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形影不离()(1 / 2)
弯月如钩挂在天空,清冷月光撒在无垠的沙海上。沙漠腹地中马匪的营地灯火通明,重兵巡逻层层把守。
主帐内匪头坐在上座,怀中搂着一名舞姬,正在跟手下推杯换盏,几坛酒下肚就变得面红耳赤,粗鲁的揉捏着怀里的舞姬。
坐在匪头左下手的独眼光头,谄媚的端起酒碗向他敬酒:“自从跟了老大您,兄弟们才真是过上了好日子,吃香的喝辣的,可比从前快活,小的敬您!”
匪头哈哈大笑着端起酒碗跟他碰碗,随后把酒一饮而尽,大呼过瘾将酒碗重重拍在桌子上:“等把东西交上去,换回剩下的银子够咱们快活好一阵子了,哈哈哈哈!!”
独眼光头忍不住好奇的凑到匪头耳边小声问:“老大,咱们护送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那人为什么花费这么大力气也要把这东西弄到手?”
匪头满面红光的砸吧砸吧嘴,刚想说些什么,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硬是打了个冷颤,酒醉浑浊的眼睛里出现一丝清明,语气生硬的警告:“拿了钱只管办事,无论是什么都跟咱们没关系,别瞎打听也别瞎问。”
“是是是,都怪小的多嘴,大哥小的再敬您一杯。”独眼光头闻言不敢再多问,赶紧站起来端着酒坛子给匪头倒酒。
“你小子记住,能跟咱们合作的都不是什么善茬,既然找上咱们了,那咱们就拿钱办事,不问不看不好奇才能保你的小命……”
在主帐内的人推杯换盏气氛正烈的时候,一道模糊的人影略过层层巡逻的马匪,闪身进了马匪们在砂岩上挖出的仓库里。
一身鹤梦套的明教弟子戴着兜帽在堆满金银珠宝和许多大箱子的仓库里四处翻找着什么。突然一柄弯刀从后架在他脖子上:“别动。”
贝扬呼吸一滞,停下手中动作不敢轻举妄动,身后人紧紧贴上来,手上不安分的伸进贝扬衣服里抚摸形状分明的腹肌、胸肌。
随着身后人越来越下流的抚摸,贝扬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直到那只手用手指夹住他的乳头轻轻轻搔揉搓。
贝扬发出一声闷哼,随后忍无可忍的用手肘推开了对方:“菲鲁兹别闹了!”
被推开的菲鲁兹一身雪河校服,胸口红色的圣火在黑夜中熠熠生辉,一头金色长卷发披散。
“诶~可是贝扬你不是也很享受吗?”菲鲁兹故作不解的看着贝扬,眉头一挑,眼神示意他胯下鼓起的弧度。
“看来东西你已经拿到了,否则你也没闲心搞这个吧。”贝扬看破了菲鲁兹试图转移注意力的意图,一屁股坐在箱子上,双臂环抱,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没办法,我都等了你好久了你才来,我只能把东西拿走了。”菲鲁兹凑过去跨坐在贝扬腿上,开始狡辩。
“就你最能狡辩。”贝扬捏着菲鲁兹笑嘻嘻凑过来的脸颊,张口含住这张花言巧语的嘴。
一阵阵暧昧的啧啧声响起,两个人抱在一起唇舌交缠,两根舌头交缠在一起拉出色情的银丝,来不及咽下的涎水滴落在贝扬肌肉健硕胸膛。
菲鲁兹手指灵活的挑开两人的腰带,掏出两根半勃起的阴茎,用手圈在一起撸动,带着粗茧的拇指擦过流着腺液的马眼。
贝扬爽的仰头轻喘,兜帽滑落露出一张邪肆俊美的脸,半阖的眼睑下藏着一双慵懒的眼,微薄的双唇因为刚才的亲吻一片水光潋滟。
跨坐在贝扬腿上的菲鲁兹扭着腰,卖力的撸动着手里两根不相上下的阴茎,贝扬拉开他的衣襟叼着挺立的乳珠轻啃,手掌握住菲鲁兹的手一起撸动着。
敏感的乳珠被啃咬,菲鲁兹搂着贝扬的脖子,仰着头口中溢出一声声浪荡的呻吟,两个人手里都沾满了阴茎流出的腺液,手中撸动的动作也越来越顺畅。
就这么交缠了有一会儿,两人渐入佳境,喘息呻吟声越来越大。眼看着贝扬快到了临界点,菲鲁兹坏心眼的用指甲轻扣马眼,贝扬毫无防备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就在他射出的同时贝扬也狠狠了一口嘴里的乳珠,菲鲁兹惊叫了一声也跟着射了,温热的精液从两人腹部滑落进裤子里消失不见。
刚射完的两个人抱在一起轻喘着回味高潮的余韵,但他们屁股底下的木箱子抗议起来,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咔嚓”声。
“?什么声音?”听见声音的菲鲁兹意识到有些不对,他刚要起身看看什么情况,谁知意外却先来一步。
“咔嚓——!”一声,贝扬屁股底下的木箱子突然塌陷,两个人抱成一团狠狠摔在地上。
“**!”贝扬在下面成了人肉垫子,后背狠狠砸在地上摔的生疼,菲鲁兹压在他身上,双倍的重量让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虽然贝扬挡下了大部分冲击,但是双膝狠狠跪在地上的菲鲁兹也疼得不轻,向来有些娇气的他骂的更大声。
正当两个人维持着倒在地上的姿势想缓口气的时候,外面巡逻的马匪听见了里面的动静,骂骂咧咧的声音伴随着火把的光亮越来越近。
菲鲁兹揉了揉膝盖,赶紧爬起来把还躺在地上,疼得半死不活的贝扬拉起来,两个人赶紧整理好衣服,把裤腰带系紧,戴上兜帽分头跑路。
“映月湖树下碰头,谁晚到谁挨操。”菲鲁兹凑到贝扬耳边小声说,随后一个暗沉弥散跑路了。
“他妈的!这锁怎么是开的?!进去看看!!”
“砰——!”仓库门从外面被用力踹开,一队马匪举着火把鱼贯而入,昏暗的仓库内一瞬间明亮的一览无余。
为首的马匪目光一寸寸巡视着仓库内的每一个角落,随后落在了塌陷的箱子上,忍不住皱紧眉头:“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闻言,马匪们举着火把在仓库内仔细搜寻。此时隐身状态的贝扬正蹑手蹑脚的贴着墙一步一步往外挪。
有惊无险的从仓库脱身,贝扬回头看向灯火通明的主帐,本想立刻去找菲鲁兹汇合的他,鬼使神差的调转脚步朝主帐走去。
而远在另一端的映月湖,湖水的起伏在月光映射下泛出波光粼粼,湖面倒映出天上的弯月,近在咫尺,好似触手可及。
湖面上泛起一阵细碎的涟漪,菲鲁兹在湖心岛的树下等着贝扬来赴约,他靠在树干上把玩着手里的盒子。
那是一个巴掌大的椭圆形漆器盒,盒子上画着描金的牡丹,有一张封条贴在开口处,封条画着奇怪的符号,是菲鲁兹从未见过的样式。
“盒子里是什么?打开看看?”贝扬突然出现,坐在树干上向菲鲁兹发问。
菲鲁兹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手里一个哆嗦差点把盒子扔出去,好在他眼疾手快把盒子又捞了回来。
抬头看着坐在树干上悠哉的贝扬,菲鲁兹本想对他指指点点,后来转念一想到这次碰头他迟到了要挨肏,顿时心情大好。
“贝扬!你这次可别想耍赖,你唔——!”贝扬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从树上跳下来主动凑过去吻上菲鲁兹。
看着贝扬这么主动,菲鲁兹警铃大作,抬手推着贝扬的胸口想把他推开,奈何贝扬比他高,力气又比他大,只能被人搂在怀里强吻。
面对贝扬的深吻,菲鲁兹向后仰倒,试图摆脱钳制,谁知贝扬顺势向前将他扑倒在地。
两个人越吻越深,舌头纠缠间,贝扬将他的话全都堵在嘴里,只能呜咽着抬头任人亲吻,缺氧导致菲鲁兹手脚发软,任由贝扬将他剥了个精光。
菲鲁兹身量比贝扬矮些,白皙的皮肤在月光照耀下仿佛会发光一样,纤长的身体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使得他看上去虽瘦但不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