可爱了。"然后她很认真的看着姚轻歌说:"你不小,一点都不小,就是我喜欢的大小。"
"你看,我一掌都握不住。"
说完像是怕姚轻歌不相信一样,伸手握住,以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姚轻歌愣愣的看着,然后点头,又看杜鹃:"但是你的……是真大……"
这人心心念念的,都是别人的比她大。
杜鹃笑眯眯拉过她的手:"要摸摸吗……?"
气氛逐渐升温,姚轻歌慢慢靠近杜鹃。
杜鹃看着姚轻歌慢慢靠近,心若擂鼓,她知道,她心中的期待就要破土而出,长成参天大树。
杜鹃静静的等着那人向自己靠近,不动声色,像是狩猎者等待她的猎物,自己主动把自己献上来,而她成功等到了。
姚轻歌在她脖颈间,轻轻浅浅的舔着,用牙齿蹭着,一路往下。
杜鹃抬起头,脖颈扬出优美的幅度,方便姚轻歌动作。
牙齿咬过的地方密密刺刺的疼,杜鹃依旧看着姚轻歌在她身上作乱,没有半分不悦。
脖子,锁骨,到处都是粉色的牙齿痕迹,姚轻歌还在往下。
一声呜咽,出自杜鹃的口,姚轻歌从她身上抬起头来,睁着无辜的眼神看她:"疼了……?"
杜鹃轻抚她头:"没有,你继续……"
姚轻歌复又低下头,杜鹃看着胸前峰顶的牙齿痕迹,和在灯光下泛着的水光。
这人是要报复她吗?这个痕迹咬的那么深,看的那么明显。
杜鹃失笑,这人一定是记着刚才,自己比她大,连这个都要比较,像个小孩子一样。
杜鹃侧着身体稍稍抬一抬,把这边也送上。
这次姚轻歌没咬,杜鹃估计她应该是舍不得了。
姚轻歌的手像是带着魔力,所到之处让杜鹃有种酥酥麻麻的颤栗感。
这颤栗感,像是电流走过杜鹃四肢百骸,折磨的杜鹃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