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被村里寡妇轮煎了(1 / 17)
中午大哥亲自下厨说要给我炒腊肉,我问他腊肉哪来的,他说三年前爸妈过年回来带的,一直在冰柜里,应该还没坏。
我问他怎么放这么久还没吃完?他说弟弟回来再吃。
家里没有空调,厨房里烧着柴火热得像个蒸笼,大哥身上披头汗淌,洗的薄的只剩一层皮的汗衫被他的汗水浸了个透,勾勒出身上饱满的肌肉线条。
我把上衣脱下来抹了抹脸,挂在脖子里,戳了一下正在忙活着切菜的大哥的后背,问:“你不热吗?”
大哥嘿嘿一笑,把土豆放进滋啦冒油的锅里铲了几下,道:“不热。”
也是,我大哥身体异于常人,体力极好,而且耐热耐冷性都极强,大冬天他穿个短袖踢个拖拉板子都敢往外头冲,这会儿他热得浑身是汗却说不热我倒是没有很意外。
午饭一个菜——土豆炒腊肉,我们哥俩一人两碗米饭,大哥只吃土豆,把肉拨拉到我这边,默默地扒着碗里的米饭,我吃了两块肉,打趣道:“你这存了三年的猪肉要是都让我吃了,得了病可怎么办?你和我一块吃,帮我匀匀肉里的毒素,不然我肚子疼上不了学了。”
幼儿园学历都没有的大哥果然信了,他因此多吃了半碗腊肉。
下午我和大哥一起去地里收了些茄子回来,晚饭炒着吃了。
自傍晚起,不远处的池塘里的蛤蟆便开始呱呱呱地叫个不停,到了晚上,除了蛤蟆还多了蛐蛐,蝉等昆虫类的叫声。
我在炕上热得要命,外面的四重奏又吵得要命,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大哥在炕那头问我:“动啥?”
“外头太吵了,睡不着。”
大哥忽然抱着枕头从炕上站了起来,把枕头铺到我枕头边,躺在我身边,一双大手捂住我的耳朵。
我在黑夜里借着月光看着大哥那张表情认真的脸,心脏不知怎的,跳得飞快。
“哥。”我不自觉地叫了声。
“嗯?”
“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
大哥把胳膊伸到我的颈下,一只手仍是捂着我的耳朵,另一只手揉了揉我的头发,道:“你,也是,我。”
他话虽没说全,我仍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说我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
我不知怎的,心里忽然生出了一股子酸楚,我忍不住追问道:“哥,那你结婚了呢?”
“和谁?”
“不知道,就是某一天你结婚了,我就没法和你住一起了。”
“为什么?”
“因为嫂子会烦。再说了,哪有哥哥结婚了还跟弟弟住在一起的道理?”
“哦。”
我也不知道我大哥理解了我的问题没有,他“哦”完了以后便不说话了,我在他怀里都要睡着了,才听见他补充道:“弟弟结婚,哥嫂和你住。”
我在黑夜里望着天花板,无语了。
大哥他有时也挺气人的,脑回路偏生就自成一派系,叫人摸不着路数。
法地撸动了起来。
大哥的胳膊肘撑在地上,俊朗的面上眉头微皱,一脸不适。我忽地生出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嫉妒,凭什么啊?我才是和大哥最亲近的人,凭什么沈寡妇摸的得他,我却摸不得?大哥这是什么表情?
我摸了半天,手里大哥的鸡巴没硬,我自己的倒是硬的难受,我“操”了一声,一把拉起大哥的手摁在了我鼓起来的裤裆上,问道:“怎么我摸你你不硬,我自己倒硬了?你是不是只喜欢沈寡妇不喜欢我!”
大哥的眼睛里似是有些惊恐,他害怕地想要缩回手,可我却拉开裤子,带着他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让他不隔衣料直接触碰到了我的鸡巴。
我把大哥的手掰开让他握住我的硬棒,一下子理解了二哥当时的那种愉悦,我忍不住从嗓子里冒出两声粗喘,身上感到无比的燥热。
我把身上的短袖脱了,见四下无人,便把鸡巴从裤裆里拽了出来,大哥见我掏出鸡巴猛地把手抽了回来,藏在了身下,脸上不适感更多了一分。
“大哥,白裕山?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是不是早就想找个媳妇好离开我?”我愤怒地朝他吼道。
大哥看着我,看了半晌,才缓慢地摇了摇头,可他也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他这个摇头是在回答不喜欢我还是在回答想找个媳妇离开我。
我不知怎的,心里那股火无论如何也消不掉,脑袋被正午的日头晒得昏昏沉沉的,我竟往大哥身上一扑,把他撑着的上半身按平在地上,学着沈寡妇的样子掀起他的汗衫子,看到了他饱满的晒成麦色的胸肌上嵌着的那两颗粉红,我想也没想,腾出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乳头。
大哥的胯骨在地上不适地扭动了一下,他的屁股想要蹭着地面往后挪,可我哪里会给他逃跑的机会?我摁住他肩膀的那只手转而拉起他的小臂,待他的手被我从他身下拽出时,我便一把扣住了他的五指,将他的胳膊带到头顶,死死摁在地上,大哥嘴里咿咿呀呀似小儿学话般说了半天,才吐出几个清楚的字来:“你是弟弟。”
我被他这几个字激得胸口大幅度起伏起来,呼吸变得不顺畅,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我大声质问道:“为什么弟弟不行?凭什么弟弟就不行?!”
大哥摇了摇头,表情认真道:“不好,和弟弟不好。”
“不好?哪里不好?有什么不好的?”我此时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脑子好像被烈日晒得断了片似的,嘴里只不断重复着:“和沈寡妇就好,和弟弟就不好,不好也得好,和弟弟必须得好!”
我一边哭,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毫无逻辑的话,手在他乳头上玩了半天,大哥忽地从嗓子里冒出了一声轻哼,我顿时不哭了,因为那声轻哼就和二哥被二嫂摸时发出的一样,我知道大哥这是爽了。
果然,我朝大哥两腿间看了一眼,他的鸡巴已经慢慢有了些起色,表皮似被燥热的天气烤成了紫红色。
我高兴地贴到了大哥身上,用我的鸡巴抵住他的,用龟头上的肉棱子去顶他的,没顶几下就把我的马眼给顶开了,顶端冒出汩汩透明液体,蹭在了大哥的龟头上。
我蹭着大哥,鸡巴感受到爽意,胯部无师自通地摆动了起来,上下摩擦着大哥的鸡巴,不出一会儿,大哥竟也完全硬了起来,我第一次看到大哥勃起的样子,那是一根龟头饱满,形状漂亮的紫红色大鸡巴,和我的一般的大,硬起来能看到皮下的海绵体线条分明,丝丝血管缠绕在表面,男性荷尔蒙爆棚,难怪那些老寡妇总打他的主意。
我正欲再去摸大哥,大哥却像受了惊的猛兽一般开始挣扎,他奋力将手抽出了我摁着他的手,狠狠把我侧边一推,胳膊撑在地上后挪了几步站起来,提上自己裤子就往田外头跑。
我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自己两腿间梆硬的玩意儿,忽然有一个恐怖的问题漫上了我的脑子:它是怎么硬的?
我猛然意识到,在没人撩拨的情况下,我仅仅是看着大哥在我身下的样子,便控制不住地硬了,我在把大哥当什么?女人么?村里人说的乱伦,是不是就是我在对大哥做的事?可我只听过和嫂子乱伦和丈母娘乱伦,从未听过亲兄弟两个男人也是能乱伦的,我对大哥到底做了什么?他会不会误会我?
天空中的大太阳打在我的脸上,烤的我皮肤表面发烫,可我脑袋里的问题却叫我的心却如坠冰窟。我收起鸡巴从地上爬起来,套上上衣,朝着大哥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我得和他道歉,我没有要对他做乱伦之事的意思。
可我到处都找不到大哥,田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