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橘子味(2 / 6)
烂掉的香蕉,果肉和皮混合在一起,江缓当场就捂住了鼻子。
谁知道江落说:“香蕉,坏,扔掉。”
心跳慢了一拍,江缓在他面前蹲下,眼神里饶有兴趣,“香蕉坏,那什么好?”
江落没犹豫,秒答:“橘子!”
也就是从那天起,江落可以回答出所有江缓的喜恶,甚至于他对江缓的依赖程度,远远超出江缓原本的猜想。
工作室这几年越做越好,江缓招了不少人,自己也轻松很多。
他回家的时候刚好六点,阿姨已经做好了晚饭,江落正窝在沙发里看动画片,不知道哪里找来的老版飞天小女警,正看得津津有味,连江缓进门了都没发现。
“江先生。”阿姨脱下围裙,每天江缓回家的时间就是她下班的时间。
江缓对她点了点头,笑道:“辛苦了。”
江缓人长得好看,说话也很客气。阿姨来这工作三年,从没有看到过江缓生气的样子,她放好围裙准备出门,又对着傻笑的江落惋惜地看了一眼,摇摇头,关上了门。
电视里的动画片一集结束,正在放片尾曲,江落抱着抱枕坐起来,一抬头,就看到江缓正站在他旁边。
“哥,哥。”江落猛地站起来,顶着一张帅气的脸对江缓傻乐。
桌上的饭菜飘香,江缓牵着他的手去卫生间,等到两人洗完手,才开始吃饭。
吃饭的时候江落头也没抬,对着碗里的白饭使劲往嘴里扒拉,一口菜都没碰。
江缓看透他的行为,不慌不忙的,一点都不急。
江落先吃完,他擦了擦嘴,表情认真,“饱了。”
江缓轻轻抬起眼皮,咬了一口西红柿,“哦,我还要吃。”
很无情的话语,江落明显急了,他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一双大眼睛对着江缓扑闪扑闪。
江缓全当没看见,专心吃自己的晚饭。
过了半小时,江落差点把屁股都扭冒烟,江缓才施舍给他一个眼神,问:“你洗了几遍?”
江落眼神坚定,比了个二的手势,说:“四遍。”
“这是二。”江缓纠正他。
江落看了一眼,“哦,好的,二,是二。”
江缓放下碗筷,走进房间,江落就跟着他一步不离。他从柜子里找出睡衣,对江落说:“你先自己玩会,哥哥去洗澡。”
江落眨着眼晴很期待,他坐在床边乖乖点头。
洗澡的时间不长,江缓很快就从浴室里出来,只是出来的时候,身上什么也没穿。
江落盯着他的脸,视线从上而下,一寸寸扫过。
江缓的身材很匀称,皮肤很白,这三年他没有锻炼,腹肌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好在他身高腿长,每一块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屁股浑圆滚翘,上面还有江落昨晚上弄出的印子。
江落直愣愣的,咽了下口水自觉岔开腿,他的裤子早在江缓洗澡的时候就脱掉了,此刻狰狞的性器竖在腿间,毫不遮掩。
房间里的灯光亮如白昼,江缓脚踩在床边的地毯上,慢慢在江落腿间跪了下去。他两只手握住硬烫的性器,鼻尖蹭在柱身,微微歪头在上面汲取属于江落的味道。
“一天洗四次太多了,以后每天只要洗一次就行。”
说话的时候热气裹住阴茎,江缓的嘴唇一张一合,蹭得江落下身发胀。他按住江缓的肩,有些着急地说道:“好的,哥,吃,吃。”
江缓抬眼,眼神漂亮的勾着:“吃什么?”
江落只觉得下身快要硬到爆炸,他握住江缓的手,将圆润的龟头抵在江缓的唇边,想要往里塞:“这个,吃,橘子。”
是橘子清爽甘甜的味道。
握在手里的阴茎跳动了两下,江缓垂眼,张开嘴,用口腔含住江落前端的性器,细细舔舐。
虽然人傻了,但男人的本能还在。
江落的手插进江缓的发间,挺着腰想要往里送得更深,江缓没表现出拒绝的意思,而是迎合地将嘴撑得更大,完完全全吃进那根大得惊人的性器。
喉口的软肉抵到龟头,江落不可避免的喘息了声,他不说话只沉迷于性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大多是性感多于纯真。
江缓撑得难受,喉咙总是不自觉做出吞咽的动作,江落被他吸得发狂,抓着他的头发做出性交的动作。
江缓跪在地上想要干呕,两只手撑在江落的大腿上,刮出好几条指甲印。他的眼角带泪,透明的水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随着江落的操进而一滴滴坠下。
车祸只撞坏了江落的脑子,生理机能倒是一切正常。
江缓的嘴巴发酸,厚厚的囊袋拍打在他下巴时的触感沉重,他闭着眼,尽力用最柔软的口舌去嘬吸那根性器。
随着床角一直吱呀的晃响声,许久,江落才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他的嘴里。
江缓将精液咽了下去,喉口泛出微微发甜的味道,他起身坐到江落的腿上,问:“最近吃水果了?”
两人赤裸的下半身紧贴,江落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很快又在磨蹭中站了起来,他两只手揉住江缓的臀瓣,老实回答:“菠萝。”
最近菠萝上市,阿姨买了很多放在家里,也是江缓之前提的,说是多吃菠萝身体好。江落现在脑子不清楚,江缓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江缓觉得菠萝好,那他就每天捧着菠萝在家啃。
“味道很甜,我喜欢。”
江缓推着他的胸膛往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已经用掉大半的润滑剂,挤在江落的手指上,抓住手腕往自己身后的穴口去。
江落的手指很长,自己胀痛的阴茎顶在江缓的小腹,他一边帮江缓扩张一边眼睛发红,乱捣着往江缓平时说舒服的那个点蹭过去。
“落落。”江缓埋首在他的颈窝,喘息着,“再进来两根。”
冰凉的液体随着手指在穴里横冲直撞,江缓难耐的咬着唇,屁股分得更开。
江落耐心是有的,但不多,他听话的将四根手指挤进去,委屈地哼哼了好几声。湿热的肠壁绞紧手指,江落小声道:“可以,哥,可以。”
手指从穴里抽出来,江落急不可耐地掰开江缓的臀部,将硬烫的阴茎对准被开扩好的小口,蛮横地插了进去。
“啊……”硕大的性器就这样顶进去,江缓被迫沉下腰,屁股严丝合缝地坐紧在江落的胯间。
江缓的腰软下来,他搂住江落的脖子,鼻音很重,“轻点啊落落。”
阴茎进得太深,在江缓的小腹上顶出形状,江落伸手在那上面摸了摸,眼神里抑制不住的汹涌欲望往外溢,他掐住江缓的腰,发出低沉的嗓音:“哥,吃得好深。”
江缓抬头看了他一眼,抬起屁股动了动:“不结巴了。”
“不结巴。”江落似乎对这两个字很不满,他揽着江缓的背把人压在床上,下身一刻不停地抽送起来。
江落在床上的男人本性展露无疑,没什么花样的技巧,只是埋头苦干。
江缓被他操得身子直往上,差点要撞到床头,体内的阴茎插得太深,江落又一向动作很重,江缓不吝啬他的呻吟,抱住江落贴在他侧颈的脑袋,张开嘴享受欢愉。
滚烫的阴茎在肠壁里抽插,咕滋黏腻的水声响彻在耳边,从穴口里带出的透明粘液弄湿床单,江落偏过头去咬江缓裸露在外的细长脖颈,在上面种下好几个印子。
“不行。”江缓双腿夹住他的腰,被插得浑身颤抖,“脖子不可以。”
这不是冬天,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