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弟弟该死的路阑玉(1 / 1)
纪实景有三大最讨厌之人,路家双胞胎双双上榜,尤其是路阑玉这傻缺,不知道哪来的自信,看起来真得跟他小学时遇到的神经们没什么区别,大概唯一的区别就在年龄上了。
纪实景被路阑玉这突如其来的越界搞得呆愣了几秒,这人得寸进尺,眯了眯眼,低声道:“张嘴。”
神经啊!!
纪实景偏过头躲过烟头,声音冷了下来。
“你是不是想打架?”
“哎呀呀”路阑玉勾唇,笑眯眯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这张好看的脸笑起来乍一看特别能迷惑人,纪实景早就不吃这招,冷冷笑道:“你是君子猪都能上树。”
说完,纪实景毫不客气地一拳挥了过去。
路阑玉早有所准备,碍于空间施展不开手脚,凌厉的拳风擦肩而过。
路阑玉收敛了笑意,轻声道:“你当真要打?”
纪实景跟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不然呢,难道还有缓和的余地吗?
也不是不可以,除非……
纪实景抬眼,补全。
除非路阑玉跪地求饶。
路阑玉早就知道,纪实景长了一张明艳张扬的脸,特别是那双眼睛,用蔑视的眼光瞥过来的时候,让他心底莫名有些兴奋。
后来他知道了,他喜欢纪实景这样看他。
纪实景这一抬眼,勾得他心底一跳,微弱的酥麻感窜过他的身体。
他硬了。
路阑玉暗自吞咽了分泌出来的唾液,偷偷拽了下短袖,妄图把那处掩藏。
纪实景再眼瞎也能看出来,路阑玉身高腿长,还穿着灰色裤子,宽松的布料挡不住起反应的地方。
他愣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脸染上了绯色。
纪实景这是气的。
试想一个跟你特别不对付的人莫名对你起了反应,这人该死的还是同性,这等惊悚事情怎么让他碰到了。
纪实景被恶心坏了,嫌弃溢于言表。
他扬了扬下巴,讥讽道:“你是变态吗?这都能硬起来。”
路阑玉嗓音沙哑,没有反驳。
“起了反应而已,你没有起过吗?”
纪实景被气笑了。
什么傻逼理由,重点难道不是他起反应的时间地点对象都不对吗?!!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忒会得寸进尺,纪实景懒得跟他废话,作势要走。
路阑玉抓住他的手臂,近乎哀求道:“别走,纪实景。”
“滚。”纪实景反手抓住路阑玉抓在他手臂上的手往外扯,冷酷无情道。
路阑玉眼神一暗,松开了手。
纪实景得到解放,心下一松,手刚触上门板,腰间就缠上一只手,另只手狠狠掐住他的下巴,湿润的唇贴了上来。
“!!!”
纪实景双眼瞪大,嘴巴下意识地睁开,骂人的话还没出口,湿漉漉的舌头就钻了进来,毫不客气地缠着他的舌头。
坦白讲,他虽然个头不是特别高,但也不矮,180的线也是摸上了的,但这人比他还要高出小半个头,力气还前所未有的大。
他被死死按在这人怀里,不能动弹。
缺氧更是让他浑身无力。
路阑玉漂亮的眼里浮现了愉悦,纪实景的嘴唇很软,嘴里似乎带着甜味,谁能想到这是一张喜欢吐出恶意满满的话语的嘴。
纪实景快恶心死了,这种被掌控的感觉让他有了强烈的不安感。他找准时机,狠狠咬住在他的嘴里不断肆虐的舌头,一股强烈的血腥味漫延开来。
纪实景自己也感受到了痛感。
他把自己的舌头也咬破了。
路阑玉嘴唇上染上了血,痛意一阵阵地刺痛他。
真狠呐。
最终,以纪实景再次揍了路阑玉一拳为结果,这件事才告一段落。
纪时雨看出纪实景在走神,烦躁感占据了整个大脑。
哥哥你跟那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到家,纪实景迅速拎着包进了客厅,放下书包就进了厨房。
纪时雨跟在他身后,一句话也不说。
纪实景当然看出来这人不高兴,但他这个弟弟不高兴关他有什么事。当务之急,还是把阿姨煮好的姜汤拿出来热一热。
这是他要求的,在车上的时候就发信息告知给了煮饭阿姨。他还特意强调多放姜,煮好后盛出来放冰箱,现在拿出来热一热刚刚好。
放多了姜的姜汤本就难喝,何况还是凉后再加热过后的姜汤,辛辣味扑鼻而来。
纪实景三下两下把热好的姜汤盛出来,递给乖乖坐在饭桌前的纪时雨。
“喝吧。”
“谢谢哥。”纪时雨接过碗,放在桌子上,“有点烫,我先凉一凉。”
“你不会偷偷倒掉吧。”纪实景道,“这好歹是我的一片心意,你……”
纪时雨拿起碗,抿了一口。
“不会的,哥的心意我会好好手下的。”
纪实景笑了,“那就好。”
他转身前往沙发,拿起自己的包往楼上走去。
纪时雨赶紧道:“哥等会儿我把牛奶热了给你送上去。”
“行,那谢谢你了。”
纪实景回到卧室,随意把包放下,拿起睡衣进了浴室洗澡。
洗完出来后发现纪时雨早就在门外等着了。
纪实景开了门,说:“门没锁,直接进来就好了。”
“好。”纪时雨乖乖应道。
纪实景端过装着牛奶的玻璃杯,一口闷了,然后把杯子还回去。
“麻烦你拿下去了。”
纪时雨微笑着说好。
转身出门的瞬间,纪时雨回过头说:
“哥哥晚安,做个好梦。”
纪实景近来有些失眠,开始吃褪黑素还有点用,后面药效越来越小,他无意间发现睡觉前一杯牛奶能让他睡个好觉,于是习惯性地睡前喝一杯。
睡意渐渐袭来,在寂静的室内,他彻底坠入黑暗。
纪时雨特意等到凌晨两三点,才翻身下床前往他哥的卧室。
不出意外地,门被反锁了。纪时雨丝毫不慌,慢悠悠地摊开手心,一把钥匙躺在上面。
轻轻扭开门锁,昏暗的光线投入室内地板上。
纪时雨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悄无声息地走过去。
月光透过薄纱床帘投入室内。看看他的哥哥,皮肤如此白皙,嘴唇微张,胸脯微微起伏。
纪时雨手指摩挲着纪实景的嘴唇,柔软的触感袭上心头。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纪实景的扣子,又轻轻剥开碍事的衣物。
纪时雨上了床,双膝跪在纪实景身体两侧,慢慢俯下身,灼热的呼吸打在纪实景的脸上。
这张嘴骂人那么狠,但他知道,吃起来特别软。
纪时雨无声询问道:“哥我要吻你了,你要拒绝我吗?”
停息了几秒,纪时雨笑了。
“我知道了,好的。”
纪时雨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