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苏启被她给XS了 (/喷精)(6 / 11)
“谢谢。”
余舒低头,神色认真地戴上医用手套,接着,她夹了一块消毒棉,俯身准备给杨立受的膝盖消毒。
过了半天,她才回了一句,
“没事,自己的男人只能自己疼了”
听到这话,男人顿时皱眉,抬头,一脸抗拒和疑惑。
看到男人一脸懵逼的憨态,女孩的心头一软,便想使坏逗弄一下他。
余舒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俯下身子,狠狠捏了一把男人肥硕的大腿根,先发制人道,
“难道不是吗?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受伤了连吭都不吭一声,只知道干坐在这哭。”
“哭哭哭,哭能解决什么问题吗?”
杨立受的动作一顿,大声的为自己辩解,
“我没哭!”
想到男人刚才隐忍的呜咽声,配上他此刻宁死不屈的嘴硬神色,女孩噗嗤一声,忍不住轻笑出声,调笑道,
“放心哭吧,没事。只要是你,年纪再大的老男人,在我眼中也是块宝”
药水触碰伤口的瞬间,刺痛猛然传来,男人挣扎着想要把腿往后缩了又缩。
余舒下一秒一把抓住他的大腿,将消毒棉给盖了上去。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消完毒,继续干净利落的给他上药,直到彻底完成才松手。
杨立受疼得额头开始冒汗,但看到女孩严肃的表情,到嘴边的话又被男人咽了回去。
想到还有任务要完成,女孩不觉兴奋地笑弯了嘴角,眼里闪过一丝光芒。
“再翻一下身子,我帮你按摩一下。”
看着男人呆愣的样子,余舒扁扁嘴,不耐烦的催促,“动作快点。”
女孩受不了的在他腰部拍了拍,“给你上药的时候,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现在倒害羞上了?”
外头天色阴沉,不知道什么时候淅淅沥沥开始下起了细雨,空气无比潮湿,室内的温度适宜,不冷也不热。
肌肉健壮的男人全身赤裸的躺在亚麻白的床单上,乖乖地阂上眼睛闭目养神。
暖黄的灯光下,那一大片古铜色的肌肤,泛着诱人的水润光泽。
余舒拿起床边衣架上的浅灰色毛巾,打湿,然后用半干的毛巾细细给他擦着脸上的汗渍,到脖颈,再到紧实的腹肌和大腿。
“怎么摔的?”
杨立受是个很自律的人,生活作息非常规律,对自己身体状况的感知也要比普通人要敏感得多。
余舒实在想不通在室内,他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的?
“就来这的路上,骑车摔了一跤。”
男人侧卧在那里,低着头,手指紧张得绞在一起,眼神躲闪,也不敢看余舒。
余舒一下就拔高了音量,“你吃饭之前,就摔成这样了!?”
一想到男人竟然那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余舒的心里止不住冒火。
片刻,女孩自顾自地走到厨房,接了一杯温水,喝下,心情平复不少。
“坐起来。”
余舒看着男人,慢条斯理的开口。
杨立受眨了眨眼睛,然后慢吞吞的坐直了身子,有些忐忑的抬头打量着身前的人。
女孩一言不发的把手掌摊平,挤上清澈透明的按摩精油,然后轻轻揉出温度,动作轻柔地将精油均匀地涂抹在男人宽阔的脊背,推开。
椰子油的香味随着女孩的动作丝丝传入鼻尖,让人情不自禁的沦陷。
“下次受伤了,先去消毒包扎伤口,不要自己忍忍就过去了,我们家小门小户的,不至于专程让你过来做这一顿饭。”女孩平静的说。
等了半天,见他没什么反应,余舒再次提高音量,
“你听到了吗?”
男人偷偷地抬眸,看了她一眼,又飞快垂了下去,他的眼睑微垂,怯生生的回了一句,
“听到了。”
【友情提醒:距离任务结束还剩2h,请宿主抓紧时间。】
系统又在催了——
任务,我这不是正在做吗!?催什么催
这几天相处下来,余舒能感觉出杨立受对自己并不排斥,甚至说男人的态度,比她想象中要亲切得多。
但这种亲切,与其说是男女之间的爱情,更像是那种长辈对晚辈的关怀,甚至说,他对她的纵容,说白了,也仅仅只是年长对年下的包容而已。
男人就像一个神秘的未知领域,看着忠厚老实,话也不多,实质上边界感很强,他有一片只属于自己的小世界,除他以外,谁都无法靠近。
看着男人肉臀上勾紧的内裤,余舒的眼中的欲火喷涌而出。
女孩没再等待,捏住男人身上仅剩的那片布料,用力一扯,两瓣紧实饱满的蜜桃臀露了出来,好似在挑衅着勾引女孩进一步动作。
余舒抬手,狠狠地落下一巴掌,男人的肉臀“啪”得清脆的弹了回来,留下指节分明的五个掌印,
“唔”
杨立受的大腿内侧抖了一下,后穴里突然溢出一股淫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涌了出来。
“那么快就湿了?”
余舒明显有点讶异,她瞪大了双眼,愣愣的看着眼前这幅美景。
瞥见女孩轻佻的调笑眼神,男人明显有些尴尬,他深吸一口气,想一把推开余舒。
不过,快煮熟的鸭子,女孩又怎么舍得让他飞走?
余舒仗着自己的手脚健全,先一步动作,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间,她用力把他的身子压回到床上。
此刻的角度很是暧昧,女孩稍微俯身,就可以亲到男人性感的唇,她不动声色的盯了几秒,然后,毫不犹豫的压了上去。
杨立受明显惊了一下,睁着那双雾气朦胧的眸子怔怔地看着她,眉头微微蹙着,好似被她的大胆行径给震惊到了。
向来冷静自持的人身上乍然出现了明显的情绪波动,看得余舒很是新鲜。
还未等她进一步动作,面前的人已经一把推开了她。
男人的眼里没有一丝情绪,薄唇紧抿,唇线被拉得笔直,原本亲切包容的眉梢中此刻满是寒凉。
他弓起大拇指,毫不在意的擦了几下被女孩触碰过的唇角,姿态说不出的撩人。
随后目光一转,直直地撞进了余舒那双略带不满的黑眸中。
“余舒,我比你大十岁。”
“你不要再做无用功了,我们不可能发生什么的。”
男人的语调很平和,看不出一丝异样,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讲只是一件非常稀疏平常的事情。
杨立受强忍着大腿传来的阵阵疼痛,直起身子,站起来,艰难的向浴室走去。
余舒蹙眉看了一会儿,轻叹了口气,上前扶住了男人摇摇欲坠的腰身。
“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你到底在强撑着给谁看?”
女孩面色不虞的上下打量着他,她的语气很焦急,又混着抹心疼,这种矛盾的反差感,放在余舒身上却出奇的契合。
此刻墙上的钟表已悄然迈过了四点一刻,整间房子一片寂静,唯有屋内的二人,安静的对峙着。
是啊,他到底在强撑给谁看呢?
余舒自嘲的勾了勾嘴角,低头,了然一笑。
男人的面色很沉静,毫无波澜,但余舒总感觉,底下有更加深沉的东西在沸腾翻滚着。
过了很久,身后才再次传来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