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小王爷发情被玉势C到直流/趴在姐姐腿上学狗叫(6 / 15)
,就这么坐在男人身上,穴道却依旧湿热地包裹着勃发的阴茎。
男人睁开被情欲染红的眼睛,迷茫又欲求不满地看着静止的女人。
姜旋起身脱离了那根火热的阳具,随即伏在男人身上,一边用手逗玩着男人胸膛上的淡色乳粒,一边懒懒地在男人耳边轻声说道,“好累,不想动了,郎君来疼疼旋儿嘛……”
谢羽扶着女人的后脑勺翻身对调了下位置,低头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见她脸颊泛粉,一双魅惑的眼睛浮动着流光。
谢羽先是握住女人小巧雪白的脚腕,拇指在脚腕内侧轻轻摩挲着。那块肉敏感,姜旋没忍住发出短促的笑声。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胯下火热的阳具再次胀大几分。他分开女人修直的双腿,见到那处湿潮的穴缝,眼睛变得幽暗危险起来。
“哈啊!……等!……慢点嗯啊谢羽!……太快太重了嗯啊……”
一切发生的太快,须臾之间男人已经架住自己的双腿,火热的阳具顶进湿滑的穴道,随即便握住自己的腰快速抽插起来。
帷幔内发出令人脸红的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姜旋开始后悔不该任情欲上头的男人掌握主动权。男人初尝云雨,抛弃了平日的温和拘礼,变得莽撞情热。现在自己被男人握住的腰半悬空着,整个人被撞得往上耸,头发都乱了。
好在谢羽没有完全失掉理智,听到女人急促的高喊稍稍缓了下来。他伸手给女人理了下脸侧乱了的乌发,再动着腰胯抽插起来,速度缓了些,但每次都进得很深。
男人握住纤腰的火热手掌很是强势,每一下的深入都如游鱼入水般绽出阵阵水花。姜旋渐渐得了趣,舒爽地呻吟起来,大腿漫不经心地勾住男人精壮的腰侧。
“郎君好厉害,郎君的手好有力嗯啊腰也很壮实……唔旋儿好舒服……再用力嗯啊……嗯啊郎君的大棒子把旋儿的肚皮都捅穿了呀啊……”
姜旋一边用魅惑勾人的声音说着淫词浪语,一边领着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上,感受着薄薄的肚皮底下肉棒火热的律动。
姜旋明显感到男人的呼吸都粗重了些,手也渐渐失了力道,每一下的挺动都用了几乎发狠的力。
快感在身体里一串接一串地爆炸,姜旋的呻吟也越发迷乱高飘了些。很快,就被送入了激烈的阴道高潮,浑身的细胞都愉悦地舞动着。紧致的穴道在高潮时骤然绞紧收合,如同捕捉到猎物的食人花,原本开放的的花朵突然闭合起来。
穴道绞窒带来的极致快感令男人一阵头皮发麻,从来守身如玉的男人怎么受到了这个,立马囊袋收紧,精关一松,抵着穴道就剧烈地喷射出精液。
书生。艳红的薄唇刚刚还喊叫着淫词浪语,看向女人的眼睛却温柔缱绻。
一个可爱又淫荡的小书生。
想欺负。
“坏郎君,射了那么多,旋儿的肚子都装不下了,把下面弄得一团糟,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姜旋颦眉娇嗔着,仿佛刚才那个叫着好郎君恶劣榨精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谢羽顺着女人的视线下落,看到了女人两腿间凌乱的那处,浓白的精液正从穴口溢出来,打湿了床单。
谢羽抿唇,喉结滚动,原本泛红的脸颊此刻更是羞得快滴出血来。
“不如郎君帮帮我,把旋儿小穴里的精水都吸出来,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姜旋接着引诱。
“吸出来……”谢羽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可从小受到的修正的教养令他羞耻万分。
“郎君是嫌旋儿脏么?原来是这样,是旋儿不自重了……”
“不是!”果不其然书生赶紧否认,眼睫低垂,“旋儿如果喜欢,我都可以做的,”随即双手轻扶着女人张开的的大腿,俯下刚刚被过度玩弄的狼狈身子。
从姜旋的视角下可以看见男人微翘的眼睫毛和直挺的鼻梁,男人的鼻尖顶在了敏感的蒂肉上,烫人的鼻息也喷洒在上头,带起一层湿气。湿滑的舌头舔了进来,像小猫喝水一般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淫液糜乱的穴口。
姜旋头枕着枕头放松地躺在床上,享受着男人唇舌的侍候。
突然外头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两人都听到了声响,书生被吓得睫毛轻颤,放在女人大腿上的手微微使力似乎想要起来。姜旋却先他一步双腿相剪卡住男人的脑袋,令他整张脸都被紧紧地按在那一片情热之地。脚步声越来越近,隔着帷帐可以一道走近的身影。姜旋拉过一边的薄被将两人光裸的身子遮盖起来。
“姑娘,该用晚膳了,你还在睡着吗?”帐在穿来一道丫鬟的声音。
“我现在不饿,等会再穿吧,”姜旋的声音略微沙哑,听起来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姜旋一边说着一边夹着腿裹着男人的脸动了动,男人的鼻尖再次刮到了蒂肉,姜旋爽地轻叹一声,随即将手伸进被窝揉了揉男人的耳朵,示意对方继续没做完的事。
男人很乖,舌头再次矜矜业业地在湿润的穴口劳动起来,而火热的鼻息将那粒嫩核烫得发颤。
丫鬟告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外头穿来屋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姜旋很快又被送上了一次高潮,穴道内的淫液混着精水喷涌出来。
姜旋餍足地舔了下嘴唇,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书生的脸露了出来,白玉般的脸上被莹亮的淫液和浓白的精水糊了一脸,眼眶微红,哪还有半点端方君子的样儿。
今日晴空爽朗,昭帝率领宗室贵族以及武将侍从去往猎场秋猎。一路上金戈铮铮,旌旗翻飞。此次秋猎的排场比往年要大得多,听闻是北方的草原领主幕北王正在京师也加入了此次秋猎。
皇家猎场范围广阔,一对相貌不凡的男女共乘一匹白马轻弛在幽静的林中,耳边鸟鸣纷纷。
敬王早撇下了侍从,拥着宠姬骑马深入到人迹罕至处。
白马在林间轻跃慢跑着,骑马之人的手攥紧了缰绳,时而可见细微的颤抖。只见他衣襟半开,眉头轻皱,一张俊脸泛起浮粉。
“哈啊!——”白马跃过一根倒地的枯木,男人嗓音紧绷地发出一声高吟。
姜旋神情悠然地微靠在小王爷胸前,手伸进男人散乱的衣襟里找到那棵被乳夹玩弄的小肉球,用指尖轻轻刮弄着。
“嗯啊骚乳头被姐姐玩了……好痒嗯啊……”又是跳过一个水坑,落地时小王爷高叫一声,眼眶都被逼得湿了,“哈啊!!——又被顶到了……呜呜呜可不可以停一下嗯啊……姐姐……骚穴要被尾巴插坏了……”
姜旋已经顺着圆滚滚的乳头摸到了两个乳夹之间相连的精细链条,往外轻扯着,语气闲适,“不许停,跟着我的节奏来,你骑马,我玩你。”
女人说完狠扯了下手里的乳链,乳头上传来的刺痛令小王爷痛呼一声。乖乖听令,双腿轻夹马腹,白马听到指令由慢跑变为了轻弛。
在马上颠簸的小王爷被前后玩弄得眼眶都红了,下巴蹭在女人的颈边可怜地呻吟着。
出门前女人将一只带着粗长玉势的狐尾以及一对金灿灿的乳夹扔在自己面前。小王爷已经被女人调教的乖巧万分,自觉地跪在女人脚边穿戴好这些折磨人的小玩具。
可能是生性淫荡,小王爷刚刚把狐狸尾巴插进去,前头的孽根就硬得发胀,抽搐地吐露淫液仿佛马上就要泄出精来。女人嫌弃地用脚掂了掂那淫荡的孽根,将一个可怕的物件也拿了出来,小王爷看着女人手里的细小玉棍怕得那昂扬的物件都颓靡了些,最终还是躲不过被玩弄的命运。
本来光是插着狐尾就已经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