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7 / 19)
吗?”
“哭了?”沈照深拿着自己的丝质手帕给他擦眼泪,昂贵的丝巾并不吸水,来回几次,云应迟脸上的眼泪只是被抹开了,并没有完全擦干,看着更加可怜。
可云应迟只是哭,并不挣扎。
“没什么好哭的。”沈照深的手隔着裤子贴到云应迟的档部。往上一用力,云应迟的表情逐渐涣散,脖子后仰,像是被扼住咽喉的小鸟,他继续说,“做爱而已,并不会要你的命。”
在这种恐惧与疼痛中,没有办法获得实质上的心理上的快感,但是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
沈照深比沈回会把弄云应迟得多,手顺着裤子边缘蹭进去,越过阴茎,直达令人心驰神往的花径。
手指毫不留情蹭上去,阴户是柔软的面团,里侧是湿滑的果肉,纯白的枕头上,沈宜雨的眼泪如同永不停歇的小溪,蜿蜒而下,哭不公的命运与疼痛,哭自视清高与被人踩在脚底,也哭似乎得到又好像立刻会失去的沈回的爱,哭沈照深的前后不一,哭此时此刻的被动与悲哀,哭许多。
沈照深被他哭得烦,心里有种别的东西涌出来,更加烦躁,手上用力,揉捏云应迟的逼像是揉捏一种不会坏掉的玩具,生理上的快感袭来的同时,疼痛更盛,云应迟曲起腿踩住床单,想往上躲开,带着哭腔央求:“不…不要…”
“不要?”沈照深把手抽出来,连着黏黏糊糊的液体,云应迟分泌出来的,“刚刚含我鸡巴的人是你吧,又在装什么贞洁?”
云应迟带着眼泪的眼睛睁开和他对视,嘴唇微张,眼下的泪痣并不是黑色,而是棕红色的,眼里有一些不甘与恐惧,还有因为被沈照深动作导致的情色潮红,看着这样一张脸,沈照深脸色更差。
云应迟直接被他翻了个面摔在床上,刚刚只是类似于意思意思的揭开的扣子被全部扯掉,落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衬衫被扒下来,沈照深上半身贴着云应迟的后背。
手上动作很快,脱下云应迟的裤子,让他整个人赤身裸体在自己身下,云应迟蜷缩起来,像一个小虾米,
因为那一杯莫名其妙的水,云应迟身下流了很多液体,一部分是由于刚刚沈照深的动作,更多还是不受云应迟控制的原因。
手机响起来提示他收到转账二十万元,顶着最大转账的额度顶格转来的,远远超过他今天打工的工资,可是他知道为什么会转来,他现在躺在这笔财富真正的所有人的身下,因为这笔钱到来的时间,显得他更在那个是一个卖淫的娼妓。
“开心吗?”沈照深问他,阴茎顶着云应迟下面的穴口,勃发的阴茎盘根错节,血管鼓起交缠蜿蜒,几乎赶上云应迟手腕粗,现在就顶着云应迟白生生的屁股摩擦,像一头等待爆发的野兽。
插进去,撕裂,疼痛,与红色的液体,是云应迟的初夜。初夜,他突然这样想,早恋的同学们偶尔会悄悄提起这个词语,他与沈回只互相手淫,并不实际插入,甚至沈回隔着内裤蹭他,都会被要求戴着避孕套。
但现在,他跪伏在沈照深身下,上面流泪下面流水,被无套的勃起的阴茎插入,毫不留情被破开,因为疼痛里面密密麻麻的收缩,沈照深也不算好受,掐着云应迟的腰让他放松点。
只插进去一半,抽插间,渐渐地有红色的液体混着体液流出来,沈照深摸了一把,红艳艳的在指尖,他问:“你没和沈回做过?”
他明明知道。
云应迟不说话,疼痛让他几乎晕厥了,脑袋埋在枕头里,像一个软绵绵的布娃娃,他不怎么出声,不叫床,也不喊疼。
对云应迟来说,似乎在这场性虐待游戏真正开始之前,他的央求就已经结束了,在开始前没有停止,在开始后,更没有停止的理由了,哭着喊着求沈照深放过他,不如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沈照深觉得无趣了,也就停止了。
可他低估了沈照深的恶劣。
沈照深把他的助听器摘掉丢在床头,让他几乎听不见声音,甚至刚刚的水声对他来说都立刻被消音,沈照深按掉了自动窗帘,黑色内里的窗帘几乎隔开外面所有的光线,昏昏暗暗的,沈照深拔出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在云应迟没反应过来时又插进去。
“啊!不…”他终于出声了,听不见也看不见的恐惧,让他根本无法判断沈照深究竟什么时候会插进来,一点水声也没有,没有心理准备,只有他下面时有时无的疼痛,酸胀,快感,和液体飞溅在大腿上。
胯下的液体本来就是为了性爱方便,云应迟听不见,但沈照深听得清清楚楚,那水声简直像是小孩在游泳池里拍打水面,噗嗤噗嗤的,拔出来方便,插进去顺滑,紧致又收缩。
时深时浅的抽插让云应迟叫床的声音变大,他对自己声音有多大没有概念,沈照深操着操着感慨道:“这么会叫?”
好像沈回叫云应迟“婊子”有了一个原因。
云应迟挣扎着推沈照深,太深了,太疼了,沈照深一插到底时他甚至开始尖叫,短促的尖叫后是又急又粗的喘息,哭声也大了,近乎嚎啕起来。
又带着发浪似的叫床,他知道,沈照深强迫他了,但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强奸,他甚至在配合沈照深。
可被剥夺了五感里最重要的两项,云应迟根本招架不住。
“疼…沈先生…沈先生…不要,呜…不要了…别…啊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慢点…”
慢点,痛,求求你了,放过我,我错了,放开,别进来了,被禁锢的双手,精神上的强迫,现实的无可奈何,以及湿漉漉的眼泪,是云应迟关于性爱的,被沈照深上的第一课。
穴道里层层软肉,双性人的性征让云应迟的肉穴里面又窄又紧,仿若一种天然的鸡巴套子。
沈照深不和他接吻,也不摸云应迟的上半身,在云应迟快要因为他的操弄晕倒时,他会很用力的在云应迟的屁股上留下巴掌印,让云应迟哭的更厉害。
“还是小朋友呢…”沈照深把阴茎放在云应迟的阴蒂上磨,让云应迟的叫声增加一点性快感的色彩,前后几下后,又直接插进去,手指抠着云应迟的阴蒂掐住,摆弄几下云应迟哭着喊疼。
他哭的实在凄凉,沈照深也并没有真的伺候他的想法,于是转而捏住云应迟的阴茎,下面插得啪啪作响,上面手跟着快速撸动,云应迟垂软的阴茎在这种不留余地的摆弄下勃起,很快射在床上,又浓又多,下面的穴夹得更紧,快速收缩,一股热流洒在沈照深的龟头,他卡住云应迟的脖子,进入的更快。
最终抵在里面慢慢射精,拔出来,浓稠的精液顺着穴口流到云应迟的大腿上,又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我告诉你。”沈照深射完喘着气在云应迟还能听见的耳朵边用不小的声音说,“第二位号码是三,今天我在你里面射三次就放过你。”
云应迟没有怀疑过沈照深和他开玩笑,但他的确疼得太厉害了,那点快感在这样的疼痛里根本微不足道,倘若沈照深有心让他舒服还好,但沈照深无意于此,于是他痛苦不堪。
眼泪混着沈照深的精液、云应迟自己的液体,再次插入云应迟的嘴里前,云应迟已经开始作呕,干呕着侧过脸去要躲。
声音微弱地要求:“不要……”
“不要?”沈照深居高临下问他,阴茎抵着云应迟的鼻尖,腥臊的气息充斥着云应迟整个鼻腔,大灯被打开了,眼下的泪光在这样的环境下熠熠生辉,除了激起上位者凌虐他的欲望,别无他用。
“不要,别这样…”
“那怎样?”沈照深问他,好整以暇,用他一贯的、得心应手的表情。