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名器督主被CB抠尿道玩到发大水疯狂(4 / 9)
毫无防备,一下被弄得岔开腿拱起腰臀哑声惊呼,被她一击即中地攻击了最脆弱的那处软肉,他直接就痉挛着打起哆嗦来。
“公公这么说我不爱听,我荤惯了,听不得这文绉绉的,再说。”
堂堂御前大女官,如今跟个市井流氓一般,理直气壮地要求身下人说些上不得台面的荤话,也不管这人涵养高贵,哪里会说什么粗俗荤话。
宋元英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能叫她满意的词句,最终只好哭噎着求饶:
“姑姑饶了我吧…我实在想不出来…”
陆清瑶啧了一声,抽出在他穴儿里玩了半天的指头,扬手在他水淋淋的臀上扇了两掌,发出皮肉拍打的清脆响声。
“这第一回,我便慢慢教你说,以后便给我记牢了,好好学着,可懂?”
他哪有拒绝的本事,连忙点头应下,还暗戳戳的将屁股往她那儿伸了伸,在她眼皮底下晃着一身白肉。
“我这不叫阳物,叫鸡巴,公公这屁穴已经叫我捅开肏熟了,便不再是个正经的穴眼儿,就是个讨鸡巴吃的骚逼骚穴,想要讨日了,便要乖乖自己扒开臀肉,拿指头自己拉开逼穴,说求姑姑赏骚穴吃大鸡巴,可懂了?”
她故意说得荤,看着厂公红得滴血的脸,心里乐得很。
陆姑姑自然知晓督主是个清贵人物,没听过这些污言秽语是正常不过,她也不过是想逗他,看他红透脸皮嗫喏着说不出话的反应,她看着觉着可爱欢喜,没想着他能真说出口,她看够了他的可爱模样,自然就不折腾他了。
到底她是舍不得欺负太狠,真要把人惹伤心了,还不得她自己收拾烂摊子么。
可就在陆清瑶准备说两句软话哄人时,那人却咬着嘴,颤巍巍地伸手往下身摸去,再次捧住自己那滑软的白臀,将穴眼儿抬到能让她看得清楚的地方,两只手分别往里头塞进两个指头,在她瞪着眼紧盯下,慢慢地拉开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洞口,将里头本该永不见天日的湿滑软肉大咧咧的暴露出来,就连那浅处轻轻缩动的褶皱都让陆清瑶看得一清二楚。
他气喘得又粗又重,喉咙发出压抑的咕噜声,陆清瑶都担心他会这么把自己喘晕过去。
“求姑姑…赏骚穴吃大鸡巴吧…”
血气翻涌得厉害,陆清瑶那一瞬只感觉自己脑仁儿被冲得又烫又疼,她感觉鼻子一热,连忙摸了摸鼻下,生怕自己丢人得落下两行血柱。
她愣在那儿,一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照做,二是被眼前这香艳景色震撼得移不开眼。
那个清贵孤傲的督主啊,竟然心甘情愿在她身下雌伏,做出这般下贱勾栏子一般的姿态来讨她欢心,她浑身燥热得想要涌出血来,心底却又因为他的乖顺软得一塌糊涂,软出的春水跟翻腾的热血融在一起,让她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我的好公公,你怎么就这么会招我疼呢?”
她要是再折腾人,估计就是老天爷都要看不下去下道雷来轰她了。
她俯下身来,握着鸡巴往他那已经熟透的软穴儿里怼去,碰到那穴口微凉的指尖才想起来拉开他的手,握着与他十指相扣。
肠内软肉如愿以偿地吃到了心爱的物件儿,男人没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发出一声猫儿似的呜咽,眯着眼扣着她的手,一双长腿自发地重新缠上那细腰,紧缩着一腔软肉缠着那柱身,像是孩童含着糖一般吮吃着,陆清瑶没成想他这样馋,险些就被他这有些猛烈的温柔缱绻给要了精水,幸好她一咬牙就给忍了,不然实在丢不起这脸皮。
“那姑姑便多疼我些么…我都听姑姑的…”
督主像是被夸到了软处,舒爽之余竟还腾出来心思为她的话欢喜,他像是有些羞,看着她笑得真。
陆清瑶突然想起这人说要成为她喜欢的模样,他对自己随口一提的那句温软乖顺似乎耿耿于怀,如今听到她这么一夸他,他就高兴得抿着嘴笑。
“我这辈子可不注定只能疼您么。”
她笑道,低头同他又是缠缠绵绵口舌纠缠,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着公公嘴里越发的甜,像是含了蜜似的,连涎水都让人回甘。
不敢再含糊,陆清瑶抬手搂着宋元英的腰便重新动起腰身,向着男人最软最嫩的那处直攻而去,她方才清爽一些的下身又沾满了男人的水意,安静的室内,旖旎的春色还未来得及消散便又愈发浓烈,黏腻水声同皮肉拍打声响彻,若是此时窗旁有人路过,定是被这男人的喘息同肉声羞得满面通红。
“姑姑…啊哈…清瑶…那处再多弄弄…那儿舒服呀…呜啊!再用力些…日坏我吧…咿——!好舒服…呜…怎…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哦…”
督主着实被日到了痛快处,嘴上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起来,直白的向她倾诉着感受,身心都向她臣服,他一边贪恋着被日穴儿的极致酥软,又想要拱着胯去蹭陆清瑶的下腹,他彻底被通了淫窍,顾不得再要脸皮,就连那处素日他自个儿都不愿多瞧一眼的残缺处都贪恋她的玩弄,发狂的想要她抠玩他那不断冒水的尿眼儿,好好缓缓他那由内而发的瘙痒难耐。
“你个骚货,净会勾引我,还贪心得很,哪儿哪儿都想要不是?”
姑姑嘴上说得恶狠狠,手上却顺着他意伸到他那滑腻的下身,几个指头发狠地在那片圆圆微凹的伤疤处按压抓挠,指尖时不时就往那细细的尿眼儿猛地一抠,一下就能让这本就已经算不得矜持的男人拱起腰臀疯了一般哭喊尖叫起来。
“不…!疼…那儿疼…啊啊啊!别弄了…呜啊!”
可他嘴上是这么喊着哭着,却抓着陆清瑶的手不放,将她死死摁在了他胯间,挺着胯往她手上送,时不时还要主动伸出手指同她一起抠弄那片软肉,嘴上叫得多惨,实际就有多爽多快活。
她看出他的心口不一,嘴上还是说着荤话逗他,谁知他越是被说得过分就越兴奋,陆清瑶哭笑不得,没想到她家公公还有这体质,还喜欢被糟践呢,幸亏是让她遇着了,这万一官家一个觉着她不靠谱儿把公公指给了别人,那她可不得亏死。
幸好,官家是念着那点儿陈年旧情的,有好事儿还能记得她。
她暗自偷着乐,腰也动得更使劲儿起来,身下人不知她为何突然亢奋,却也撅着臀愈发配合她的动作,穴眼儿好似不会干涸一般的往外冒水儿,软肉插得愈发的滚烫,被飞快地插出翻飞的肉花。
可就是陆清瑶也没想到,公公这体力实在是令人发指,要说不愧是官家钦定的西厂掌权人,暗地里那九千岁真不是白叫。
陆姑姑自认跟在官家身边这么些年,虽说武功还是那点三脚猫功夫,但好歹耐力也不输锦衣卫,但这会儿她也实在是累得抬不动腰了,趴在厂公身上装死。
奈何督主不吃这套,翻身就将她压下,硬是摆着腰套着她自个儿上下动起来,一直到陆清瑶重新存上点力气反压,两人就这么轮着发力胡天胡地地搞了整整半天,从下午到第二日清晨,主卧内的皮肉拍打声都不曾停歇。
两人原本躺的软榻已经湿的没眼看,战场中途又转移到床上,地方宽敞了,两人闹起来更是没个边界。
到最后陆姑姑实在担心督主事后身子受不住,也担心自己睡一觉起来直不起腰,说什么都不愿意继续了。
宋公公撅着嘴儿在那委屈,控诉般的看着她,嘴上还说着骚话要勾引,但姑姑铁了心要停下,说什么都不让他碰鸡巴了。
这可把人气坏了,扯过薄被翻个身就不搭理她。
陆清瑶没办法,巴巴的凑过去贴在人身上,手往人腿间摸,公公还是嘴上哼哼着不乐意,腿却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