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2 / 5)
,又抽了一根烟。还不够,他感觉心里空了一块,而烟只能填充肺。他来回在房间里踱步。
其实夏佐一直都知道一个东西可以解决这个问题,那就是做爱。
他面对着全身镜,那只手不受控制地拉低了领口,看见里头的疤。很丑。夏佐踢了镜子一脚,把表面踢翻过去。他自暴自弃地跪在床头,把头埋进旧外套里,尽管这件衣服已经被穿得只剩自己的气息,也让他想起另一人的胸膛。
有温度,也很柔软。
他深深吸了口气,手伸进裤子里按揉着性器。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讨厌这个玩意,他用了力想把那玩意按下去,结果湿润的头只是弹了一下。有点痛,怎么摸也比不上瑞文揉得舒服。
夏佐拿指甲去刺激冠状沟,屁股却忍不住前后动起来,裤缝被勒在穴肉里。鼻间忍不住溢出哼音,夏佐呼吸停了一瞬,然后才想起这样的丑态不会有任何人看见,包括镜子里的自己。
他被自己逗笑了。
手换了个姿势,前后撸动着。空气沉闷潮湿。夏佐一边笑一边喘,怎么淫荡怎么来。
这显然某种程度上放大了快感,马眼里头很快就流出水来,把手指涂得亮晶晶。
夏佐听着水声,腿根都在发烫,射精的过程变得很漫长。
他想象是瑞文在给他做口活,男人的舌头很软,头发的硬茬应该扎得腿根疼。
夏佐闭着眼,长期禁欲让下身变得敏感。没弄很久就抽搐着小腹射了出来,弄了满手,包括床单也湿了。他睁眼看着昏暗的房顶,最后缓慢地扯过一张毯子盖住身体。
完了,这算不算是,喜欢?被知道了一定会被嘲笑的吧。要是再过分一点就会像埃德文一样选择疏远。
……但是自己怎么可能比不上那个男孩,比他高,比他聪明。但是他是oga,能生孩子,也比自己漂亮。最重要的是他能轻易安抚瑞文的发情期,天呐,自己甚至都闻不出信息素的味道。
夏佐决定保持这个秘密,因为他目前最现实的计划只是保持自己有用而已。
航行的过程是很缓慢的,如果没有空间跳跃,在宇宙中游荡将会是单纯的等待死亡。
一天又一天,夏佐两次经过瑞文的房间,他都是在做爱。只有这时,他才能意识到abo的生殖差异。但这一次多多少少有个人成分在里面。至少夏佐是这么想的,只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如果是让他明白自己的位置,那显然他成功了。
好在夏佐也没剩多少尊严。他只是有些厌倦了只拿手解决生理需求,他摸出上次在港口倒卖的黑光脑,不需要填写用户信息就可以连接以太网。
这是他头一次在上面搜黄片来看。边上的广告里头有卖炮机的,还有移植异形鸡巴的。后者不知道有多大存活率,前者夏佐倒是觉得有机会可以买一个。毕竟除了温度以外,机器总是能代替人的。
他看了黄片才发现自己很挑剔,大部分时间都只是沉默地看,里面的人都不像人,和花街那会一样,像动物。
夏佐没看多久就觉得想吐。更多的还有,他看了更刺激的,烙铁,轮奸,人棍,冰恋,他觉得甚至有可能会在里头找到自己。
最后他就只是给一个长得像瑞文的主播点了个赞,那个主播也不做什么,就只是对着镜头撸。后来夏佐给他送钱,他就会抬起眼睛,念夏佐的名字,说谢谢你的钱。
夏佐隔着光幕高潮了。
经过了长达两个月的旅行,他们到了nx41贸易站,假期结束了。瑞文准备带着些人去处理补给的事情,那个金发oga估计还在睡觉。夏佐借口说有些累,没跟他们一路。
瑞文有点尴尬,自以为明白了他冷淡的原因,他垂着眼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最后也只是走到夏佐跟前,把他竖着的衣领压下去。他想到周围一圈人,只能叹气:“……我不是那个意思,唉,等我回来再说。”
夏佐面色自如地敷衍过去,这导致他几乎没听清瑞文说了什么。在他们离开后偷偷从甲板上跳下来,后腰的枪终于给了他面对这些的自信。
他到了b12摩天楼的脚下,这是他第二次来,但他还是找到了那条地下通道的入口。
他戴着光学面具,这挡住了上半张脸,让他看起来更危险一点。
雇佣兵在电梯里挤着,押解了个出逃的奴隶,但对夏佐这位星盗有些顾虑,封了那家伙的嘴没敢吵到他。
夏佐只是沉默地等到了负81层,然后向花街走去。他的目的很明确,想办法给褚家和霍奇家族的联姻找麻烦,但在那之前他决定在酒馆里坐一会。
为了逃避安检,夏佐是从后院翻进去的。外围大厅一如既往喧闹,没有什么灯。舞台上有别的人在搔首弄姿,夏佐环视一圈,竟然没剩什么熟悉面孔。
有个beta坐在他边上,很腼腆地笑,光太暗,夏佐瞧不清他的脸,只知道有眼睛嘴巴鼻子,年纪很小。他贴着夏佐说自己叫冬辛。
夏佐跟他说:“我要指名,忍或者罗缎,听说过吗?”
冬辛摇了摇头,他说只知道罗缎,他很幸运。
所有人都这么想,因为他们没有被踩着头,沦为他上位的工具。
“怎么幸运了?幸运还能来这里?”
这话显然戳到冬辛的痛处,让他熟练的话术卡了壳。
“不,不,不是。只是……因为有人珍惜他。”
夏佐才不相信呢,多半那个人指的是埃德文。对于那个家伙,这种感情就是放屁,只有他用这玩意绑架别人的份。
听夏佐冷笑一声,冬辛没敢接着说,花街是有难伺候的客人,但是没有这样的,不近男色,简直是上门找茬。
“你怎么知道的?”夏佐不相信这个才来的家伙能认识罗缎。
冬辛说:“我们全都知道啊……”
夏佐搂着他肩膀,凑近追问:“怎么了呢?”
他就红了脸,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听说被昙惮捅破了耳膜,然后那个少爷就心疼他,为他赎身了。”
夏佐突然想起罗缎抢活那一次,绝对不是巧合。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是不是抢活了。”
冬辛说是他来之前的半年,好像是抢活了。但这并不影响他喜欢这个童话故事。“他们说那个昙惮臭名昭着,总拿人类试验脑交。万一是他好心替别人承担呢。”
夏佐认为绝无可能,不过他明白了,那双眼睛里头不是嘲讽,原来是道别。罗缎吃定了埃德文舍不得他。
夏佐很难受,点了瓶酒,没怎么喝。他要看冬辛喝到半醉,然后他说:“我要见枫,你带我去吧。”
冬辛想到一种可能,他希冀地瞧着他,但是夏佐下半张脸看不出感情。他想,多么冷酷的星盗啊。
幸好他没看出夏佐发抖的手,因为这条走廊熟悉过头了。尽头是枫的房间,再转角就是那个有浴池的地方,背后的每扇门拉开都有个出卖身体的自己。
有巡逻人员看见他们,也以为是来消费的,礼貌性点点头没有搜身。
但当冬辛准备敲门,夏佐拦住他了,说你还要接客吧,我找枫有私事。
冬辛很失望地离开了。
夏佐没有敲门,如今他的行事方式与瑞文如出一辙,他选择拿着枪进去。
枫回头就见到一把指在自己头上的激光枪,只需要动动手指,一个新鲜的头颅就会弥散成分子。
他说:“我有钱,但是需要操作光脑转移给你。”
夏佐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