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主动骑着他(1 / 5)
顾憬放松力道,用足尖不轻不重的描绘商时序脖颈上跃动的血管。
“是不是我态度太好了才让你忘了现在自己什么处境?”
顾憬笑得妖艳瘆人,不轻不重的拍打商时序的脸颊。
“商时序,商氏已经不是你当家了。”
顾憬的声音如一座冰窟,沉重的凿开被封锁的阳光。
“顾憬……”
因为被拿捏了软肋,商时序此时呼吸困难,他费力的抬起眼皮去看顾憬薄情的面容,心漏了一道裂缝,刺骨寒风钻进来冻得那个致命器官痉挛成一团。
他仰望着高高在上的顾憬,心中一片凄凉。
“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你。”
商时序艰涩的看着他紧绷的下颚线,诚心诚意的道歉:“不管怎么样,我都没有资格。”
他不会对喜欢的人恶言相对。
“我很庆幸你能明白这一点。”
顾憬不咸不淡的回话,算是接受了他的歉意。
“如果你还和以前那么天真,我会剁了你喂狗,”顾憬说:“你应该知道我手段。”
他嘴上说得狠毒,手却轻柔的附上商时序的眼睛,逗宠物一般,蜻蜓点水似的落下一个吻。
“乖。”
喜怒无常的顾憬仿佛是成功纂位的胜利者,阴谋猜忌之中对昔日的同盟毫不留情的赶尽杀绝。
顾憬是真的会杀他,毫不留情,手起刀落。
商时序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平心而论,如果没有了商氏雄厚的财力支持,他商时序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小卒。
他哪有什么值得顾憬看上眼的呢,一个连床伴都做不好的垃圾怎么敢奢求顾憬的爱,能成为他名义上的丈夫就已经顶破天了。
他爱他,却又不敢靠近他。
太阳的炽热光芒万丈,星星的微光渺渺无茫。
“顾憬,”商时序沙哑的开口:“那件事我是认真的。”
“我们离婚吧,我累了。”
疲倦抵达了一定的浓度,很快便从不属于他的仪器中流落,直到灌满整个心房。
“要离婚可以,”对于商时序的提议顾憬没有一丝感觉,他漫不经心的说:“我要知道商氏的核心密码。”
他像挑逗似的的碾着商时序的下颚骨,“这是唯一的要求。”
商时序心中的大石头不负众望的落下,他苦涩的想,难道还期望顾憬挽留他不成?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吧,顾憬从始至终要的只是利益。
“他是不会爱人的,我爱过他就已经够了,做人不能太贪心。”他一遍又一遍的默默警告自己。
商时序在顾憬的心里只是利益的承载体,没有价值的归宿就是被抛弃。
不过还好,是他先提出的离婚。商时序勉强勾起一丝微笑,反正他没有利用价值了也会被顾憬踢出顾家大门,不过早晚的事,由他先提出来颜面不至于丢得那么厉害。
“啧,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娘们唧唧的。”
顾憬不耐烦的蹙眉,商时序笑得跟哭一样,真丑。
穴口又传来瘙痒,欲求不满的肉洞一张一合的祈求大肉棒的疼爱。
顾憬将商时序推到一边,那对好看的眉头拧在一起,他向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有了欲望也从来都不攒着,多的是人争先恐后往他床上送。
刚才那个走了,眼前来了个现成的。
他将脚移到商时序青筋虬结的性器拢着,嗤笑了一声,商时序这人真是表里不一。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诚实得很。
既然经济问题解决了,那当下最要紧的事就是满足这口骚穴了。
顾憬舔了舔嘴唇,脸上浮起不正常的红晕。
他不再管身下的商时序是什么神情,自顾自的将手指伸进穴里捣鼓了几下,带出一串闪闪发光的水液,他扬起脖子妩媚的勾了商时序一眼,低下头吻上商时序的唇。
“商时序……肏我……”
肉穴已经送到硕大的性器上了,商时序没动,只是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他,眼神有化不开的忧愁与悲伤。
顾憬此时没功夫也没耐心安抚商时序不高的情绪,见商时序不动便自己摇着屁股坐到肉棒上面,肉穴经受过一轮的肏干早已变得软孺通畅,他抓住商时序的肉棒对准还在流水的穴口自上而下重重的坐下。
“嗯……好舒服……”
顾憬发出满足的叹息,吞咽着猩红滚烫的性器努力往肉洞深处送。
商时序是他所有床伴里尺度最傲人的一个,要不是因为他经验不足、技术不好,的天花板上。
商时序老僧入定般呆坐在茶几案脚旁,细小的瓷片扎进手心,他却失魂了似的恍若未闻。一整瓶酒精打翻洒在受伤的拳头上,血腥味充满了空气。
“叮铃铃——”
电话铃声又一次急促响起,自然挂断几次后对面的人仍不罢休,孜孜不倦的继续拨打,大有你不接我就打爆这个号码的架势。
房间里吵吵闹闹的,宛如无数只苍蝇不停的在耳边嗡嗡响,只烦的人心惶惶。
他现在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商时序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手指往下划了挂断,急促的声音戛然而止,过了好一会才慢吞吞的拿起落在地上的纱布缠在受伤的手上。
大概是思想回笼的原因,先前被刻意忽略的痛感被放大,酒精腐蚀着糜烂的骨肉,商时序眨了眨眼睛,一股酸痛从眼眶里打转。
电话停了几秒后又一次不厌其烦的响起,急促的铃声回荡在空落落的每个角落。
商时序将胳膊缠的跟木乃伊似的,笨拙着去摁电话,却行动不灵的按了接通。
“商时序,你他妈是不是死了!不就是项目被抢而已,你玩什么失踪!真是操了,一点点小事就敢挂我电话!”似是感觉到这次通话的来之不易,对面的人语速很快,像蹦珠子似的一连串发射炮弹。
商时序默默听着,重新抬起未受伤的左手去摁关机键。
“你要是再敢挂我就把你大卸八块!”
食指刚触上屏就被震破天际的怒吼吓得缩了回来。
“……”
商时序安静的将通话音量调到最小。
“有病就多去看看医生,老搁家四肢都快躺退化了,精卫填海都没你脑子里的水多!我以前总想不明白猪和人的脑子有多大差别,多谢你给了我参考答案,不就是你爱他他不爱你然后一拍两散吗?你他妈别装堕落天使了,赶紧找你下一份爱才是王道!”
“我……”
商时序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对面连催带骂的打断:“你什么你!行了别废话了,赶紧来踪野七号,别让我等久了,老子专门给你点了十八个男模帮你疏解压力!”
如果不是隔着屏幕,对面的唾沫星子都要溅他脸上了,商时序此时无比后悔接了这个电话,心情却因为响亮的叫骂驱散了些许雾霾。
现在还有人关心他,商时序爬起身洗了把脸,水中倒影着他红肿的双眼和青黑的眼圈,像个滑稽的小丑一样。
真好,商时序对着水纹练习了一下微笑。
没有利用价值的他还会有人惦记。
沈云皎今天画着类似克里斯丁的妆容懒懒散散的靠在软塌上,精致的唇吐出袅袅的细烟,哪怕灯光昏暗也能看出他的惊艳夺目。
“帅哥是在等人吗,要不要和我们来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