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1 / 7)
萧汜看着这一桌饭菜,他嘴一向挑的很,之前还是暗卫的时候出任务他也会带一堆小零食,没缺过嘴,平常吃的也不错,更不要说当了堂主以后,庄里钱都是他挣的最多,他自然是最会享受的。
眼下这客栈的菜他是一个也没有瞧上眼的,勉勉强强点了几个,皱着眉吃了些,就不愿再动了。
油真大…难吃……萧汜看着桌上的菜,果断上楼,打算睡一觉,明天还得赶路呢。
尘阶抱着剑,拿衣服捡了块最干净的地方,一遍遍的擦着剑鞘和剑柄,胃里却抽痛的很,宴席上的东西看着好好吃,但是他没敢吃,只是喝了壶苦茶,再加上赶路,已经接近三天未曾吃饭了。
但是他有了一把自己的剑,又这么好看,勉强冲淡了些饥饿感,他拿着看了看,又看了看,确保擦干净了,小心的放在了旁边。翻出来自己包袱里的馒头。
时间太久了,幸好北境冷的很,才没有全坏掉,这是干的都有些掉渣了。
他小心的把表面泛绿的那几块扣下去,动作轻轻的,怕一不小心就撕多了,他不觉得萧汜大人会带他吃饭,幸好带了馒头,幸好……
有点噎,尘阶想着,锤了锤胸口,觉得压得难受,看着旁边桌上的水壶,到底没敢喝,就在那干啃着。
萧汜回来的时候,尘阶已经吃完了,乖顺的跪在床边,眉眼低垂着,看上去好欺负的要命。
萧汜本就因为菜难吃而烦的要命,看着尘阶,自然是想把火发泄出来的。
尘阶被踹下床的时候还在发愣呢,萧汜肏的又狠又急,他眼泪流了满面,喘不上气,又吃了东西,萧汜每次肏到宫口里都会顶的反胃。
他拿布擦了擦下面,又穿好衣服去给萧汜要了桶热水洗澡,可是没敢给自己要,只是把那些浊精导出来了,明天找时间再去洗洗吧,白天还能暖和一点。
他伺候完了萧汜,脑袋就被砸了,链子落在手里,他沉默的戴在脖子上,另一头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到了萧汜手里,却又被甩了回来。
“自己去拴上。”萧汜摸着手上的玉佩,不理睬他了,尘阶只是应了声是,就将链子栓在了门口,跪在那不敢动。
狗链子……尘阶低头看着那泛着寒光的铁链,觉得,又有些喘不上气了。
直到察觉萧汜已经睡着了,他才敢换个姿势,环着双腿坐着,抱着那把其实有些简陋的剑,缓缓睡去。
严屿看着面前的男人,对着萧祁努了努嘴,示意他用力点,萧祁对他很无语,这体力活他自己怎么不干,但是手上的鞭子还是收紧了些。
地上跪着的男人呼吸的费力,脖子上鞭子收紧的窒息感让他一直翻着白眼,萧沂看了看沙漏,时间到了啊,他又拿出来了一瓶药,塞到了男人嘴里,又强硬的让他咽下去。
“正好啊,再来替我试试这瓶药。”尘阶不在,都没有人能给他试药了,这些新炼的毒不知道药效怎么样,怪可惜的。
萧祁见他喂下去了,就放了手,男人的嘶吼喊叫的声音传入耳中,严屿烦躁的捂了捂耳朵,把他嘴堵上了。
“真有意思啊,很少有敢直接闯进来刺杀的人了。”严屿看着这男人嘴里流出来的唾液,一阵嫌弃,早知道不带来这了,给自己地板都弄脏了。
几人就这么看着这男人挣扎,对着那眦目欲裂的眼睛,还笑了笑。
等药效过去,他们拿剑把绳子给他割开,向他道:“蔡护法啊,回去和你主子说,别干这种蠢事了,还有几天不就可以见真章了,这么着急做什么呢。”
被称作踩护法的男人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暗卫架走了。
严屿摸着扇骨,缓缓道:“那个药,你下东西了对吧。”不是疑问,是肯定。
萧沂也没反驳,只是淡淡的道:“若是他们过几日交手,他与尘阶对上,应当能助尘阶一臂之力。”
“行。”
尘阶跪在椅子旁边,垂着头任由萧汜摆弄着他的发丝,漆黑的发映衬着萧汜略白的手,好不显眼。
尘阶跪的腿都已经麻了,感觉胀痛胀痛的,该来的人才姗姗来迟。
萧砚顶着一身的风雪进了门,将狐裘脱下来抖了抖,一枚飞镖顺着滑了出来,向萧汜袭去,却又被后者稳稳接住,扔到了桌子上,当啷一声,让尘阶下意识颤了一下。
“怎的又让人跪着?”萧砚讪笑一声,把飞镖又收回来,他就是想试试现在他的暗器能不能玩过萧砚了,看来还是不行啊。
“等你等的无聊了,下次能不能早点来。”萧汜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回他。
萧砚对他打了个哈哈:“下次一定。”然后把地上的尘阶扶起来,拉着他坐在自己腿上,狐裘一展,盖住了两人。
他抽出来一只手,无视了怀里人的颤抖,把密信顺着桌子滑过去,让萧汜接住。
“沧水探子的来报,他们都已经知道了,说让你看着办。”萧砚将头埋在尘阶的颈肩,拍了拍他,让他克制着点颤抖。
“他们也是真放心我,那直接闯好了,严屿他们会接应的。”萧汜喝着刚才让人熬的热汤,看着萧砚“来一碗?”
后者摇了摇头“不喝,刚才吃过了。”又晃了晃腿上的人“吃过饭了吗,尘堂主。”
尘阶不敢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狐裘下,萧砚的手指挑开了他的衣襟,顺着腹部的薄肌一直滑到了下面,他刚从外面进来,手指冷的很,伸进前面那个温度略高的穴里,让尘阶止不住的颤抖,还好只有一会,那手指的冷气就渐渐被那温穴含化了。
萧砚没信,转头又对萧汜说“那还是来一碗吧。”萧汜瞥了眼二人,沉默的出去,带上了门,只是最后一瞬说了句:“别玩过火了。”
萧砚把尘阶转个了方向,面对着自己,冲着人笑笑“刚才怎么不和我打招呼?”尘阶不敢抬头和萧砚对视,但是低着头又会看到那在穴里搅动的手,害羞的要命,只能不上不下的,视线都不知道改向哪看了。
萧砚缓缓将那穴里面一直动的东西扯出来,拿在尘阶眼前晃了晃,如愿以偿地看到那小孩惊恐的神色与红的发烫的耳朵,他将东西扔在一边,又拍了拍尘阶的屁股,示意他回话。
“萧汜大人…不让小狗抬头,小狗,不知道是您……”其实萧汜当时说的难听的很,他不敢和萧砚说,只能斟酌着用词,缓缓道。
他不懂萧砚为什么总是让他自称小狗,只是觉得,有些压抑,难受,他也是……想要自尊的,可是只能忍着说出来。
那手指不老实,顺着这个体位进的深入的有些吓人,尘阶的声音都开始抖了,萧砚摸索着,寻找那块软肉,听到尘阶闷哼一声,就知道自己找对了。
他嘴角噙着笑意,乍一看真就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若是忽略那作恶的手的话。
手指一直磨着那块软肉,力道很大,尘阶跪着的腿有些软,又觉得里面有点胀痛,没有喝药,也没有软膏,里面干涩的紧,萧砚每动一下都是对他的折磨,更何况力道这么大。
“看到我开心吗?”尘阶听到这话,有些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他鼓起勇气偷偷看了眼萧砚,想观察观察他的神情,却只能看出来他在笑,尘阶把握不准这笑是真心的或是怎样,但还是忍着下面一阵阵的胀痛,扬起了微笑答道:“小狗开心。”
其实他很喜欢萧砚,因为有一次萧砚回庄里,路过尘阶的草堆,夜晚的风并不温暖,那小孩就将被子裹紧了来尽力抵御严寒,那小破薄被又有什么用呢,即使隔着被子,但是他也嗅到了隐隐的血腥味,知道是他们又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