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成功主动勾引嫂嫂为其(2 / 22)
胀得厉害,后面好像还被什么东西堵着,他有些迷茫的睁开眼
“嫂……嫂嫂?”
封宴皱起秀眉,这才发现他现在正与自家嫂嫂缠在一起,那根肉茎正堵在穴里
这梦还没醒吗?
云秋水似是被他吵醒了,眼睛睁开一条缝吻了一下他的眉心,声音略带沙哑的道:“别吵,再睡会儿,我昨夜赶路回来又跟你做了这么久,现在很累”
说罢将人又抱紧几分,闭上眼又睡着了
封宴神情里有几分迷茫,对方在梦里也会……累吗?这,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个梦与以往的都不同,他…他昨夜当真有睡着吗?若是没有,那面前这个人……
封宴想到这里,心中紧张惶恐的同时,却莫名又有些难言的欣喜
封宴后穴咬着肉茎,在床上纠结了一会儿又睡着了,他昨夜也累的够呛
……
等封宴再醒来,屋内已经没了其他人影,他动了动身体,感受到一股液体把臀缝都弄湿了,现在还不断从体内流出
他下意识伸手去摸,抬手只见上面沾染着白色浊液,这东西他何其熟悉
房门忽的嘎吱一声被推开,封宴下意识拽过被子遮挡,抬眼望去
“我已命人烧好了水,就在隔壁浴室里,饭菜也弄好了,你先去沐浴,之后再吃饭吧”
云秋水声音温和,仔细听却能察觉那声音里的沙哑
“嫂……嫂嫂?”
“嗯?”
“……你怎么回来了?兄长呢?”
“那边突然匪患横行,听说官府正在剿匪,不知要多久,我与你兄长商量了一番便提前回来了,你兄长他身体不适,只能先在原地休息一阵,想到你快要科举了,他便让我先回来”
所以,真不是做梦……他,他竟然真的
云秋水走上去坐到床沿,将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的黑发撩开,声音温柔的道:“昨夜可是累坏了?我扶你去沐浴”
“……好”
封宴心中惊慌,却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封宴才站起身便僵硬着不动了,他感觉到一股股液体从穴口涌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滑,纵然他拼命夹着肉穴,可昨夜操得太狠,现在都未恢复完全
云秋水似是毫无所觉,上前扶着他的腰,想引着他走到外面去,封宴穴口不断吐出混合着精液淫水的浊液,刚移动一步,忽的从那里发出噗嗤的一声,一大股浊液被喷出体外,落到了床铺上
云秋水这才发现不对劲般往他身后看去,封宴面色羞臊,浑身僵硬不敢看她,眼睛里似乎还有水雾翻涌
云秋水捂着嘴还是压抑不住笑了一声,随后干咳一声道“没事,嫂嫂拿东西替你堵上”
说着掏出随身到手帕,用两根手指将其捅进穴口
“嗯哼……”
嫩穴下意识绞紧,咬住了想出去手指
云秋水顺势将手指插得更深,灵活的在肉穴里抠弄骚肉
“嗬呃……痒,别……别这样”
云秋水从背后抱住他,声音低哑:“明明是小叔叔自己勾引我,怎么搞得好像是被强迫的良家女子?”
“唔嗯……我不是故意的……啊哈!”
封宴无意识仰首,身体一阵颤栗,后穴被勾弄得高潮抽搐,淫水溢出体外,眼中水雾弥漫,顺着眼角滑落一滴泪珠
云秋水舔去微咸的泪珠,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不弄你了”
两人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等封宴缓过来才扶着人走去隔壁浴室,猛的打开门被阳光照到,他还有有些羞耻,这毕竟不是梦里了
“没事,我已经吩咐过让人别进后院了”
……
两人在浴室里待了许久,主要是替封宴清理体内的浊液,封宴被褥上染了污浊,被云秋水扔进系统空间里到洗衣机清理,而封宴则被带去主卧休息
两人就像趁着丈夫不在偷情的野鸳鸯般,接连数日纠缠在一起,直到科举前一天晚上才不再折腾
科举贡院外聚集了许多男女老少等候,今日是科举都最后一日,学子们今天便可回家了,云秋水与封庆也在马车上等着贡院开门
等院门开后一批接一批的学子涌出,封宴不想跟别人挤,是最后一批出来的,云秋水很快扫描到他,干脆下了车拉着封庆一起去接人
封宴看清来人,脸上露出一抹笑,眼底却有些心虚
“兄长你也回来了,听嫂嫂说你之前身子不适,可是生了什么病?”
“咳……我没什么事”
奇怪的是封庆也略有些尴尬的回答,被自己的妻子操干得太狠下不了床这种事,他怎么可能说出去
“好了好了,要叙旧回去再说,我定了好酒好菜在院里,我们快些回去吧”
云秋水在旁打圆场,兄弟俩齐齐应下
……
圆桌之上,云秋水坐在中间,兄弟俩各自坐在她身侧,推杯换盏之际,桌上酒水已被饮下大半,菜肴也吃的差不多,三人面色皆有醉意
忽的,兄弟俩身形皆是一震,一只素手悄悄摸上封庆紧实的大腿,封庆下意识去看封宴,只见少年面色红润,醉醺醺的倒在桌上,凤眼紧闭,似是睡去了
封庆赶紧抓住乱来的手掌,凑到她耳畔小声说道:“阿宴还在,不可!”
“有什么关系,他已经睡着了,让为妻摸摸”
“唔嗯……别……”
云秋水抱着人不放,一双手极为灵活的解开腰带,一只手从他背后探入衣物里,顺着臀缝摸索着柔软的穴口,小穴湿软无比,轻易便被人破了防,手指顺着嫩穴往里挤,层层叠叠的媚肉似是认出了手指的主人,并未多加抵抗就服了软,软肉吸吮着手指拉着她往里探
“夫君的小穴可比上面的嘴诚实多了”
“呃嗬……别,我们早上才……唔嗯……”
封庆话未说完便被摁着低下头颅与她接吻,上下两张嘴都被人侵犯着,他又喝了酒,如今注意力全放在云秋水身上,自然没发现就在不远处,封宴正面色酡红咬着手臂,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嗯啊……别摁那里……哈啊!唔唔……”
云秋水将软了腰的封庆拉扯着到床上去,封庆衣物被扯的七零八落,极佳的身材裸露无遗,云秋水也解开自己的裙裳,沉睡的巨物俨然苏醒过来,云秋水站在床沿将两条大长腿缠到自己的腰上,肉冠在穴口处摩擦了一阵便直直捅了进去
“唔哼……!”
兄弟俩一同发出一声闷哼,只是封宴咬着手臂,将声音压得极低
云秋水俯身吸吮着奶粒,腰腹一下一下用力挤开缠上来的媚肉,封庆揪紧身下的床单,咬唇低吟,随着撞击的加快,眼中渐渐迷离恍惚,直到一股浊液激射进来才压不住的喊了起来,恍惚间好像听见了其他声音,只不过没等他细想,体内的肉棒又开始胀大……
……
屋内红烛燃得只剩一点火苗,封庆闭着眼已然疲惫睡去,云秋水擦拭了一下被对方弄脏的地方,趁着肉茎刚拔出,把一条帕子团成一团塞入其体内,免得弄脏床铺
云秋水赤裸着身躯,行走间软下来的肉茎在腿间摇晃
仅剩的一点火苗照亮少年面带潮红的俊颜,看着被咬出牙印的手臂和下唇,云秋水弯腰伸手解开衣带探入少年身下,装作不知情般低头感叹:“不过是听了场春宫戏,下面竟湿成了这样?”
说着,手指还不安分的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