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下班日常趁午休白日宣Y姑姑知晓督主身世(3 / 4)
口:“督主他…可是当年宋尚书遗子?”
成帝脸上这才慢慢敛去笑意,只留下一抹讽刺:“你倒是个机灵鬼。”说着转眼看向她:“怎么察觉出来了?从前不都说不在乎他的身世么?”
她叹了口气:“这怎能同概而论。”她的脸色变得愈发低沉起来,眉头都拧住了:“我一直都是猜他是哪门大户人家的公子,是遭了变故入的宫,这样的我也不好提,省得勾起他伤心事,只是我方才同他一起,他颇有些心不在焉,神情也悲恸可怜,我想着是我指出了白魔蛊后他才变的脸色,他那般在意,又是受白魔蛊害的大户人家,我所知晓的,便只有当年宋尚书,虽说年岁久了些,但我从前也见过尚书大人几面,如今依稀想起来,同督主的眉眼确是有六七分相像的。”
突然像是浸入了死水,大殿内变得沉寂异常,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得上位一声轻叹:“你说的没错,宋元英,确实是是当年宋尚书的独子,也是宋家留下的唯一血脉,他幼年体弱,宋家不曾让他在外头露过面,一直养在岳州,也多得如此,当年他才侥幸逃过一劫,只是后来不知为何还是让平王发现,设计将他送进净身房,原想着是让他死在那儿斩草除根,是后来福荣路过看着他眼熟告知朕,这才保住他一条性命,只是在当时而言,或许真让他死过去说不定更合适…”
陆清瑶只觉着浑身发冷,掌心都冒出了汗,她放在心尖儿上的人,竟遭过这等惨绝人寰之事!
“所以陛下这些年一直让奴婢追查白魔蛊,也是这个原因?”
“这是他接手西厂的条件,他要平王的命,再且不论别的,宋尚书待朕不薄,又是如此廉洁清官,朕若是不能还他一个公道,这个位子朕也坐得不舒坦。而且皇兄他…”
到此成帝便收住了话头,拧着眉摇了摇头,仿佛是在克制什么。
“总之,平王必须除,朕要将他连根拔起。”
只见陆清瑶缓缓跪下,对着帝王深深叩下:“请陛下,务必让奴婢发挥最大的作用,我要亲手将这逆贼送到他手上。”
“……”
只听得珠帘轻响:“诺。”
陆清瑶轻轻擦拭着男人额头不断冒出的细汗,俯身将人抱住,轻轻拍着他将他从梦魇中唤醒。
“元英,元英,醒醒。”
他忽的大喘了一口气,猛地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她的脸,半天才回过神来,颤巍巍地伸手抱住她。
她不做声,抬手擦去他倏然落下的泪,低头在他唇上一下一下不厌其烦地亲着,他浑身都在发抖,靠在她怀里像个无助的孩子,却还压抑着不呜咽出声。
“没事了,没事了,我一直在,别哭了,你天天这样哭,我心都快碎了。”
她拧着眉,看着他绝望的眼神心里抽得发疼,更是恨不得立马将平王绑起来大卸八块。
这是她放在心尖尖儿上的人儿啊。
“阿瑶…呜…阿瑶…你疼疼我…”
他这会儿抽抽着几乎要背过气去,抓着她的手凑过去蹭她的唇,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连陆清瑶的脸都被他蹭湿了。
“我疼你,我哪儿不疼你,我还不够疼你吗?瞧你这可怜见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呢,你再这么下去,我都要比你先倒下了。”
陆清瑶心急的像油锅上要炸焦的煎饼,抱着男人可劲亲,他眼泪是慢慢止住了,却还是郁郁寡欢得不行,这比他哭出来还让她难受。
“好人,好相公,不然你疼疼我吧?哪儿有你这样糟蹋人的,我光是看着你,我心里都要难受死了,你这么折腾自己,到头来还不是折腾我么?”
他听着她的话,却只是失神地盯着她的脸,直到她担心的凑过来摸他,他才搂上去贴住了她的唇,这回他直接咬住她的下唇,逼她吃痛地张开嘴,然后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一刻不停的挑逗她,迫切而焦虑地渴望着她,手伸到她腰带上,急躁的拉扯着她的腰带。
陆清瑶被他没轻没重的动作弄得生疼,差点没忍住咬回去,但她感受到他的不安,立刻便回过神来欺身将他压下,唇舌极为霸道地将他的舌顶回他口中,舌尖开始扫荡他的口腔,她毫不留情地瞄着他最敏感的地方搔刮,让男人没多余的空隙去想其他,光是迎合她的动作和忍耐口中的酥软就已经让他软塌了腰。
“我原本体谅你,还不敢多缠你,你倒好,还敢来主动惹腥?”
她气得都笑了,一把拉开他的腿压到两侧,掀开床头的灯罩让光亮照进来,点亮这具完美诱人的男体。
宋元英的睡衣本身就只是穿着来意思意思,这会儿她随手一挑就大大敞开,白玉般的身子尽数暴露在她眼前,她握住他两团饱满软弹的奶肉大力揉起来,指尖夹着日渐丰满的奶头时不时往上拉扯,宋元英不知何时就爱上了这样被她玩弄奶子的感觉,加上她的动作在他身上试验后变得愈发熟练,喜欢极为情色地挤压揉捏他的奶子,让奶肉从指尖空隙溢出,手法极其色情,光是看着就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他被弄的舒服,不自觉地便冲她敞开腿,屁股也放松下来往她胯间翘去,两团白肉温顺柔软地分开来,露出包含其中的嘴儿,陆清瑶视力极佳,一眼就看见了那晕满洞口的晶亮水液。
他们今晚并没有胡来,她甚至都没多碰他几下,只是方才这一会儿便让他情动起来,宋元英的身子在她不倦的耕耘下变得愈发敏感多情,轻轻一碰就冒出水来,那软软的尿口轻轻搔刮两下就抽搐着往外冒水,连带着整个腰胯都在轻颤,他出水又多,轻易就能打湿她整只手,因而除了有意要都弄他,陆清瑶平日在外都不会轻易碰他这处,顶多只是玩玩儿那身后的软穴,虽然后边的水也不少,但好歹能找些玩意儿堵着,前边儿可真是要命。
“阿瑶…呜…”
他眼角泛着水色,拉着陆清瑶的手往臀间伸,带着她的手指往自己湿润的腚眼上摸,他喘了喘顺了口气,便轻轻张缩着逼口将她的指尖含了进去,两条腿搭上她的肩难耐地蹭着她的颈侧,扭着腰将屁股往她胯间凑。
陆清瑶无奈的架住他的腿,手指顺着他顶进那湿热的男逼中,她熟练地翻搅两下,指腹便压在了男人敏感的软肉上,她有意让他先发泄一次,手上便毫不客气地使起劲儿来,像是要将那薄薄的肉壁抠破一般拼命按压。
“啊啊啊!阿瑶…阿瑶…那里…那里用力呜啊!!”
他扭得像蛇一样,腿弯勾着她的后颈,几乎要将她的脸按进腿间,陆清瑶被他弄得都没法动,只好暂时将手抽出来将他推开一些。
“你这样夹着我怎么用力?乖,放开些。”
他撅着嘴儿,活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一般,不但没放开还得寸进尺地收紧了腿,她的鼻尖都已经碰到了他滑腻的会阴,一股子骚气扑面而来。
“不要…呜…要阿瑶给我舔…”
陆清瑶怔了怔,认命地抱住他的腰臀,将脸埋进那湿淋淋地臀缝中,舌尖在饱满的穴口滑了几圈后顶进松软的洞口,肠肉热情地夹着她的舌,丰沛的浪水裹满了舌面,她在浅处转了会儿,将男人弄得浑身发软,腰臀狂抖,他还在将穴往她嘴里送,手上开始残忍地抠弄起自己脆弱的尿口,将那细细的小洞扣得又红又肿,冒出的粘液甚至染湿了腹肌,但厂公显然毫不在意,像是还嫌不够似的两只手轮番上阵,几乎要将那脆弱的小口扒开来,陆清瑶看着都觉得疼,伸手一把抓住他,脸也离开了他身下。
她转头拿起一张绢子擦了把脸上沾满的水液,回头将他死死摁住。
“你再这么弄这处就别要了,不嫌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