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TXc喷/G(2 / 22)
“呀啊啊啊!!!!”
白渊棠高亢淫叫,我被他的大腿用力夹住,也没躲,反而张大嘴吮住了潮喷的女穴口,喷涌而出的水液被我用嘴承接了一些,还有一些溅到我的脸上,脖子上,弄得我的衣服湿淋淋的,一路往下流。
阴茎是同时射出来的,小可怜一股股地射出稀薄的精液,把他上半身的衣服搞得一团糟。
我恶意屈指弹了一下,白渊棠猛地一抽,“嗯!……”
等他缓了过来,腿在我肩上几乎搭不住,软绵绵地往下滑。我把它们打开到将近180°,折成形,让穿着白袜的双脚踩在沙发边上,将白渊棠往沙发上推了推,白渊棠双眼失焦,腿还在抖,被我摆出一个阴户大开的姿势也没反应。
他不应期的时候我没闲着,双手解开了我的裤腰带,内裤褪下,鸡巴早就威武昂扬地抬头了。
给白渊棠舔穴搞得我早就起立了,一直忍到现在,马眼龟头一片湿滑,我扶着嗷嗷待哺的肉头,在他滑腻无比的阴部磨了磨,分开时都黏得拉了丝。
白渊棠眼里的光颤了颤,才发现我已经箭在弦上,费力地撑起身:“暂时不行……”
“噗叽”,我挤开丰沛的爱液,把硬热的肉棒送了进去。
他手臂一软,身子向一侧倾倒,扑在抱枕上,随着我的抽动,不断哼出软绵绵的呻吟。
“嗯、嗯、嗯…你这人,真的……”
“好紧啊,”我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盯着他潮红的脸蛋,“好好操,好滑啊。”
他半闭着眼睛,被生理泪水模糊的视线闪烁着,“姜衡,你混蛋……”
“呼,”我爽得直叹气,“是啊,混蛋在操渊棠的小水逼。”
“别叫渊棠、啊,你不许叫……”他随着我的动作,身体一耸一耸,小腰一缩一缩的,“不准叫这么亲热,我跟你一点都,嗯…不熟…”
“虽然渊棠的人和我不熟,但是渊棠的小逼和我熟啊。”我轻笑着,抚摸他紧绷细滑的腰肢。
水乳交融,房间里气温灼热,白渊棠被肏得逐渐没了话,他自己抱着腿,让我只管奸他腿心肥肥的穴。
“好配合啊,”我摸了摸他的头,“渊棠,我真喜欢你这一点。就算你不情愿,和你打炮也不会被搅了兴致,因为你会敞开了穴给人干。喜欢被操是不是?”
“呃,……”我的话过了半晌才传达到他大脑内部,他艰难地分析出含义,“不是的…不是…”
“那是为什么。”我随口问了,但也没打算听到回答,被软热湿黏的阴道死死裹住,忍耐酥麻的快感差不多消耗了我全部的注意力,“你说不要叫你渊棠,我想到一个好主意,你觉得、嗯!想不想听听?”
“不听,”他几乎要被肏哭了,哑着嗓子,“不听。”
“以后就叫你,呃——”我一个用力凿开了花心,腿肌一阵阵颤抖,满足地长吁一口气,“小羊,好不好,嗯?”
“哈啊…”白渊棠被这一下操得真哭了,“姜衡,你出去,我讨厌……”
“你可别太喜欢了,小羊把屁股抬一点。”
“我不、嗯嗯……”
干完这一次,白渊棠屁股底下湿透了,我把人抱到一边去,对着我的沙发发愁。
白渊棠慢悠悠回过神来,他身体软得跟面条似的,嗓子似乎也一样,费劲道:“你要是不洗……我不会用这个破沙发了。”
“下次得给你垫块大毛巾,”我说,“太能出水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做的。”
“不许叫。”
他突兀地冒出一句,我挑眉看他:“嗯?”
白渊棠不自然地撇开眼,他转过去,双臂夹着抱枕,蜷起身体。
“除了你那个‘小羊’,”白渊棠闷闷道,“别的随你。”
这次做完,白渊棠去洗了个澡。
难伺候是真的,我眼看着他从包里拿出一大收纳盒,里面是各种瓶瓶罐罐的护肤品,连洗发水和沐浴露都自带了。不仅如此,进了浴室之后一会儿说洗澡水烫了,一会儿说凉了,一会儿说水压小了,一会儿把我叫过去,问为什么不弄个浴缸。
我抽着烟倚在浴室门上,淡淡道:“你看看厕所那面积,弄个跟蹲便器一样大小的浴缸,你干么?”
白渊棠说:“你要是接受我的钱,还至于住这里?”
我懒洋洋回他:“废话少说。”
抽完一支烟,里面的水声也停了,白渊棠在里边窸窸窣窣了一会儿:“姜衡……”
“嗯。”
“我衣服忘拿了。”
我挑了挑眉,从他那个背包里翻找衣服。全都是男装,内裤不是白就是灰黑色,也没有胸罩什么的。之前去老板办公室穿的那件镂空蕾丝内裤影都没有,更别提女装。
虽然可惜,但还好我早有准备。
暂且拿上白渊棠的日常服装递给他,看看时间,这一番折腾已经十一点多了,我认命地去做午饭。
白渊棠坐在我对面吃东西的时候,我不动声色地打量他。白色t恤,露出一小截锁骨的圆领,萌袖只露出手指,拿筷子的姿势像小学生拿笔。顶着一头半干的羊毛卷发,睫毛垂落下去,盖住下眼睑,樱红的嘴唇反复张合,下唇覆上一点油光,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菜。
我说:“白渊棠。”
他条件反射地抬头,眼神茫然。
“先咽下去。”
白渊棠匆忙嚼了嚼吞下,秀眉皱起:“怎么了……”
我凑过去吻了他。
他真漂亮——确实漂亮,否则我不会老是梦到和他上床。在我眼前吃东西的样子更是秀色可餐,偶尔露出一点贝齿,在樱色的唇间藏匿着,让我只想撬开他的齿缝,随意掠取他口中的津液。
放开他的时候,白渊棠脸颊已经憋红了。
我坐回去扒了口我的饭。“口交那么熟练,接吻不会呼吸?”
白渊棠瞪了我一眼——尽管他眼眸含水的样子实在没什么威胁度,“以后别乱亲我,我不想和你接吻。”
“次数还少?”我想他的嘴真犟,敲了敲碗沿,“快吃,凉了。”
吃完饭,白渊棠向我要一张能用的办公桌。
我边洗碗边示意:“那个小房间里有一张小书桌,不介意的话自己去用吧。”
那是以前我还上学的时候,我妈给我布置的儿童房。那张桌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毕竟我小学六年级就长到一米七五了,小了根本坐不开。
白渊棠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和平板,还有一沓装订好的白纸和一个工具盒,进了房间就关上门,还警告我别去打扰他。
看来是要工作了。我洗了碗就把沙发也拆洗了,另外搬了张太师椅放在客厅,开了ps5打游戏。
没十分钟,白渊棠怒气冲冲地打开门道:“姜衡,你声音小点!”
我看着他砰地砸上门,耸了耸肩,翻出我的蓝牙耳机。
过了一两个小时,白渊棠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出来了,去厨房接了杯水。他站在我旁边一边喝水一边看,看了半晌忍不住道:“你傻呀?盾反的时机不是你这么抓的。”
我意外地看他:“你很熟悉?”
他得意洋洋道:“二周目无伤,”低头瞄了眼我递到他面前的手柄,没犹豫几秒就抓了过去,“定岚的连招按得都比你快!”
辱人了。
“搞笑吗夫人?没记错的话你儿子才三岁吧?”
想反驳又觉得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