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倒红酒/做完这次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做我的狗(8 / 11)
的穴再度将他紧咬,近乎要让他在里头寸步难行,叶应才终于被他逼得淫叫出来。
“林敬槐……唔!妈的……”
脏话被入侵的唇舌堵回去,叶应瞪着林敬槐,湿红的眼睛也还是带着煞气。他本来脾气不好,尤其现在这样折腾他的人是林敬槐,他就愈发觉得难以忍耐。
可穴里的阴茎实在是让人太爽了,刚刚睡醒的身体被强行带入到情欲的漩涡中。叶应无法阻止自己的穴给林敬槐过于热情的反应,那根肉屌进到他的屄里的时候,他根本无法思考问题,只能任由尖锐的快感侵蚀他的理智,最后甚至抬起手臂抱住了林敬槐的身体。
拥抱完全是因为饥渴的身体就是喜欢皮肉相贴,就算不想承认,但男人身上的热度和起伏的肌群会让叶应格外安心。可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只是一抬胳膊而已,原本欺在他身上像是疯狗一样狠狠奸淫他的肉穴的人突然就动作一顿,脑袋垂下去埋在他肩颈,哑声说,“阿应,我爱你。”
“……”
叶应头痛欲裂,近乎想要让林敬槐赶紧滚开。他忍耐着没有发作,毕竟穴还痒着呢,于是只能将林敬槐的脑袋拽出来,咬牙切齿地问:“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们能不能别谈感情?你是真他妈不觉得煞风景、唔!混蛋……真想宰了你……”
林敬槐不想提醒叶应煞风景的人到底是谁,只操的叶应把剩下的脏话都咽了回去。两个人从床上做到浴室,办公室配备的休息室没有浴缸,他直接掐着叶应的腰将人按在淋浴底下让自己后入。
这次还是进得前面的穴。
两瓣臀被撞得啪啪的响,林敬槐操的狠了,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精囊都甩在叶应的阴唇上。他一手抓捏着叶应单薄的胸肌将人往自己怀里按了点,唇舌含住叶应的耳垂细细舔吻,听着叶应发出难以忍耐的呻吟,胯下鸡巴便像是得了奖赏一般更为难以控制。
腰胯像是上了发条,这种久违的畅快的性事让林敬槐难以停歇。两个人湿透的身体贴得很紧,他反复亲吻叶应的身体,将热精灌进叶应屄里去,然后顶着叶应的瞪视将内裤团着塞进了湿软的肉屄里。
“你最好是觉得你的脸值钱到我会忍耐你到这个地步。”
叶应的眼神凶狠的像是要吃人,哪怕刚刚性事结束,眼尾的绯红也只稍稍将眼神软化一点而已。可林敬槐完全不怕,他将叶应的皮肤擦洗擦洗干净,神色自若的解释,“还会出水的。”
话音落下,林敬槐就听见叶应的磨牙声了。
但叶应到底是没有催促他把内裤拿出来。
其实叶应自己也清楚,自己的穴过于敏感了。一旦被林敬槐操的狠一些,哪怕是性事结束,穴里的淫肉也会在快感的余韵中哺出些淫水来。以前都是在家里做,哪怕是在办公室,一般也是做完就能尽快离开的情况,他可以回去换衣裳裤子,甚至不穿内裤……
但今天还有两个小时的班要上。
穿衣服的时候,叶应只能咬着牙忍耐奇怪的声音从嘴里出来。他动作幅度尽可能的小,就是怕牵连到穴里的异物,可等到将自己收拾得差不多了,他回到办公室一坐下,还是没忍住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
这感觉太他妈奇怪了!
赶走了林敬槐,叶应深呼吸,想要让自己表现得像是一个专业的总裁。他这种成熟的大老板,断是不能因为自己的身体异样而牵连下属的对不对?!
抱着这种信念,叶应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天最后的上班时间。这次他没有选择加班,时间到点就赶忙让司机准备开车回家。
一路上他都在做心理准备,毕竟回到家就要去那件很丢人的事情了。可偏生就是这时候,手机响了。
[不知好歹的前男友]:下班回家了?需要帮忙吗?
“……”
叶应闭着眼睛深呼吸,想要忍耐怒气。努力了半分钟,不出意外地失败了。他面无表情的播出电话,被接听的第一秒就开始发作,“你他妈是不是真觉得我不敢弄你?啊?!林敬槐?!狗东西你再蹬鼻子上脸试试看!”
林敬槐耐心听着叶应骂完,问:“所以要我帮忙吗?”
“……滚!”
叶应不是个好人,尤其是能够和人抹开面儿的时候,可无论什么时候,他都绝对是个足够专业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优秀的老板。
就算林敬槐私自接下来的电影让他不爽到了极点,可为了让林敬槐在外面人眼里还是有大树撑腰的,开机仪式那天,他特地飞到影视基地去刷了把脸。之后一连几天,送往剧组的各种东西更是没有断过。
那是绝不给外界一丁点猜测林敬槐和公司关系陷入僵局的机会的。
没两天,有粉丝追到了剧组酒店,他一边派人去拦,一边让罗松找更多的工作人员过去帮忙。之后消息稳定下来了,他终于转头把心思扑在了更为重要的工作上。
对于现在的叶应来说,没什么比赚钱更为重要的了。
他想努力工作,可耐不住远在影视基地的人一天八遍的打扰他。
这天他刚到机场打算飞加拿大,应该在影视基地努力拍戏的人就打来电话,问他飞加拿大怎么不跟自己说。
“……?”
叶应脚步一顿,脑门儿上挂着问号。他转头往高大的盆栽后面走,确认不会被拍到了,这才转头面对着柱子讲脏话。
“你他妈有病?我凭什么跟你报备?好好的演员不做,就上赶着来做老子的管家公?”
话音落下看了眼来电号码,他冷笑,“又借的剧组谁的手机?你是真不把自己的职业生涯当回事是吧?老子今年在你身上投入多少钱,你心里没数?真金白银,就是让你这么糟蹋的?”
被骂得不轻,但林敬槐不为所动。在剧组一个月,除了报道没能看见叶应一根头发丝,他已经修炼的格外厉害了。现在哪怕叶应骂他,他脑子里也只剩下叶应的声音是真好听。
叫床的时候好听,骂人的时候也好听。
他趴在顶楼露台栏杆上,俯身看着底下忙碌不停正在收场的院子,低声问:“休息的时候,我能去加拿大找你吗?”
叶应嘴角一抽,“你最好真的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林敬槐莞尔,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眼订票信息,“我真喜欢跟你说话,不费劲。”
“……”
叶应觉得很费劲,所以啪的撂了电话,准备登机了。
飞机起飞,进入平稳飞行了,叶应按下罗松拿出来的准备核对的谈判资料,先问:“林敬槐给你多少钱?”
罗松毫不含糊,伸手给叶应比了个让叶应都觉得惊恐的数。
“你俩都有病吧?”
叶应不理解,林敬槐为什么不把这个钱给他赚,他只用拿罗松的一半,就完全能够自愿出卖自己的行程了。而罗松……
只是出卖一下老板的行程,就能拿到这么多!
“你是真不怕他骗你想噶你腰子!”
罗松冷笑,“你觉得我给你工作,我的五脏六腑哪一个健康到能值这么多钱?”
叶应尴尬不已,摸着鼻梁远目,看了看窗外的云层,过了一会儿,又不高兴的回头,“你说他怎么这么烦?分手了还这么纠纠缠缠的,闹得一点都不好看。”
罗松抿唇,没有给叶应留一丁点的面子,毫不避讳便道:“是你没给他机会好好结束。”
说完,罗松就看见叶应有些惊讶的模样。他知道今天适不适合谈论公事了,于是先仔细的把资料都收进包里,这才慢悠悠开口道:“我不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