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猎物我的人(6 / 17)
棍子干什么?!”
那恶心人的东西不知道弄过多少地坤,想想都恶心。
温时忻听出她生气了,也没停下动作,反而悠闲道:“看不出来吗?插你嘴里。”
“而且我可不脏,除了你我没碰过别人。”
温时忻用龟头慢慢在对方唇瓣上摩擦,洛澜侑偏过头,声音冷冽:“滚开,你敢放进来我就咬断它。”
温时忻了解她的脾气,这下是真的生气了,而她洛澜侑说到做到。
温时忻也是精虫上脑了,洛澜侑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都不可能给她口。
她叹了口气,道歉:“是我不对,但是我说的是真的,你是我的第一个oga,如果我说的是假话让雷劈了我。”
洛澜侑不喜欢她,又怎么会在意她是不是说的真话,不过如果温时忻真的没有乱搞过也让她心里舒坦了点。
起码不会得病。
见洛澜侑面色缓和了点,温时忻这才故作轻松的开了个玩笑:“真不知道你是金主还是我是。”
说完温时忻就跪坐在洛澜侑双腿间,将她的两双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指尖一勾将那条白内裤脱下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绮丽的风景,温时忻也还是会心动,因为刚刚的前戏,花穴已经微微湿润了,如花骨朵的阴蒂小巧的立在阴唇中间,温时忻目光灼灼的盯着看,洛澜侑有点不自然的紧张连带着那花穴也跟着瑟缩,一张一合的像是在邀请温时忻的进入。
温时忻挺腰,将硬的发疼的肉棒抵在洞穴口,慢慢送入。
洛澜侑抿唇不语,睫毛微颤,感受着那巨物将狭小的空间逐渐撑大,过于粗糙的肉茎表面划过娇软的肉壁,每深入一分,洛澜侑就会忍不住的颤抖。
好大,好满,整个人都被严丝缝合的填满,有一点充盈的快感。
两人昨夜几乎没怎么休息过,温时忻又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洛澜侑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任由她摆布。
但这种感觉极好,温时忻想要把她揉碎然后吃进肚中。
洛澜侑身体一直都很敏感,她能够清楚的感知到身体里那硬物强势的将她填满,微微一动就会让她本能的分泌出蜜液。
“嗯~”直至肉棒完全进入对方身体,温时忻舒爽的轻哼,喘气道:“昨夜插了一晚上还是这么紧。”
紧的让温时忻快要缴械投降了。
温暖又湿润。
洛澜侑额间都是细密的汗,小腹那里被撑的突起,紧缩的蜜穴死死夹住温时忻,肉棒顶在花心,腰肢无力承受,酥软的只能被温时忻带着走。
只剩下两颗卵蛋在外面,温时忻这才开始挺动腰身,用尽全身力气抽送。
“啪啪啪!”
过于粗鲁的动作很快就让洛澜侑的臀部浮起一层红痕,扩大的肉洞被一根粗长硬挺的长物进入,带出的蜜液四溅落在两人的阴毛和大腿根部。
洛澜侑再也忍不住,喉间低吟出声:“嗯嗯~呃~”
“慢…慢点…轻…别…”
断断续续的话语,洛澜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整个人越发的娇媚动人,在温时忻的灌溉多了丝成熟女人的性感,洛澜侑性格冷淡不善言辞,只能在床上才能看到她的另一面。
温时忻眼眸温柔,带着明显的爱意看着洛澜侑,想要叫对方“侑宝”,可是她忍住了。
她不想让洛澜侑知道她就是温时辛。
快感一阵一阵袭来,洛澜侑眼睛失去聚焦,失神的盯着天花板,生理性泪花堆积在眼眶。
温时忻在床上要比平常更加放荡些,她故意问洛澜侑:“我的鸡巴大吗?你喜欢吗?”
“嗯?”洛澜侑像是没听见一样,疑惑的发出声音。
温时忻再次重复:“我的鸡巴大吗?”
那种词汇有些低俗,洛澜侑瞪了她一眼,没回。
温时忻了然的笑:“不大怎么能把你干爽。”
温时忻温和的笑,然而手下的动作却没有收敛,肉棒抽送的速度极快,肉穴都快肿起来。
“啪啪啪!”
“扑哧扑哧!”
数股精液争先恐后的朝着子宫内涌去,洛澜侑也疲惫的瘫在沙发上,任由对方射精。
温时忻亲昵的吻了吻她,“休息吧,我给你洗澡,等会给你洗出来不用担心怀孕。”
洛澜侑对她有了丝信任,反正两人也做了,都看光了,洗个澡而已。
温时忻刚刚其实可以不内射的,可她有私心,以前是beta的时候两人有太多顾虑没要孩子,可现在她迫切的想要将洛澜侑绑在她身边。
哪怕卑鄙点。
收拾干净后温时忻抱着洛澜侑睡觉,洛澜侑太累了都已经睡了好一会了,她在摩挲了一会洛澜侑的脸后给她盖好夏凉被,自己起身在唯一的一间卧室里仔细观望。
两人的房间其实是洛澜侑的东西多,温时忻的东西少,她打开衣柜,意外的在里面看见了属于自己的地方有不少新衣服,有些甚至是崭新的。
是温时忻经常穿的那个品牌的衣服,她心中酸涩,夜晚放大了情绪。
洛澜侑是不是还喜欢她?两人之间是不是有误会?她能够和洛澜侑说出她就是温时辛吗?
关上衣柜,温时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自己还没有调查上一辈子自己为什么被人绑架。
温时忻第二天早晨让曲令找了个私家侦探,保密工作很好,温时忻给的钱多,要他们加速调查“温时辛”的事情。
那个被洛澜侑带到她面前的男性alpha是一家叫和语的娱乐公司的高层,在娱乐圈也算排的上号,温时忻觉得自己的死和他有脱不开的关系。
她敛眉看着熟睡中的洛澜侑,因为晨起有些躁动不安的肉棒高昂挺立。
她相信洛澜侑的为人,洛澜侑不会害她,但她总是会控制不住的想这件事又与对方是否有关。
手指捏的咯吱作响,最好是没有关系,否则她真的想象不了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她烦躁的起床去洗了个澡,洗完了澡也没见它软下去。
随意撸动了数久才勉强软下去,她打电话让人送餐过来,昨天两人做的太晚了现在快要中午了,她冷淡的叫醒睡的昏昏沉沉的洛澜侑。
洛澜侑喉咙不舒服,连脑子都有些不清醒整个人都十分萎靡,她看着温时忻有气无力的回了个“好”。
她前两天身子就不怎么舒服,抵抗力有些不行,这两天被温时忻按着整日整夜的做,昨夜可能不小心着了凉,有点发烧。
温时忻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对劲,故作镇定的坐在洛澜侑身边,抬手用手背试探她额间的温度。
有点烫,她心一下子揪住,立马打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又让人送了些清淡的粥食过来。
她坐在床边让洛澜侑靠在自己怀里,语气软下来:“怎么就突然发烧了?”
洛澜侑恹恹的,没说话,温时忻给她穿上一件上衣,“身体这么不经折腾,对自己一点都不上心。”
洛澜侑突然想起以前自己也生病的时候,温时忻也会像这样念叨,念叨完就是心疼和自责。
可能是生病了,她就越发回想以前的事情,包括一些细节,可惜在此刻都成了攻击洛澜侑的利刃。
她忍住泪水,闭上眼不听温时忻的唠叨。
家庭医生是一个中年女性oga,看着慈眉善目,先给洛澜侑测了一下温度,已经烧到387度了,她立刻给洛澜侑物理降温,让温时忻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