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的公狗C烂女主人(5 / 8)
其余人脸色上俱生了些犹豫和恐慌。
“呲”黄毛照旧嗤笑一声,抢过老四手上的钢筋便要撬门。
周舟没再废话,手腕一转,枪口便朝着黄毛直直地射出一颗子弹。
一群人在原地怔愣了几秒,眼睁睁地看着黄毛胸前炸开一个血洞。
“我草!跑!”
不知是谁反应了一句,其他人才仿佛刚刚惊醒般,立马拔腿就往自己的院子里跑。
周舟盯着他们狼狈逃跑的背影,嘴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冷笑。
她枪法不准,只能朝人的胸口射,毕竟胸背面积大,比较好射中。不过,她运气一般,显然没有射中人的心脏
黄毛正捂着胸口的血洞跪倒在地上,眼神惊恐地望向那个笑脸盈盈却仿佛恶鬼一般的女人,嘴里恳求道:“别,别杀我!对不起我”
周舟收回笑容,冷着脸下了木梯。
她还没吃午饭呢,可没空听他废话。
就算他现在还没死也没关系。没有人给他做手术取出子弹,没有人给他注射抗感染的药物,没有人给他止血,甚至都可能没有人来把他抬回去。
死,不过就是早几个小时和晚几个小时的差别罢了,可不兴浪费她的子弹。
她是不愿意与平常人起冲突,可不代表她不敢与人起冲突。
她是拳脚不行,体力不行,打不赢男人。
可她有枪啊!
如果这都还不足够让她有底气反抗的话,实在是有些对不起她翻尸越岭捡回来的枪。
对面短暂地消停了一天,整栋屋子的窗帘都被拉了起来。
昏暗的客厅里,一群男人聚在一起。
“盛哥,就这么算了?”沉默的氛围里,角落里的达子率先质问道。
黄毛是他的发小,两个人末日之后一直相依为命,一起投靠了盛哥。如今盛哥如果没有作为,那他在这队伍里还有什么意思?
被称呼为“盛哥”的人坐在最大的单人沙发上,双手紧握支撑在膝盖上,头微低着,让人瞧不清脸上的神色。
出事那日也在现场的老李愤愤地辩驳道:“那娘儿们手里有枪!你让我们怎么办?去送死吗?”
达子怔了下,面色有些僵硬,脱口而出想要辩驳:“可是!这样的女人如果不解决,难道我们以后一直躲着她?”
被称作“盛哥”的人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讲话,由着一群人吵吵嚷嚷地争辩。
一些人主张直接上门硬攻,反正就一个女人一把枪,他们一群人同时上,不用怕搞不定那个女人。
另一些人主张换个地方住,避开这个女人,不必死人牺牲。
大家争吵不定,最终还是把视线都投向了沙发上的男人,等他发话。
良久后,盛哥终于开了口“这个仇,我们是一定要报的,但是不能蛮干。达子说的有道理,躲不能解决问题。”
“那盛哥你说怎么办?只要你说,我达子就算豁出去一条命也干!”达子语气笃定地接话。
“这几日你们分批开车出去”
出事后第三日,周舟发现他们的车开始陆续出去,回来时却不见人搬物资下车。看起来不像是寻常的外出。
停电以后,几乎所有人都开始了早出晚归。
凌晨一点,趁屋外漆黑寂静一片的时候。周舟偷偷从后门绕了出去,娇小身子猫在稻谷田里,即便有人在盯梢,也很难从稻叶晃动的影子里分辨出人的身形。
以前的乡下人建房子不兴垒高围墙,这样方便看管各家的菜地,防止被人偷挖。
周舟的院墙高,纯粹是她性格上的边界感比较强,不喜欢被人窥探她的生活。所以改造的时候特意在原来的基础上进行了加建。
而那群人霸占的院子还是平常农家院子的矮墙,不足一米高。
周舟绕了半圈,从没有窗户的一侧矮墙上翻了进去,轻手轻脚地蹲在屋子旁。
一辆越野车正好就停在正门院子的斜前方。
趁月亮被云层挡住的几秒空隙里,周舟迅速蹲跑过去,藏到靠外的车身旁。
越野车的窗户上没有贴车窗膜,但车里的阴影太重,周舟贴在玻璃上努力分辨了许久,也没能瞧清车里的情况。
其他几辆轿车都有贴车窗膜,想来结果也差不多,周舟索性也懒得再去看了。
正准备回撤的时候,房子后面的一扇窗户里传来声音,模模糊糊听不太清。
周舟紧贴着墙靠了过去,声音越来越清晰。
“啊好爽!再肏深点哼~李哥好长啊就是那里”
“骚货!是我肏你更爽?还是盛哥肏你更爽?”
“当然是恩李哥啊”
周舟满脸黑线地蹲在墙角下听了半宿骚话,听到里面都发出呼噜声了,愣是一句有用的都没听到。
后半夜她躺在床上,脑子里一会儿想那群人的意图,一会儿又闪过和那个臭男人上床时的画面,昏昏沉沉地过了许久才睡着。
临睡前,周舟刻意没有拉窗帘。窗外天一亮的时候,周舟就惊醒了过来。
对面的车已经开出去了两辆。
收集物资这么早起?怎么看都不对劲。
尽管昨晚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但越是什么发现都没有,越让周舟警惕。
想了想,周舟还是决定不要坐以待毙。
她盯着对面的车全部开出去,便回屋将房子里重要的物资,全部分批从后门转移到藏在小山坡里的轿车上。
后尾箱、后座、还有副驾驶的脚踏上,全都被周舟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
尽管这栋房子倾注了她很多心血,很多细节都是她按照自己心目中最理想的模样改造的。
但如果情况确实不容乐观,她也只能放弃这处房子,再藏到其他地方去。
毕竟再好的房子,如果旁边就住着一群虎视眈眈的恶人。就算她有枪,也不可能24小时时刻处于防御的状态。
她甚至没有同伴可以在夜晚的时候和她一起相互轮守。不论如何,她总有松懈的时候。
她不想为了这栋房子,而把自己置身于一个时刻危机四伏的地步。
搬运东西的时候,周舟在山上碰到了阿婆。一老一少两个女人,谁都不可能为对方出头,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周舟赶着速度,便也没有多与她沟通。只匆匆提醒了一声,建议她尽早搬走。那日若不是周舟开枪阻止了那批人的行动,恐怕下一个撬门的就是她家了。
不过这把年纪的独身女人,又能搬到哪里去呢?周舟心知,这也不过是徒劳的客套罢了。
搬下一趟回来的时候,周舟在车子旁边看见了一大袋腊肉和笋干。
心里一时间有些不是滋味。
笋干虽是食物,但竹林里常年都有,算不得稀缺。可腊肉却是末世里不可多的肉食。
这老太太
唉,真是!
这一声叹息,是周舟给自己的。
搬完最一批物资,周舟趁着黄昏的霞光还挂在天上,悄悄摸去了阿婆家一趟。
“阿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昏暗的屋内,阿婆坐在柜子旁的木凳上,衰老的面孔上仓皇而又麻木。在她的脸上,仿佛已经看不到一丝生机。像被虫噬的树木,虽瞧外表还活着,实则树芯内里早已腐烂。
阿婆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视线始终落在柜架上的相框。
那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