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对着整个学校（2 / 7）
紧张且不安地看着四周。
少女——不，少年，此时此刻正在夜风中微微发颤。
他有些不太确定这颤抖究竟是源于寒冷、恐惧、羞耻，还是兴奋，又或者兼而有之。
混杂的情绪让他更显不安，双脚不断地相互摩擦着，少年并不知道，这种动作让他看起来格外色情。
少年是两天前收到这套衣服的，今晚是他第一次穿上它——在男人们的命令下。
一辆公交车就在这时到了站，少年吞了口唾沫，记下车牌号，而后迈步向车上走去。
车上几乎没有人。
夜班公交车本就人少，更何况是这种前后不着调的时间。
少年径直走向了最后一排座位，在位置上坐定后，他微颤着把这辆车的车牌号发给了男人们。
这也是男人们的要求——这一次是少年先上车，而后才是男人们；它让少年平白生出了些许是他在约男人们的质感。
他坐在最后一排座位上向外望去，深夜的街道有着一种独特的清冷感，其上的凉意仿佛能随着那些路灯的光芒溜进他的身体。
裙子让他觉得有些凉，他不由得夹紧了双腿，思绪又逐渐飘远，他想起自己悄悄离开家门时关门的声音，又想起自己把枕头塞在被子里当作自己“替身”的幼稚行为……
夜班公交开得很快，不知不觉便到了下一站，没有人上下车，于是司机直接开走了车辆。
少年的心仿佛随着那扇关上的门而颤动——毕竟他不知道男人们会在哪一站上车，每一次公交停靠对他来说都像是在摸奖一般。
又是一站，几个人上了车，却没有人向他走来。
这种坎坷不安的感觉让少年的心跳有些快，他索性闭上眼睛，再去不看有什么人上了车。
时间已经是深夜，先前的不安又让少年疲惫万分，不知不觉中，他睡了过去，梦里他坐在一艘船上，船只摇摇晃晃地向前行去，但不知什么时候，四周变得越来越热，水流也变得越发湍急、哗啦作响……
“嗯、啊……”少年不由得呻吟出声，“哈啊、好热……呜嗯……”
在自己的呻吟声里，他缓缓地醒了过来，他身下是一片柔软……咦？
少年眨了眨眼，这才意识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进了另一个人怀里。
“哟，醒了？”身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虽然同样闷在口罩下，却依然能让少年认出。
“啊……嗯啊、这是、哈嗯……”
“因为你正在睡觉，我们只好先开始了。”男人说着，弯曲着手指，“抱歉啦。”
他的声音里全无歉意，而他的手指更是埋在少年的花穴里。
此时此刻的少年正坐在一个男人怀里，他的一只脚垂在地上，而另一只脚则搭在另一个男人腿上。
下身因此大开了，那条短短的裙子这会儿反而更像是件情趣用品。
丝袜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内裤被从那洞里探进来的手指拨到了一边，花穴因此暴露在外，正被男人肆意玩弄着。
“这种、这种样子……哈啊、嗯……”少年颤抖着吐出一串音节，下身已经因为玩弄而潮湿一片。
“你该不会想说会被人看见吧？”男人笑着问他，“越多人看，你不是越兴奋吗？”
“啊啊！才没有、这种事……呀啊啊……！”少年呻吟着，在男人的手指下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他虽然嘴上抗议，可身体依然在男人的摆弄下彻底舒展，柔顺地任由他们摆弄和展示。
这一方面是少年的身体已经彻底进入了状态，潮热已然让他浑身发软再无法抵抗，另一方面，男人们意识到，从某一个时间点开始，少年开始愿意顺从他们这些越发大胆和过分的玩弄。
说各种各样的淫乱话也好，在公交车上被操弄也好，着甚至像这样答应他们穿着女装乘上夜班公交……
男人们隐约猜想到，这大概是因为少年想通了些什么，但他们无意去深究少年的经历，对他们而言，只要少年能够满足他们的欲望，这就足够了。
手指又向着少年身体深处挤去，男人的笑容再度扩大了：“放心吧，还好好地遮着呢。”
“啊、咿……呀啊……哈……”少年双眼迷离地看向前方。
尽管他正坐在男人身上，前派座椅的椅背依然忠实地遮盖着他下半身的景象，而他的视野却能越过它，近乎一览无余地看见车内状况……
开放感与隐秘的背德感一瞬间在身上交织，让他不由得吞了口唾沫，身体深处的躁动又苏醒了，他发出了小声的呜咽。
“呜……哈……呼啊……”
“才刚醒过来就发情。”男人哼笑着，“是不是被手指插得特别爽？”
说着，他用手指轻轻弹了弹那挺立的阴蒂。
少年在那动作下再度轻声地惊叫了，他磕磕绊绊地说道：“是、是的……手指、插得、花穴……很爽。”
另一个男人也伸出手，两根手指一起在他的花穴里翻搅着。
“啊啊、被、被两根手指……！哈呀、哈呼……一起、嗯嗯……！那样、这样……啊嗯……！”
“想要更多吗，嗯？”男人继续问道，“说啊，说你想要什么。”
“呜……呜呜……”这些话，平日里的男人们也总是在逼迫着少年说，于是理所当然的，关于它们的记忆，在少年身体里复苏了，“想……想被……咕嗯……”
他艰难地又吞咽着唾沫，好似那句话本身就已足以激发他的反应般：
“想被……想被……大肉棒、操……嗯啊！”
47第一次潮吹
“骚逼想要大肉棒、操……！”
“想吃精液……咕咿、骚逼和屁股都……想吃、又多又浓的精液……！”
“子宫……子宫、也好、痒……呜嗯、想要大肉棒、帮淫乱的子宫……止痒……！”
——现在的少年，即便男人们不想方设法地逼迫他，也已经能够说出类似的话语了。
而随着话语越说越多，少年的下身也已泛滥成灾，内裤虽被拨到一边却也已经完全被濡湿，更不要说包裹着大腿的白丝了。
“真色啊。”男人取笑道，捏住少年的阴蒂不住地旋转。
“啊、呀啊啊、那里、不……哈啊！”少年发出一串如同小猫般的尖叫。
“你很喜欢被碰这里吧，嗯？”男人进一步问道。
“是……是的……”少年带着哭腔答道，“我、我喜欢……”
“明明这么喜欢却要说‘不’，真是不诚实。”
“对、对不起、嗯啊……”
“是喜欢说谎的淫乱高中生啊。”
“嗯……哈、嗯……是、喜欢说谎的……呀嗯、淫乱……淫乱的高中生……！”
花穴随着话语挤出一团粘液，仿佛正在证明少年的话语般。
“所以才会在半夜的公交车上发情，对不对？”
“对、嗯……啊啊……因为……太淫乱、所以……喜欢在、嗯……公交车上、……被操……！”
“你想被操什么地方？”
“想……想被、咦……？”这是个少年没有料到的问话，“……都、都想……”
“嗯？”
“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想……被操……”
两个男人哄笑起来，少年身体的姿态又被改变了：他的双脚都被抬高了，两只脚都踩在了前排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