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小王爷发情被玉势C到直流/趴在姐姐腿上学狗叫(9 / 15)
要娶她做王妃?你敢不敢让你母妃知道?”
敬王一下子焉了,肩膀微塌,但还是固执道,“我,我……反正旋姐姐是我的……”
姜旋抬眸和昭帝对上,眼神冷冽,丝毫不落下风,就在昭帝握紧酒尊以为自己看错时,姜旋已经换上了柔弱女子的姿态,对着幕北王楚楚可怜道,“小女子身微,担不起大王的倾心,至于婚娶,更是折煞我了,况且——”随后眸光一转,直直地和昭帝对上,“我也是在陛下身边贴身侍候过的,一有人属意陛下就将我转送,不知……陛下后宫的人还够不够数?”
话音一落,周边人具是一凛,纷纷低头垂目,战战兢兢,正在跳舞的的舞姬也察觉到殿中的僵冷气氛,舞动的身体缓滞下来。
昭帝已经放下了酒尊,面色没有什么变化,姜旋却看到了他微微抽动的额角。沉默片刻后昭帝朗声大笑,衣袖一挥,示意歌舞继续。昭帝示意侍女为自己斟酒,一边对姜旋说道,“小娘子不必紧张,朕方才也是看幕北王对你的一片倾慕之心,这才为他说上几句,你若是不愿,朕绝不会勉强,这杯酒,就当是朕向你赔罪了。”说罢便举尊一饮而尽。
这时墓北王对译官耳语了几句,译官听罢,小心地对姜旋说道,“幕北王的意思是这把短刀还请您收下,他说天底下只有您和它相配。”
话到这里,姜旋也不好再回绝,收起手里的象牙短刀,道谢退回了和敬王的席位。之后殿内如同无事发生,歌舞依旧。小王爷好像松了口气,更加黏黏糊糊地贴上来,姜旋却有些走神,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晚宴结束,众人都带有些醉意,在微晃中告辞退去。敬王正准备与姜旋同坐马车回府,皇帝的贴身太监突然走上前叫住敬王,说皇帝找他有要事商议。敬王不敢耽搁,吩咐侍从先送姜旋回去,随后跟着太监走了。
姜旋在席间略喝了点酒,这会儿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不知不觉中靠在车壁上睡了过去。
待醒来时发现身边坐着一个人,不是敬王,而是一个胡族女人,她用流利的中原话对姜旋说道,“醒了?”
姜旋撩起窗帘往外看了一眼,这不是去王府的路,马车后头骑从甚多,马踏声轰然,“这是要去哪儿?”姜旋问道。
“草原之心,云国。大王用百匹骏马和齐皇帝交换了你。我叫乌丹,会你们中原话,大王派我侍候你。”乌丹利落简单地做了解释。
姜旋撩开前头的车帘,一人骑马在前,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显露出健硕的轮廓。
姜旋放下帘子,重新坐回,轻抚着手里装饰精美的象牙短刀,嘴角泛出冷笑,接着以手支头,闭上了眼,对乌丹说道,“我再睡会儿。”
“哈啊……那里好涨……想要……呃嗯……”
姜旋靠在圈椅里,垂下视线看向跪伏在自己脚下的男人。
男人只穿着一条外裤,赤裸着肌肉鼓张的精壮上身,男人呼吸急促,仿佛被烈火炙烤着,张嘴浑浑噩噩地吐出求助似的呻吟。
姜旋来到草原之心云国已经有段时间了,姜旋被安置在这座宽大的毡包里,毡包外有一只成年草原狼守护着,这只狼是被幕北王喂养大的,只听从他一人的指令。
姜旋待在毡包里无聊至极,直到今晚幕北王突然撩开了门帘,男人高大的身量让整个空间都显得窄仄了许多,姜旋撩眼将男人带有异族特征的脸庞和如同野兽一般强悍的体态打量了一翻,心想今晚可以找个乐子了,果断敲了下响指,打开了欲望的开关。
面对男人意料之中的跪服和求欢,姜旋托着腮轻笑了一声,洁白如玉的脚踩在男人快速起伏的线条丰满的胸肌上,出乎意料,男人浑身的线条都透露着冷硬和凶悍,肌肉却是柔软又带有韧劲的触感,蕴藏着隐秘的肉欲和淫荡。
男人火热的躯体被清凉的脚底一碰,立马兴奋地轻颤,语句滚烫地渴求着,“那里哈啊……踩我……用力踩……嗯啊……”
失去理智的男人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淫荡,姜旋纡尊降贵地将脚尖往下滑,滑过男人沟壑分明的腰腹,直往两腿间的雄伟火热探去。
男人尺寸不凡的肉茎将腿间的布料顶得变形,如同竖起的高塔,硬度吓人。
“狗鸡巴顶这么高,是求着被虐么?”
女人秀气白皙的脚尖在上头漫不经心地勾画挑弄着,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传达着刺激的触感,火热骚浪的巨屌立马给出饥渴的回应,顶起的裤头慢慢被茎头漫出的淫水打湿了。
“呃啊是!……狗鸡巴好爽……再用力嗯啊……把狗鸡巴踩烂哈啊……”
但姜旋却不给如同公狗发情一般淫浪的男人满足,反而将另一只脚搭在了男人踩感不错的胸肌上,雄伟山峦上的乳头已经硬胀挺立,像一粒有弹性的水果软糖一样硌在脚底。
姜旋一边在男人丰满的胸肌上踩踏着,一边语气轻蔑地羞辱道,“贱狗长这么大的奶子做什么,连两边乳头也这么骚,贱狗穿胸甲的时候不会把奶子挤变形吧?”
姜旋用嫩白的脚指头拨弄着男人胸前充血挺立的深色乳头,仿佛恶趣味发作一般狠狠踩踏进去,丰满的胸乳好像面团一般变形充盈,女人姣好的面容带着些邪气的笑,问道,“贱狗奶子又大又骚,会不会给我踩出奶水来?”
女人侮辱又轻肆的话语钻进这位统领草原的霸主耳中,在马背上凶悍霸气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却跪在女人脚下张腿挺胸地求欢,男人混沌的大脑艰难地处理着这些信息,饥渴火热的身体却因为女人羞辱贬低的语气而兴奋异常,每个细胞都拼命叫嚣着更多。
“嗯啊……贱狗的大奶子被踩得好舒服……嗯啊骚乳头也被弄得好爽……哈啊用力……把贱狗踩喷奶呀啊……”
“狗鸡巴好痒好硬……想被踩烂掉……嗯啊……”
男人被玩个奶子就已经骚得理智尽失,仿佛全天下最骚贱的一只公狗,姜旋垂眸打量着沉浸在欲望之中的男人,男人平日里穿戴着冷硬的盔甲,加上身材高大,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凶悍危险,而褪下衣物裸露身材的时候,浑身丰满的肌肉如同汁水丰满的果实一般诱人。
姜旋瞥了眼立在毡包中央的那根木桩,应该是随意选材的表面还有些粗糙,姜旋嘴角勾起,“贱狗,别发骚了,跪好,爬去木桩那儿。”
被欲望控制的身体习惯听从掌控者的命令,男人伏下身体,跪着爬向那根木桩,仿佛一只大型狗狗。
“狗鸡巴痒了就自己蹭,骚鸡巴都硬成那样了还不使点劲,腰挺起来啊贱狗。”姜旋坐在椅子里悠然施令。
男人一手支撑着木桩,一手握着自己沉甸甸的硬烫鸡巴挺着腰蹭磨着表面粗糙不平的木桩,随着女人的命令不断地加快。
敏感的大龟头一下下顶在木桩上,再狠狠擦过,粗糙不平的树木纹理如同砂纸一般打磨着男人硬胀的巨屌,将它磨得红紫透亮。
“哈啊……贱鸡巴好爽……唔啊好刺激……狗鸡巴要烧起来了嗯啊……”
姜旋看着男人跪在地上扶桩磨鸡巴的淫贱样,似乎有些不满意,想着男人长了那样一对巨奶,不甩起来实在太可惜了。
“贱狗站起来磨鸡巴,手背在身后,胸挺起来,动快点……”
于是男人只好站起,一边挺胯一边用巨硕的鸡巴操木桩,肿烫的鸡巴如同一根粗鞭一样甩在桩面上,甚至可以看见鸡巴头受刺激甩出的透亮淫液。
对着男人下身的木桩上正好有一个凹槽,在空中甩动的巨屌意外插了进去,龟头突然被夹紧带来的强烈刺激令男人浪吟一声,腰眼一阵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