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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呻吟,季青无力地挣扎着扭动大腿,却反而更像是主动夹弄伺候那根正在腿心作乱性器。茎身虬结的脉络一寸寸磨过娇嫩的逼缝,挛缩的入口被龟头顶住研磨,他忍不住尖泣出声,毫无尊严地哀求:“会坏掉的,吃不下的……”
性器圆润的头部依旧抵在穴口附近,威胁似的小幅度摩挲顶撞,脆弱的肉孔一刻不停地往外吐着淫水,比起季青言语中的惊惧恐慌,这副浪荡的身体表现得反倒像是对这场奸淫迫不及待。对方因此嘲弄他,明明长了个表子烂逼,却还要在男人鸡巴底下装纯情。
状貌狰狞的性器不知为何放弃了进入,转而在腿心抽送,充血翘起的蒂珠被一下又一下地操回湿泞泞的逼缝,过量的淫水在抽插动作间咕啾作响,将鸡巴上每一寸搏动的脉络都涂得晶亮。青涩娇柔的女逼何尝受过如此粗蛮暴戾的摩擦肏弄,没挨上几下就抽搐着想要高潮,水嫩的逼缝绞紧了,两瓣肥软的阴唇贴上来,几乎整个骑在男人的鸡巴上。
“啊啊……呜呃、不要了——”
绞着逼穴喷水的时候,季青的大脑完全被不情愿的快感侵占,平坦的小腹凹陷出暧昧的浅坑,在男人掌心痉挛。他一连喷了好几股,全淋在那根顶操不停的鸡巴上;每一次都带着黏糊的鼻音哀哀说“不行”,却很快又再次吐着舌尖泄出一汪腥甜,仿佛有意要为对方强奸自己的举措提供润滑。
“喷了这么多,”羞辱的话贴在季青烧得滚热的耳畔,对方炙热的唇舌又迫不及待地吻上他耷在外面的舌尖,“孔以佑早就把你操坏了吧?骚货。”
腿根细腻的软肉被磨得红肿发烫,惨遭奸淫的女穴整个儿被鸡巴干开了,肥鼓鼓的阴唇完全朝外敞开,紧紧贴在性器上接受所谓的属于表子的惩罚。分明还只是在雌穴外面刮磨,他小小的、畸形的阴户就已像是受了极端的淫虐一般,红肿糜烂不堪,随意蹭动几下就又坏掉似的不断往外漏水。
蘸了淫水的手指猝不及防插入季青的双唇,钳住湿滑的舌面,逼迫他吞吃自己下身泌出的体液。那味道并不算好,也许还混着男人兴奋时滴出的腺液,因此季青艰难地呼吸着用舌尖推搡,却再次被捏住腮帮。
“嘴巴也这么会舔,你帮他口过多少次?”
手指往里压到更深的地方,呕吐欲阵阵上涌,每一寸黏膜都教男人如检查般摸遍了,泛起烧灼似的痛感。
“孔以佑打完球兴奋的时候,你会主动去给他口交,帮他解决么?”似乎并不期待季青的回答,胡乱躲避的舌头被钳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可怜呜咽,“是你跪着帮他舔,还是他站着操你的嘴?”
季青就连嘴巴也生得很小,唇瓣被男人坚硬的指节撑成扁扁的圆,含不住的涎水滴滴答答地漏出来,顺着对方粗硬的指节往下落。分剪开的手指在他湿热的口腔内模仿下身肏弄的动作,节奏、力度都与腿心正折磨他的鸡巴相一致,恍惚间竟让季青生出自己的口腔也被男人性器侵占的错觉。
他想求饶、想挣扎、想尖叫,但唯一能做的只有翻白着双眼,含着几乎要插进喉腔的手指,骑在男人鸡巴上又一次地潮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