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洗G净P股引诱献身碰到督主下体伤口软(5 / 11)
’了一声。
“舒服,这辈子都没这么舒服过。”
她拉过他的手,重新将他压下,在又是一阵口舌靡音后,在男人迷蒙温顺的神情中,她道:
“那公公能让我也舒服么?”
他如今是再不可能对着她说半个‘不’字,心甘情愿地为她奉上一切。
彻底化成春水的冰山督主就这么在女人的注视下,主动挽起了腿,手捧上自己的臀,将水光湿滑的臀肉像蜜桃一样剥开,露出那深藏其间,已经水意泛滥的糜红肉花,几近虔诚的将一切展现给了眼前的人。
“姑姑…请…”
天色逐渐暗下,凉意渐浓,陆清瑶撑起身来将窗放下,挡住那阵阵灌进来的晚风。
一双手在她合窗时顺着后背搂上来,她只好赶紧放下压扣,转头便重新弯腰俯下去。
只是轻微的一个小动作,陆姑姑便清晰地听见一阵黏腻的水声,那是从她胯下传来的。
低头瞧一眼,尽头只能瞧见一片通红滑腻的隆起,她轻轻一顶,小腹碰到那块软肉,身下便冒出两声急促的低喘。
臂间环抱的肌肤也是一片湿滑,透着叫人难耐的热度,尤其是夹着她腰侧的两处,更是烫的好似要烧起来一样,将她紧紧禁锢在那火热的腿根,叫她无处可逃。
“姑姑…好姑姑…继续弄我罢…”
陆清瑶失笑,垂眼看着男人自顾自上下摆动起来的腰身,一口一口地浅浅套弄着她的肉根,她将男人的腰臀往上抬起来一些,便看见了那个已经肿起一圈软烂糜红的屁眼儿,它正大张着吞吃那根深红粗壮的肉物,轻轻翕合收缩着表白着满意欢喜。
被抬起腰身便无法摆动,他浑身难耐,只好转为扭摆着去用臀肉蹭她,呜咽着求欢。
“公公莫急,长夜漫漫,待我慢慢儿满足您。”
她说得轻慢,动作也轻慢,不急不缓的慢慢挺着腰,眯着眼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那通红穴眼儿慢慢吞吃她肉根的模样,却把身下人急得泫然欲泣。
“呜…春宵苦短…求姑姑疼我…”
可怜宋厂公被插着命门,又不敢反抗惹她不快,只好呜咽着求她怜惜。
他那穴眼儿着实浪荡,除却一开始有些涨得慌,姑姑只是插了他十余下他便感觉得了趣儿,缩着屁眼儿咬着那肉根,她轻轻一肏他便软了腰,她插得缓慢倒也还好说,一旦发狠了捅进来,他便连那点最后的矜持都抛得一干二净,像个惯会卖屁股的暗门子一般扯着嗓子浪叫迎合,恨不得将那人夹在腿间永远退不出去。
陆清瑶到底也是个光说不练的雏鸟,脸上不动声色,却在见他得了趣儿后便摁着他疯了似的挺起腰来,撞得他臀尖儿发烫,穴肉翻飞,倒也正合了他的意。
叫她吃惊的是,没成想这冰块儿一样的人化成水后竟是真的像水,那穴让她肏熟后就跟打通了的泉眼儿似的,几乎是她插一下就往外冒一股水儿,跟着前边儿的尿眼儿一起往外冒,她才弄了这人两回,身底下的那块儿垫子就跟刚从水底捞出来似的,她膝盖骨往上边儿一压就挤出点水意,她都担心这人万一脱水可怎办,干脆就在旁边放了壶暖茶,弄一会儿便给他喂两口。
“公公这都快将卧房给淹了,还不愿消停一会儿,我只听说太监后门格外水滑,像女人家的水道,公公这穴眼儿却跟温泉似的,快将我泡的头晕了。”
宋元英听得脸皮发热,却又没法反驳,羞得夹紧了穴眼儿,裹紧了她的肉根,讨好地伺候着柱身,抿着嘴儿水盈盈的看着她试图避开这话茬。
陆清瑶有所察觉,没禁住扬起了唇角,将这冷硬的人折腾得软下身段固然是高兴,督主自然也是有所察觉,便愈发软地向她求欢讨怜,以为这样能得她欢心,能软下心肠疼爱他。
可怜督主初经人事,各种打杀血腥素日如同家常便饭,对些个人龌龊心思也了如指掌,却偏生半分不了解眼前倾慕之人床上的那点坏心眼儿。
他何曾能想到,他越是显得温软乖顺,她便越想欺负他折腾他,将他弄得发出水来。
这会儿他费尽心思求她欢好,想要她别再调戏,赶紧满足他那已经难耐至极的肉道,再让他尝尝登上极乐的快活。
她看出来他的渴求,便在他瞪大眼呜咽着拼命挽留时毫不留情地推着他的腰臀将阳物抽出,随即便欣赏似的盯着他那失去填充只能无辜地张着嘴儿的洞眼儿,红通通的可怜极了,此时正一股股的往外冒着浊白的热液,那是陆清瑶先前往他肚里灌的两炮精水,失了堵物,这会儿便顺着淫液一股脑的流出来,沾满了男人两瓣浑圆的臀肉。
“呜…!姑姑…别…别拔出去…外边儿凉…”
突然失了打进来起就没出去过的东西,宋元英就跟被活生生剜了块肉一般难受,他感觉自己被捅开的穴眼儿压根合不拢,他当宝贝似的在肚里攒了半天的精水一下就失了大半,这被情欲迷昏了头满脑子只想着插穴的男人此时委屈得要命,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像是被欺负坏了一样,手往胯下一伸想去捞那根他心爱的物件儿,却被她啪的一下拍开了手。
这下他更委屈了,水汽蒙了眼,咬着下唇抽抽着,控诉一般望着女人。
“公公别哭呀,想要什么都得先说,哪有直接上手的,就算是咱也得讲规矩不是?”
这话听得厂公想打人,这人还有脸皮同他说规矩,这把人插软了穴眼儿又拔出去不给吃的行径,又是哪门子的规矩!
可他心里再气也不能说,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人是存了心思要闹他折腾他,他就得顺着她心思配合才能赶紧吃上阳物,他若是贸然顶了嘴,指不定还得被怎么折腾。
“求姑姑怜惜我…呜…赏我吃吃这阳物罢…”
光是说这句,宋元英就已经红透了耳根子。
但陆清瑶又怎会被这种清汤寡水的话满足劣根性,她煞是不满的往那好不容易才合上几分的红肿肉洞捅进三根手指,毫不怜惜地曲指狠狠一抠。
“咿呀——!”
可怜厂公毫无防备,一下被弄得岔开腿拱起腰臀哑声惊呼,被她一击即中地攻击了最脆弱的那处软肉,他直接就痉挛着打起哆嗦来。
“公公这么说我不爱听,我荤惯了,听不得这文绉绉的,再说。”
堂堂御前大女官,如今跟个市井流氓一般,理直气壮地要求身下人说些上不得台面的荤话,也不管这人涵养高贵,哪里会说什么粗俗荤话。
宋元英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能叫她满意的词句,最终只好哭噎着求饶:
“姑姑饶了我吧…我实在想不出来…”
陆清瑶啧了一声,抽出在他穴儿里玩了半天的指头,扬手在他水淋淋的臀上扇了两掌,发出皮肉拍打的清脆响声。
“这第一回,我便慢慢教你说,以后便给我记牢了,好好学着,可懂?”
他哪有拒绝的本事,连忙点头应下,还暗戳戳的将屁股往她那儿伸了伸,在她眼皮底下晃着一身白肉。
“我这不叫阳物,叫鸡巴,公公这屁穴已经叫我捅开肏熟了,便不再是个正经的穴眼儿,就是个讨鸡巴吃的骚逼骚穴,想要讨日了,便要乖乖自己扒开臀肉,拿指头自己拉开逼穴,说求姑姑赏骚穴吃大鸡巴,可懂了?”
她故意说得荤,看着厂公红得滴血的脸,心里乐得很。
陆姑姑自然知晓督主是个清贵人物,没听过这些污言秽语是正常不过,她也不过是想逗他,看他红透脸皮嗫喏着说不出话的反应,她看着觉着可爱欢喜,没想着他能真说出口,她看够了他的可爱模样,自然就不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