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办公室lay他哭了(1 / 4)
到大四实习,井时进入贺星公司,当他的贴身秘书,工作内容简单,整理各种资料。
表面西装革履,工作严谨,一没有人,就在办公室全身赤裸的被老板的鸡巴肏得发颤。
贺星完全当做办公室py,还喜欢玩他的乳尖,每次捏着胸前那两个红点,拉长,掐肿,井时就会格外敏感,下面水也泛滥的更多了。
落地窗一览无遗,贺星狠狠搓揉,甚至在井时满脸冷汗坚持忍耐的时候,狠狠用指尖掐上一把,井时尖叫出声,然后是止不住的哭腔。
在公司不久,就有经理看出井时的天赋和才华,提议让井时去其他部门发展说不定更好。
贺星说考虑考虑,等他人一走,就翻脸在办公桌上把井时肏得到处流水。
他如实告诉井时,并说,要是想去其他部门,就自己扳开腿求他来操。
井时犹豫了一下,目光轻动,真的贱到没边了,向外大张开腿,露出嫣红的,刚被人操透的骚穴,里面张翕着流出男人发泄的白精。
“贱,你真是贱。”
明明按照他说得那般,贺星脸色更不好了,一脚踩在红穴上,就像再踩一个垃圾,恶毒地死死磨碾。
身下人疼的闷声哼叫,但强撑着没有挣扎,任由践踏。
他的顺从换得贺星变本加厉。
井时调动到和专业相关的部门学习,贺星心情落到零点。
他一不爽就找井时麻烦,在办公室里井时躲着以项目忙为由多次避开他,但一下班回到家,就没办法了,贺星没着急碰他,叫井时分开腿自慰给他看。
坐在椅子里,撑着下巴欣赏井时玩弄自己。
井时长得好看,唇红齿白,瞳孔黑而冷,又不常笑,自带一种冰冷气质,要不然也不会有很多人喜欢他。
他身体很白,但肌肉线条还是有的,胸前奶尖被玩得很大很红,锁骨下刻着的名字代表他是某人的所有物,下面的肉缝殷红,揉两下就出水,一看就知道是个玩熟的浪货。
修长的手指伸进去,井时低低喘息。
贺星看着无聊,拿出手机录像,命令他拿玩具搞自己。
井时捡起床边的小跳蛋,手指覆着清透的汁水,挑开肉瓣,塞进去,冷硬的东西一下子被吞得很深。
井时平息好呼吸,才按下遥控器,随之巨大的嗡嗡声响起,可想而已里面震动得有迅猛,他一下子软了身,下意识的夹紧腿。
贺星叫他张开,井时只能勉强张开腿,两腿之间的隐秘处跳动着,叫人一看就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
贺星把手机凑到他穴口面前,振动过于强烈,甚至不少淫水都溅到屏幕上,里面软的一塌糊涂,井时就这样被玩到高潮,他痉挛得躺在地上,身体都漫着红。
贺星吃着饼干,不紧不慢说:“我有时候都感觉你跟个性爱玩具似的,你不会求饶吗?”
顿了一会儿,他故意讽刺,“哦,你不会,毕竟你欠肏嘛,巴不得有东西肏你。”
井时闭眼喘息,贺星看了好一会儿,咬住他的下唇,舌头伸进去,搅动嘴腔,分开时扯出长长的水线,井时脸色闷红,眼里水光潋滟。
是个男人在这种场面都按捺不住,贺星掏出跳蛋,透开他的逼,望上重重一顶,整根性器贯穿到底,“这么多水,都要操松了,这样怎么伺候好我?”
“之前在高中,还要用手指弄好久,才能容纳下鸡巴,现在怕不是一天不操,就想坐在鸡巴上解馋吧?”
他舔了舔井时眼睑下的泪珠,下面因为这种负距离更加进入加深,井时酸胀到不行,嘴里泄出一声哭腔。
“那个时候一定没人知道,有人成年不久就被同班同学操开了吧。现在估计也没人知道,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同学敬佩的学霸,是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母狗。”
井时没有力气反驳,他的肉穴正如这些话一样,低廉而淫贱的伺候进来的性器。
一直都是这样,以卖身苟活的日子。
贺星抬起他的腿,下面挺翘的性器再次破开肉壁,完全插进去。
井时胸膛起伏,左耳的耳钉一闪一闪,全身都被玩过痕迹,下面水流不止。
贺星抱他进浴室,一边肏干,一边握住他的性器玩弄,井时靠在浴缸边,地板上是他刚射出的白色液体。
膝盖软在地面,望着面前,属于贺星笼罩下来的阴影。
贺星挺动胯部,头发都湿透了,他真的要爱死井时的身体,爽极了,眼里都因欲望投射出一种野性。
可他低头瞧见井时又在默默流泪,没有光彩的眼瞳,不是那种因为身体太爽的情不自禁,一眼都能分辨,里面含着无法忽略的哀伤。
“扫兴。”贺星嘟嚷。
他捧着井时的脸逼问:“你哭什么,你到底在哭什么,有谁欺负你了,有谁敢欺负你?”
贺星翻来覆去问,没有答案誓不罢休。
井时被这些话吵得回了神,他将头靠在贺星的肩膀上,泪水滚落在贺星的胸膛上。
很轻,只是虚虚靠着,但同时心中一重,重如泰山。
贺星不知道想什么,怔愣好一会儿,发现井时哭声逐渐平息,静闭的浴室里,剩下偶尔的抽气声。
“不许哭。”
贺星心乱如麻,慌张命令:“以后都不准哭。”
他想起很久之前的高中,有次考试结束,井时留下打扫卫生,窗外是铺染紫橙交织的霞光,坐落于远处的高楼大厦之间。正值放假,学校的人少得可怜,贺星把其他人打发走,按在讲台上,就迫不及待干他。
校裤被剥落至膝盖,随着肉体的撞击声,粘腻的水也滑在大腿内侧。
井时的脸贴在讲台上,上面还有残留的粉笔灰,胸膛起伏着,任由身上人发泄。
贺星说想尿到里面。
井时浑身僵住,等下一刻感到喷涌而出的的液体,井时失声尖叫出来,双腿发软,直接跌做在地上,肉腔流出白色的精液,喷在地上。
“蠢货。”贺星踏着昂贵的球鞋,踩了踩他的性器,“老子还嫌你脏呢。”
井时呆呆坐在地上,贺星收拾完自己,从教室出去的时候,背对绚烂的霞光,回头望一眼。
他看见,井时在哭。
如同此时此刻一样的悲鸣。
这天后井时大病一场。
贺星好心替他请假,所谓的请假就是他自己在公司流程上,同意井时病假三天。
在宴会上,其他人七嘴八舌打趣怎么不带井时来了,贺星回生病了,纷纷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贺星皱眉,都不想搭理他们,正好手机一响,进来条短信,保姆说井少爷午餐没有动过。
再看一时间,都快下午四点了。
一天都不吃饭,想饿死谁。
贺星服气,回到家,推开房门,看见井时睡在床间,安宁恬静,就是脸色晕红,贺星手一摸额头,果真还在发烫。
“净给我找事。”
贺星不满嘀咕,踏着拖鞋,下楼叫保姆煮点姜汤。
井时半睡半醒乖得不行,姜汤一递到唇边,眼睛迷迷瞪瞪没睁全,慢吞吞喝了大半又睡了过去。
贺星给他掂好被子,凝望片刻,才起身将空碗带出去,留下一句“真是祖宗”。
最近没和井时怎么做爱,井时忙着毕业,又要兼顾工作,他很受他组长待见,恨不得把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井时,一天到晚都在公司加班,当然,也有可能是想避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