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啊啊被玩坏了(1 / 15)
海水波澜壮阔,夕阳西下,硕大的游轮缓缓驶进这片迷人又危险的海域。
兰格整个上半身都压在船舷栏杆上,微凉的海风将他金黄的发丝吹到脑后,他整个人都舒服得眯起眼来。
不用值班的黄昏过后,将迎来他一天中最舒服的时刻。
这一趟唯一能管束他的父亲马歇尔不在,等太阳沉入海底,他就可以借着暧昧的暗灯,邀请乔安娜共饮一杯……当然,这一幕也仅存在他的幻想之中,即便父亲没守着,他也没那个胆量去泡整个游轮最漂亮、最大气的女人。
兰格哀怨地叹了口气,手撑着下巴轻悠悠地唱歌。他性格孤僻,眼下这时候其他水手都跑到船舱底下喝酒、打牌、泡妞去了,只有他一个人在露天甲板上对着西沉的落日歌唱。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随着波涛的起伏,歌声越飘越远,而在视野的尽头,他似乎看见人鱼样的东西在水中摆尾。
兰格陡然想起老父亲的劝告:离海远一点。一个人的时候,绝对不要待在甲板上。
兰格的胳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明明害怕,却又不自觉地把身子往前伸,想要把那诡异的生物看得更清楚一点。
直到大半个身子都探出了栏杆,他的肩膀被一只大手猛地拍了一下!
“啊!”
兰格惊叫一声,大梦初醒般跌坐在地上,身体还在发抖。
如果不是凯文,他刚刚已经跌进去了!
“哈哈哈哈,兰格,你胆子这么小?”凯文嬉皮笑脸地勾住兰格,“腿都吓软了啊?让我看看有没有吓尿?”
兰格从嘲笑中醒过神来,咬咬唇,拂开凯文的手,声音怯懦,“没有。”
“你说什么?”凯文故意掏了掏耳朵,凑近邪笑道,“我听不见。”
他把手放肆地摸进兰格衣服下摆,年轻的身体让他血脉喷张。
“我看你好像还没发育完全,每次讲话吞吞吐吐,让哥听听你最大的声音是怎样。”
说罢,粗粝的大手开始在兰格光滑细腻的肚皮上游走。
兰格身体特殊,只要一点触碰就会动情。
他眼眶通红地捂紧嘴,双腿踢蹬着往后挪动,明明都到了这个时候,他仍旧不敢激烈的反抗,只敢软弱地说些口头上的警告,“……凯文,你再不把手拿出去,我就告诉杰尼船长。”
杰尼跟父亲是多年的船友,这次出行父亲落了伤寒不能跟,特地叮嘱了杰尼船长照看。
凯文则是年轻一辈里跟杰尼船长接触最多的水手,他根本不在意兰格的控告,甚至还有点兴奋,裤裆里支棱起鼓鼓囊囊的一大坨。
“乖,兰格,你看你每天晚上舔着张小白脸去给那些女人端酒,她们又能给你多少小费呢?你今晚痛痛快快的给我上,我给你100英镑。”
他的手已经开始解兰格的裤腰带了。
凯文在这方面从不开玩笑,他想上兰格的念头已经存了一段时间了。兰格虽然胆子小,可在这方面比同龄人敏感得多。
他十分确信,如果自己不反抗,凯文一定会在甲板上就把他的裤子脱了开始干。
而那个时候,他不男不女的秘密一定会被凯文发现,情况好点的话,他只会被凯文一个人干;不过他更倾向于另一种可能,就是凯文“大方”地和几个水手跟班分享这个“秘密”,他则沦为这几个人的共用性奴,直到被他们玩烂、玩腻为止。
一想到这些后果,兰格便恐惧得浑身发抖。凯文不容拒绝的强力已经崩坏了他上衣的纽扣,他气息急促得拼死挣扎起来,慌乱间,一脚踹上了凯文的裆部!
“shit!”
凯文猛地像只大虾一样躬起了身。
不管一个男人有多强势,他的鸟永远都是软肋。
兰格趁机跌跌撞撞地逃跑,他手脚发软,连摔了好几次。
船舱口近在眼前,兰格刚扒住门,凯文铁钳一般的胳膊就掐住了他的脖颈!
“啊啊啊——”他失声惊叫起来,“救命!”
“去你妈的,臭婊子!”凯文狠狠甩了兰格两个耳光,提小鸡仔似的把兰格提到了护栏边,“一身骚味,还想立什么牌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晚端酒的时候,那些女人往你屁眼里塞了多少钱!”
脚下就是汹涌的海浪,兰格想起刚才还没确定的海洋生物,吓得整个人都打起哆嗦,“凯文,对对不起,我错了!你不要激动,先放我下来。”
“呵?”凯文的眼珠子转了转。
关于海里有神秘生物的事,他自然也知道。不过他向来不把这种明显是故事的传闻放在心上,反而乐得欣赏像兰格这种胆子小的人怕海的样子。
“兰格,你的梦想不是想成为像你爸那样的水手吗?”凯文笑得露出一口大黄牙,不怀好意地把兰格往护栏外又多提溜了一步,“这么怕海可不行,这样吧,你下去给我抓条鱼上来,我就不跟你计较我刚才的事儿了。”
“不、不要!”兰格惊慌失措地抱住凯文的小臂,嗓音里含着浓浓的哭腔,“凯文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不要把我丢进海里。”
可惜无论他怎样苦苦求饶,凯文心意已定,享受了他的一番哀求之后,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在他后腰上!
扑通!
冰冷的海水灌进兰格的鼻腔,他激烈地挣扎着,头刚伸出海面就大口的呛出水。
“兰格,你真是一个废物啊!跟海都跟了两年了,跳进海里还会呛水?”凯文幸灾乐祸地嘲讽着,“你今晚要是没抓到鱼,那你就等着被鱼吃了吧。”
冰冷几乎封闭了兰格的所有感官,他一时不知是冷多一些,还是害怕多一些。
长长的睫毛被打湿沾在脸颊上,他无力地划着水,一次又一次钻入海中寻找游鱼的影子。
可这冰海深处的鱼就连专门的捕鱼网都很难捕,更何况他一个赤手空拳的人?
难道自己就这样死了吗……
一想到死亡,兰格就想起了自己年迈的父亲马歇尔。
事实上,马歇尔并不算他生理学上的爸爸。他出生在一个不幸的家庭里,亲生父亲嗜赌嗜酒,九岁那年醉死在雪夜,再也没有回来。他跌跌撞撞去找已经有了新家庭的母亲,待到十六岁时被驱逐而露宿街头,那时候,是马歇尔将他从垃圾堆里翻了出来。
“你跟不跟我?”马歇尔蹲在路灯下,嘴里叼着根拇指粗的烟,“我听说了你家里的事。跟我走,我教你当水手。”
按理经历了那些事情的兰格会很排斥男人,但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和他之前遇到过的都不一样。
因此,在饿了不知道多少天后,兰格想了想,答应了男人。
此后,兰格的人生目标就是,成为像马歇尔那样的水手。
马歇尔曾经是镇上最优秀的水手,但他老了。他耽误了婚娶,把兰格当亲儿子养,兰格只要一想到如果自己死在这片海上、再也见不到马歇尔,一股酸气就直冲肺腑,大颗大颗的泪珠混着湿咸的海水呛进嘴里。
朦胧中,兰格听见一个年轻的男声贴着他的耳朵问:“你在找什么?”
“我、我……”兰格懵懵懂懂地踩水,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被人半搂在怀里,“我在找鱼,如果没有鱼,我就上不去了。”
男声很不明显地笑了一下。
等兰格恢复意识时,他听见凯文在船上大叫:“fuck!蠢货,你快上来!有怪物!”
兰格倏地打了个寒噤。
他看见了自己手里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