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风雪夜归人(蒙眼道具手枪塞X)(1 / 3)
“你掌纹好像要多一条诶,难不成有两条命?”
秋佳言感觉自己睡在云里,四周绵软;又像是漂在水里,窒息得晃个不停。脑子里突然走马灯也算回光返照吗?好多年以前小学女同桌的玩笑话就像在耳朵旁边说一样。
“小孩儿,醒醒。”
真的有人在说话,那个声音让人分不清男女老幼,除了接受信息仔分辨不出别的什么。秋佳言感觉黑暗中有白光直射在脸上,用手捂着眼睛才慢慢睁开。可四周白茫茫一片,茫然间想要看清楚似乎被一层薄雾挡住视线。是死了吗?按常理来说地狱不长这样。
“我在哪里,谁在说话?”
“这些你都不需要知道,你已经死了。”
猜测得到证实,秋佳言甚至不知道该用用什么样的方式接受。愤怒、难过?可是为什么一点情绪都调动不起来。难道人死了都这样吗?
“好了孩子别发呆,我这里有个机会让你重新活过来。”
“不要。”
拒绝很干脆,活成上辈子那样和死了也没多大区别,傻逼才继续回去遭罪,太恶毒了,怎么会有人还想活啊。
白雾中的声音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似乎还有点恼羞成怒的尖锐。
“由不得你。”语速极快生怕被打断,“你会转生在一个本不存在的人身上,但你进入世界以后设定会自动补全,不用担心社会关系等一系列问题。”
真霸道的未知生物,秋佳言还没来得及再次拒绝,一道白光闪过又坠入黑暗。接下来的感受好比睡着以后,混沌懵懂,迷迷糊糊间能听见耳边传来声响,但无论如何都听不真切。
再次醒来睁眼是在陌生环境里,四周装潢粗略扫过是普通居民房的样式,嘈杂且极其繁琐。墙壁四周贴满了动漫海报,柜子上手办周边漫画书摆得整齐,床上四件套是粉色星之卡比,飘窗上堆满了皮卡丘可达鸭以及不认识的白色肥猫之类玩偶,最离谱的是还有个二次元萝莉等身抱枕。这是什么恐怖的二次元宅男设定吗……真是吵眼睛。
秋佳言终于认命接受事实,也不知道创造这个壳子的那个非人生物到底有什么恶趣味。拿起手机发现距离自己本体死亡的事件已经过去整整两年,自己的名字还变成了秋嘉琰。
怎么改了字以后本来平平无奇的两个字就开始走向了奇奇怪怪的杰克苏氛围。
出了房间才发现这是套大平层,外面的装潢和小房间简直是天上地下。外面可谓将极简和性冷淡风贯彻到极致,除了黑白灰以及透明玻璃外找不出别的颜色,看起来都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天已经黑了,自上而下从落地窗俯视,外面灯火通明还下着雪。
门外指纹锁被打开,秋嘉琰站在距离玄关好几米的地方等着那人进门。那人关上门站在门口,两人就这么隔着不远不近对望,好比中间有条银河。
真是欧亨利的妈妈给欧亨利开门,欧亨利到家了。为什么重生也变成阴魂不散的厉鬼,他欠吕青的吗?转身想跑可被钉在原地,手脚都不受控制。
长发男人背着光,神色叫人看不清楚,他拍了拍身上,收拾好进门。他肩上和头发上还沾着些雪,部分化掉了变成水珠,滚进黑色的大衣消失不见。
“傻站着干吗?这两天病得烧坏脑子了?”
吕青语气不善,见自己换好鞋了那人也没走过来迎接,直接走上前往他膝盖上踹。秋嘉琰直接顺着力气跪在地上,也因为疼痛缓过神来。他有些不知所措抬头看着眼前人,这分明就是吕青。但怎么感觉他变蠢了,现在看是又蠢又坏,怎么落魄得连打人都亲自上手。
“你是谁?”
这一开口两人都愣住,吕青俯身用手背贴着他的额头,有凑近过去仔细端详。突然他笑了,狐狸眼弯弯,秋嘉琰突然发现他鼻梁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颗小痣。
“你为什么装傻?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话呢?”语气冰冷得叫人不寒而栗,“我不许你出去你就要跑,天寒地冻穿那点出去也不怕冻死。”
长毛猫又开始了,把恐吓伪装成娇嗔。
“不会有下次,我在选狗项圈了。”
吕青变得阴森,让人不由联想到雨林里用毒素麻痹猎物,然后拆骨扒皮吞吃入腹的毒蛇。
秋嘉琰有些害怕闭上眼,却感受到额头传来绵软的触碰,伴随浇在皮肤上的热气。是吻,莫名其妙带着奖励意味的吻。
“你……?”
吻突然向下,迫使两张嘴纠缠不清。好奇怪的感觉,他在接吻的时候变成了猎豹。不再冰冷矜持故作高冷,毫不掩饰野心和贪欲,秋嘉琰可以假定,如果真的可以无限复制克隆自己,哪吕青会真的把他吃掉。先是剥皮削骨,然后折断手脚,对着镜子挖出眼珠,趁还有清醒意识碎掉颅骨;将舌头连根拔起,一颗颗拔掉牙齿,只能用气管发出支离破碎的求饶。
“琰琰,琰琰。”
好熟悉的称呼。难道是在玩什么替身py吗?
两幅唇齿终于分开,吕青捧起他的脸,摩挲肿起泛红的嘴角。秋嘉琰看不懂他,只能垂着眼睑躲避炽热的目光。
这副身体和他从前的一模一样,就连细节复刻飞完美无缺。吕青神色兴奋到怪异,拖着他连滚带爬进了卧室。虽然行动不太美观,但美人做什么似乎都无伤大雅。
房间灯被打开到最亮,吕青将人扔在床上,这次倒是没有扑上来就啃。他一颗颗解着秋嘉琰睡衣扣子,解一颗吻一下,吻被解放出来片片白皙细腻的皮肉。锁骨,胸口,肚子,小腹,耻骨,男人直接忽略过所有与情欲相关的部位,有点像猫咪在舔毛。
被剥笋一样被扒了个精光,秋嘉琰躺在灰色的床单上脑袋发懵。先是搞不清楚这具身体和吕青的关系,又被拉上床脱干净却他妈像搞纯爱一样怎么都不敢,再者是这具身体敏感程度丝毫不输从前,绞紧腿想要磨逼汲取一点点细微的快感。
吕青没管床上人那点小动作,从床头柜里扯出一条暗红色绸缎丝带蒙住他的眼睛,还贴心打了个蝴蝶结。
“琰琰今天骗了我,应该受罚。”
玩真他妈花,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这种小众癖好了,秋嘉琰暗暗腹诽,但受制于人也只能接受。失去视觉以后,听力变得更好,他听见吕青拿出了许多东西,紧张的骚逼夹紧。
“你要干什么。”
强撑着才没露怯,可声音颤抖骗不了人。那人突然把手放在小腹上反复摩擦,让本来就敏感的皮肤发红发热。
“琰琰不叫我名字吗?”
“吕、吕青?
“好不听话。主人逗逗小狗怎么还当真了?”
要不说这张嘴能骗死鬼呢,秋嘉琰觉得自己就是死都不会叫出“主人”这两个字,只能试探性小声喃喃。
“老公……?老公。”
这样的称呼让某人十分满意,奖励似的拍了拍那对因为接触空气挺立的大白奶子。从前吕青是最喜欢这对骚奶的,又捏又揉,吃了就不松口,秋嘉琰不知道心里骂过多少次他是个没断奶的巨婴。
但这次似乎仅仅浅尝辄止,只是伸手拨动了几下奶头,艳红的骚肉自觉跳了两下,勾引未遂,直接被贴上了冰凉的金属。
直到坚硬的触感逐渐变紧,才发现这是螺旋乳夹。上面好像挂了铃铛,动一动掀起一阵响。
“哈……骚奶头被夹了、嗯哼~”双性人都是填不满喂不饱的骚浪货,玩奶子就能喷水。沾了水的灰色床单被灯照得一览无余,深一块浅一块,淅淅沥沥的淫汁从泛红外翻的肉花挤出来,空气中蔓延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