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新娘梦(1 / 16)
“啊?”
伸进去?
伸进哪里?
周佑山在说什么?
唐明庭呆愣着看向周佑山,他指尖的凉意紧贴着周佑山的下腹,源源不断的热意从掌心传递进心脏,使得唐明庭猛地一激灵,连带撑起半身的手肘都有些微微颤抖,他确信他看到了周佑山身后的黑色翅膀,正对着他彰显着即将要发生的恶行。
在唐明庭迟疑的片刻里,那只被他夸奖过的手轻而易举的伸入了他宽大的裤筒里,在被摸向那处时唐明庭明显被吓到了,后蹭着迅速拉远又被周佑山抓握着大腿根处扯了回去,场面相当滑稽,唐明庭是直接被拽倒在床上的,他穿着条工装短裤更是便于了周佑山,再次被摸的时候唐明庭连踹他的劲都没了,双腿的踝骨被周佑山的手紧扣住,使得他整个人摁至侧卧动弹不得。
周佑山他丫的想干嘛???
“唐明庭你不想手被绑起来吧?”
周佑山冷着双眸子瞪着唐明庭又想要朝他后颈袭来的手,他虎口略微施力的将唐明庭的腿骨下压,如同压碾般痛的唐明庭眉头都紧皱在了一块。
“周佑山!”
唐明庭刚吼叫完周佑山便扒下了他的裤子,唐明庭就这样瞪眼看着周佑山拿过床头柜上的湿纸巾和一罐装有透明液体的玩意,很明显是拿来给他用的。刚被周佑山松开的踝骨现在还疼的厉害,唐明庭就这样光着屁股蛋在床上缩成一团,而眼前的人却在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每一根手指,他张开手抬起与周佑山隔空对比了下,也许是他骨架生的小的缘故根本没法和周佑山的大手相比,唐明庭还是很羡慕周佑山的手的,尤其是在夏天青筋凸起看上去真的很性感。
但很快唐明庭就彻底推翻了他刚刚说周佑山的手很诱人这样的话,那被视为观赏品的手正往他隐秘的体内塞进并且还带着冰凉的液体流进,冷的肉壁直缩绞紧着外来物。
周佑山倚靠在床头环抱着唐明庭直挺起的腰身,顺带反扣住他不断挣动的腕骨,而那双瓷白的腿被迫分开跪立于两侧,卷起的衣摆咬在唐明庭嘴里,暴露在空气中的那对茱萸被周佑山吮吸的水亮粉嫩,反复在齿间拉扯,唐明庭后仰着脑袋难掩的从喉间喘出声。
直至那被摁压过好些次,挺立而起未经抚慰的阴茎都胀痛到流水,周佑山只微曲了下指轻轻一顶唐明庭就浪叫到射出,连稍缓的时间都被掠夺,塞进与抽动同时在那绵软的甬道中进行,在他受不住而低头怒瞪间,垂落下的衣摆盖住了周佑山向上望的眼睛,唐明庭竟在那一瞬看到了他眼里狡猾而过的笑。
以这个角度看周佑山真的很像盖着头纱的漂亮新娘。
太具有魅惑性了。
“下次换你做下位吧,周佑山。”
唐明庭听见了周佑山很轻的笑声,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腹部痒的他猛地向后退,扣住他双臂的手直将他往前带,那只手箍的唐明庭死紧,那双眼从衣摆里露出,凶狠的望着要后避退开的唐明庭。
周佑山不该用这双如同兽类的眼睛看向他的。
“好啊,你要是喜欢现在就可以。”
于是这场新娘梦在周佑山退去头纱的那一刻起变成了唐明庭此生都无法抗拒的噩梦
未拉严实的鹅黄色窗帘透进束光正落于唐明庭的侧脸,周佑山正视着那只暴露在阳光下的眼瞳,呈现出的色泽是比原先更为浅淡的琥珀色。他们正被这束灿烂的圣光目睹着,洒落下的光明与晦暗被双张开的黑色翅膀所裹挟。
在光斑消失前的那刻,唐明庭明白了周佑山话下的隐喻。
这具赤裸在周佑山面前的莹白肌肤被恶劣的涂抹上层亮泽的液体,细腻嫩滑的腰侧被施力下压,淌水的穴眼吞吃着根筋脉较为狰狞的器物,而那两枚茱萸早已被吮的发红滚烫却还在备受折磨的在齿间扯弄,跪于两侧的腿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在发抖,在抵达进更深处时唐明庭终是忍不住将压抑在喉间的呻吟喘出,那双好看的含情眸如今正含着泪怒视着周佑山嘴角挑起的笑意。
“周佑山!给我解开!”
唐明庭被深顶的难受不断挣动着被反捆在背后的手,这原本是穿在他身上的坎肩却被作为了捆绑工具使用在了他的腕骨上。
周佑山不说话只抬着眼望着在他身上颠簸的唐明庭,如钉死在了他身下般,每往里撞些肉壁就会缠的更紧些,但还远远不到能更深得地方,周佑山耐着性子去磨着专攻那块敏感点,每当唐明庭要借力抬起身就会被他使坏般的下摁,在不断反复吞进间终于直撞上了那埋藏在唐明庭体内极深得生殖腔。
仅仅是稍碰了下唐明庭就软了腰靠进了周佑山怀里,还不等他开骂周佑山愉悦又性感的喘息声接连不断的传入他耳内,很放浪的低吟,听的唐明庭耳红,惊的他抬起头去看时正对视上周佑山带着坏笑的目光。
他的腰身被周佑山给抬起了些脱离了那深到可怖的地方,又开始去折腾那凸起处,在每一次的挺进里周佑山的喘声低沉沉的撞击着唐明庭的耳膜,盖过了他张口的细碎,尤其是周佑山深喘时后仰起的脖颈,筋脉迸发,连带着次次轮动的喉结,简直是幅诱人的美画。
“唐明庭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
周佑山在问完后又是一记深顶,掩埋了唐明庭泄出口的呻吟,周佑山喘的比他还媚,叫的声比他还要响,掐着他的腰身往里撞的欢快,活像是拿他来助兴。
唐明庭哪有心思去听周佑山说的是什么,满眼难耐的盯着面前脸上浮着薄红的周佑山,那声声喘息勾的唐明庭魂都没了,这样的周佑山实在是太蛊了,尤其是拿着载着情欲的眼睛与他对望的模样,他单是看着就能对着周佑山颜射。
没被得到回应的周佑山猛的狠撞上那阻隔处,磨过腔口上那道细缝,直将唐明庭的神拽了回来。
“说话,唐明庭!”
“哈啊”
体内阵阵酸麻直达进神经末梢,就连腹部都被顶弄的颤抖得厉害,那勾魂的低喘声不再缠于耳畔,根本顾不得那物凶猛的凿动,唐明庭如听上瘾了般一下下轻啄着他的嘴角,渴求着周佑山再继续叫唤出来。
“周佑山…我漂亮的新娘啊你再叫几声吧,我还想听…”
唐明庭丝毫不加掩饰说出,用着额头蹭周佑山脖颈,像是在撒娇般的,被捆在身后的手在不断挣动中终于被他挣开了,唐明庭立马攀上周佑山的肩膀,用那皱褶的衣服盖在了他的头上,在晃荡中望向他的眼扑闪着泪眸,扮着可怜模样堪称唐明庭的拿手好活。
周佑山听完后笑的更深了,摁着他的腰朝那被碾开的缝中撞,湿热的液体汨汨流出浇在发烫的甬道内又被接连榨出淌的唐明庭一腿都是,不算太凶的操弄更像在慢慢磨开,如刚刚的吻那般买得唐明庭的心甘情愿。
在硕大的冠部被彻底挤进腔口时,周佑山那挑拨人心的媚喘又在唐明庭耳边奏响起,在那一声声中那器物逐渐胀大变着法子朝娇嫩处顶,诡异极了的快感在唐明庭腹腔蔓延,他搂的周佑山死紧,犹如攀上云端又向下坠落,最后一下更是深到了唐明庭畏惧的地方,他咽呜的喊叫着睫毛都挂上了泪珠,嘴里越是叫嚣着不要周佑山就越做的猛烈,周佑山像是真的在应诺唐明庭那样,顺着他兴奋又难耐极了的表情用低吟取悦。
“呼唐明庭你干的我真舒服。”
唐明庭听着越发急促的喘息真觉被操的就是周佑山,还干得他妈贼爽。
比起原先凿开生殖腔这敏感到过分的内里更是让唐明庭深觉可怖,周佑山托着他臀部以左侧位的姿势朝里贯穿到底,挤压到变形的肉套子喷出大滩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