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吸合欢草哺R(1 / 46)
两边同时被吸吮,我脸上微红,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时又看到有两道视线正盯着我,我抬眼一看,只见我另外两个徒弟,也在盯着我——不,不止是我的脸,还有我的胸口看,然后竟也哇哇大哭了起来,好似也要喝奶。
我焦头烂额,一会让这个吸我的乳头,一会让那个吸我的乳头,他们吸不到,就要哭,弄得我实在没有办法,后来困顿了或者打坐闭关修炼的时候,也就让他们含着,我径自闭目去了。
可是后来,这几个小娃娃就只知道咬着我奶头不放,却根本不吃奶,宁可饿着肚子。我实在无法,只好将羊奶沾了一些,抹在我奶头上,让他们舔一舔,可是毕竟这不是永远可行之法。眼见这几个娃娃越来越瘦,我只好去寻送子观音,隐藏了是自己想哺育婴孩,只问可有不产子但可哺育婴孩的法门。
送子观音上下打量我一番,意味不明,说道:“世间哺育之道,都是先产子,后哺乳,若要哺育孩子,便先产子吧。”
我是个男人,别说本就不想产子,就算想产子,我作为一个男人又怎么产子?
“观音大士切莫说笑,那哺育之人是男人,因捡了孩童不得已而为之,如何产子?若实在不能,那我便离开吧。”说罢,我转身欲走。
送子观音忙拦住我:“且慢,不产子却可哺乳的法门,也有,只是不知那男子能否忍受?”
“大士且说。”
“淫方而有子,有子方而有乳,可见淫才是乳之首,龙祖只管寻那天上地下最淫之物合欢草,将那草捣碎成汁,送入乳孔连续十日,乳孔自然分泌乳汁,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合欢草是天上地下至淫之物,送入乳孔十日之后,乳汁只怕会永远分泌,直到那人死去才停,且乳孔深入瘙痒,那处又无法抓挠解痒,恐怕会十分难过。”
我不由皱眉,要产乳竟如此麻烦?不止要永远泌乳,还会……
我问:“可会影响欲望?”
“乳是人性征之一,自然影响。”
我回去之后,看到这几个孩子越发瘦弱,身体弱的那两个甚至气息奄奄,我思忖片刻,想到自己千年万年冷淡,欲望淡薄异常,就算真有这般后遗症,当也可忍受无感。
我便取了合欢草,将那草捣碎成了汁,然后施法,两个马蜂出现于空中,马蜂用尾部针吸取了那合欢草汁,我便解开衣服,露出白皙胸部,敞露两颗粉嫩乳头。
其中一个马蜂吸好了乳汁,径自冲我乳头飞来,落在我乳头上后,马蜂后转,尾部针对准我的乳孔,一下子刺入进来。
我只觉乳孔一痛,一根针越来越长,深入乳头,几近扎进脏腑器官之中,随后感到针流出许多液体。我刚刚适应了这一个,就感到另一个乳头上也是一痛,低头一看,原来是另一个马蜂也是如此动作,尾针刺入我乳头,同样深入,越钻越深,几近扎进脏腑器官之中,才开始流出液体。
这一番实在遭罪,我刚刚适应了片刻,那两个马蜂就收回了尾针,我深吸一口气,看那两个马蜂又去合欢草汁里吸取汁水。我刚喘口气,那两个马蜂便又过来,用尾针刺入我双乳乳孔。我难受非常,不断吸气,强迫自己接受那合欢草汁。
总共如此这番又吸又刺了十次,那汁水这才全进了我两个乳孔里。我只觉双乳深处涌起一阵瘙痒,我连忙抓挠,然而怎么也挠不到那里,这瘙痒是从双乳深处而来,让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用手一摸,只觉昔日坚硬的胸肌,似乎软了许多,低头看了看,双乳似乎变大了一点,白皙通透,两颗粉嫩乳头点缀其上,如同少女刚发育的胸部一般。
我稍稍一挤,只觉双乳深处一点刺痛瘙痒,一点白色乳汁从乳孔处流出来。
果然产乳了,我但觉如此也不算白白受罪,便抱起荆傲在怀,刚刚想让他吃乳,他自己就含住我乳头,黑色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我,口腔吞咽,乳汁从我那乳孔而出,进入他口中,他吃得香甜,我也觉宽慰。我便又抱了封颜成在怀,让他吃另一个乳头。
送子观音确实没有欺我,合欢草汁全数进入乳孔,被我吸收之后,确实每日泌乳不停。乳汁量大,足够喂养四个娃娃。只是双乳深处瘙痒,但我本就欲望淡薄,那点瘙痒也可在我忍受之内。
我住所是一处幽闭洞府,虽有湖泊有山,却幽闭非常,人迹罕至。我也不必担心喂乳会被什么仙家凡人看见,而且娃娃喝久了,我乳汁越来越多,有时淌个不停,将衣衫都弄湿了,我便也就敞开了衣衫,将双乳露在外面,免得衣衫总是湿漉漉的,虽然沐浴或施法都可解决,但经常都做也麻烦。
彩蛋接正文
而此时此刻,我见我这两个徒弟——荆傲和封颜成——看着那两个仙君灰溜溜而去,不由双双泛起得意的笑容来。别看他们仿佛小大人一般,言语之间还颇有气势,然而毕竟都只是十来岁的孩童,心智再大,又能大到哪里去呢?
就在此时,又有两个孩童在角落阴影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个红发的孩童哼了一声,“这些天界人真是阴魂不散,师尊不想上天,他们偏偏要来。”那红发孩童长得妖艳美丽,右边眼角上,一朵红蛇纹路,透得他更加艳丽。
另一个孩童紫发被笼在发带里,顺着肩垂了下来,他舔了舔唇,脸庞邪肆又妖魅,“师尊并不想上天,师尊只想陪着我们。”
这两个孩童便是我另外两个徒弟了。红发的,叫姚沐丰,紫发的,叫邢承舟。
封颜成和荆傲确是我从人界捡回来的孤儿,然而姚沐丰和邢承舟,却并不是人。
姚沐丰是我有一次游历妖族,从一个狼妖的血盆大口中救下来的,他是一条赤蛇妖。我捡回来的时候,他母亲已死在狼妖口中,而他还只是一条小蛇,才将将能缠住我的食指。
邢承舟的来历更是难以言说。
十几年前,六界封印松动,六界战乱,眼见天下苍生将毁于一旦,我寻思这些自然而生的生灵们,如此可爱伶俐,若是死于战火,只怕有些可惜。我便独自一人来到六界边界所在,一个一个将那些封印重新修复。
于是战火瞬间平息,六界纷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休止。
邢承舟便是我在封印人魔两界边界封印的时候,取得的一缕魔息化灵。彼时那股魔息几乎要化成青烟,我以指画线,将那些青烟归拢收束,这才令这缕魔息不至于立刻散去。想着既然这缕魔息如此凄惨,不如我带去洞府养着吧。
彼时我身后无数仙魔人三界的人看着我离开,不知为何,他们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仿佛震惊不已。
我徒手修复六界封印的时候,便有无数六界中人以震惊不已的目光看着我,那目光中不知是钦佩或是惊愕,这数万年,我早已习惯这样的目光尾随,见状不以为意,只腾云驾雾回去洞府之中,将那一缕魔息好好将养。
又过一年,赤蛇和魔息皆化为小小婴孩,乖觉地待在襁褓中。他们又乖又可爱,只是总是喜欢吸吮我的乳头的习惯,无论如何也无法纠正之外,其他倒是平平安安长大,很少拂逆于我。
邢承舟说我不想上天,只想陪着他们,这话说错,倒也没错。我虽然不关注世事,也知道这几个徒弟虽然乖觉,我也颇为喜爱,但早晚有一天也要离开我,去外面世界闯荡,并且成家立业,他们不可能永远陪着我,我也不可能永远陪着他们。不过至少在他们有所成就之前,我会尽力照料,不至于让他们有太多风霜。
我本以为邢承舟这话,其他三个必然十分赞同,不想他们却沉默了下来,连邢承舟都不由得叹气了几分。
封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